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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他的怒意,反而激發她的反抗,對他喊道:“是啊!就這樣!”
“曲若凝!”任少琛很少連名帶姓地叫她,一般這種叫法都隱含了怒氣和威脅的意思。
若凝被他這樣大聲一吼,噤下聲來,眸子對看著他的眼睛,氣息微喘,慢慢地將它平緩調整過來。
任少琛鬆開她的手臂,手垂了下來,也漸漸冷靜,這樣的爭執真是幼稚,他明知道若凝不會那樣做的,剛剛是氣急糊塗了,這樣焦躁激動的情緒,他向來少有,他知道他對曲若凝不再是簡單的習慣。
樹上的彩燈一閃一閃,半明半昧地映在兩人臉畔,呼吸和情緒都緩和下來。
“阿凝,你不要故意氣我。”任少琛抬手覆在若凝臉上,幽幽地嘆了一聲:“我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下來就立刻去你家了。”
按照原定的計劃,本來今天是不可能趕回來的,正式因為在那邊把所有時間都投入了工作,才提前結束了出差的行程回來,他答應過月底要陪若凝去看流星雨的,他查過明天晚上就是流星雨密度最大的時候。但是今天是平安夜,所以他才又提前了一天。
“我沒有氣你,我本來就真的要和顧總回辦公室討論我的設計。”若凝把剛剛說到一半的話補充完整,然後輕哼了一聲:“是你自己想歪的,關我什麼事?”
任少琛鬆了口氣般地失笑一聲,確切地聽到她和顧辰東只是公事,便安心下來。
冷風灌進若凝的脖子,她打了噴嚏,縮了縮脖子。
任少琛這才想起,立刻解開自己脖子上的駝色開司米圍巾,將它掛到若凝的脖子上,一圈一圈圍了個嚴實。
連鼻子都圍上了,只露出一雙明亮漆黑的大眼睛,眼睫上還沾著一點淚珠。
若凝輕輕地吸了口氣,圍巾上滿滿都是任少琛的氣息和他的溫度。
任少琛握住若凝的手,低聲道:“剛才是我誤會,是我錯,但你也有錯,平安夜怎麼可以和他一起過,還喝了酒,你們很熟嗎?你能保證他對你沒有別的企圖嗎?”
任少琛想起剛才顧辰東曖昧不明的態度,心裡還是不舒服,尤其是上次教堂他又見他和若凝那麼談得來,那麼有共同話題,若凝看顧辰東的眼神簡直是有崇拜的成分在。
若凝聽任少琛這番話,不禁輕笑了兩聲,道:“他又不壞人,說什麼企圖那麼難聽。”
“你這樣放鬆警惕,就算是壞人也不知道。”任少琛抬手將若凝的圍巾又收緊了一下,道:“以後在外面不要喝酒了,我會擔心的。”
若凝蹙了下眉,並沒有給予保證,反而道:“你自己還不是整天在外面應酬亂喝。”
“我那是沒辦法,你這是可以控制的。”任少琛認真道。
“什麼沒辦法,你也是可以控制的,是你沒認真去推脫,難道不喝他們會灌你不成。”若凝說起這事,又想起之前他被唐菱陷害的事情,就道:“難道你還想重演一次唐菱的事件嗎?”
任少琛沉眉,今天的曲若凝似乎特別愛翻舊賬,他和她講要求,她就跟他提條件,怎麼忽然間就精明瞭呢?
“好,我以後儘量。”任少琛退了一步答應道。
若凝埋在圍巾裡的嘴唇微微勾起。
“那你呢?”任少琛並不輕易放過。
“好,我不在外面喝。”若凝怎麼覺得被他講得她像個愛喝酒的酒鬼一樣,她原本就很少喝酒,一年也難得幾回,還非得逼得她在外面滴酒不沾。
任少琛得到了滿意的回覆自然十分開心,握著若凝的手,淺笑道:“我們回家吧。”
若凝點了點頭,由他牽著,向他停車的地方走去。
他開車回了若凝家中,若凝開了門進玄關換鞋,解開圍巾,掛到玄關口的衣架上,再將大衣脫掛上。
任少琛跟著若凝走進屋內,若凝進了房間,開啟衣櫃,準備去洗澡,看見杵在一旁的任少琛,便道:“你也該洗洗了,一股發酸的味道。”
若凝倒並非特意指他吃醋,可能是他連日繼夜的趕工作,又加上連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身上真的有發酸味。
任少琛抬手臂聞了聞,蹙了下眉。
若凝嫌棄地看了一眼他,繞過他向浴室裡走去。
任少琛伸手臂摟住了她的脖子,將她圈回來,透著疲憊道:“很累,你幫我洗。”
若凝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麼無恥的話他也說得出來,她動了她肩膀,要將他的手臂挪開,抬眸看去,由於距離很近,看得十分清晰,任少琛的黑眼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