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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凡沒有回到教室,趁著學校還在上課,徑直離開了一中,奔北城古玩街而去。
進了百草閣,華凡便瞧見歐陽曉曉無精打采地收拾藥櫃,顯然還處於睡眼朦朧的狀態中。
“曉曉,起來的真早啊!”
華凡微笑著說道。
“咦,你怎麼來了,今天沒上課嗎?”
歐陽曉曉沒想到一大早有人來買藥,回過頭髮現是華凡,有些驚訝。
“嗯,今天沒去。這不閒著無聊,就來店裡了。青老不在嗎?”
華凡四處瞧了瞧,詢問道。
“老頭在後院呢,你過去看看他吧,這幾天你沒來,他還叨咕你來著!”
歐陽曉曉打了個哈欠,嘀咕道。
華凡“哦”了一聲,便徑直穿過後堂,來到了百草閣的後院。
後院他來過幾次,但每次來都感覺到這裡的空氣異常清新,藥香撲鼻,令人心曠神怡。
院子很大,種滿了奇珍異草,只見青老穿著一襲青衫,正專注著打著一套不知名的掌法,動作看似緩慢,但卻如行雲流水般自如,再配合他那蒼老的容顏,頗有一代宗師的風範。
華凡沒有打擾歐陽青的晨練,坐在石椅上,靜靜欣賞著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青老將一整套掌法打完,收功後望了一眼華凡,臉上露出慈善的笑容,道:“華凡,過來陪我練兩招!”
華凡一驚,但隨即站起身,走到了青老的對面,靦腆道:“我不太會,還請青老手下留情啊!”
華凡一直注意著青老打出的那套掌法,總感覺很是不凡,一時技癢,才答應了下來。
“呵呵,只要不用修為就行!”
青老睿智的眸子望著華凡,笑著說道。
華凡聽見青老的話語,沒有絲毫意外,能夠出售武者才能服用的藥材,想來背景不一般,再加上歐陽的姓氏,華凡隱隱有著猜測,青老應該和羽化市歐陽家有著一定的關係。
華凡原本認為八大家族就是羽化市最厲害的勢力,但經過審判廳的風波,瞧見八大家族主事者對那位名叫歐陽正華的老者的恭敬態度,再加上沈中鈞的解答,華凡才明白羽化市真正的老大隻有一個,那就是歐陽家族。
只不過歐陽家向來行事低調,不顯山不露水,所以普通人才不得而知。但歐陽家在八大家族眼中,卻是不可撼動的高山,只能望其項背。
雖不知為什麼歐陽家那麼厲害,但能夠讓八大家族仰視,便足矣證明它在羽化市霸主般的地位了!
“呵呵,小子即使用修為也不會是青老的對手,華凡還是有著自知之明的!”
華凡拱了拱手,誠實的說道。
“你個臭小子,還試探起老夫來了,該打!”
青老眸子精光一閃,笑罵完,便身隨風動,動起手來。
華凡深邃的眸子也是一凝,身體快速橫移,避開了青老那看似緩慢但卻極快的一掌。
華凡除了基礎拳法,還真不會其它的武技,只能雙手化拳,用自己小成的基礎拳法去和青老過招。
華凡拳風剛猛,有著勢如破竹之勢,步法也是異常詭異,令青老雙眼嶄亮。
“這是什麼拳法,大開大合,出拳勇猛無畏,頗為陽剛,不凡啊!”
青老內心連連嘆道,但面色如常,不知名的掌法揮灑自如,每每都能化解華凡那兇猛的拳勢,頗有四兩撥千斤之感。
華凡本來對自己的基礎拳法很有自信,但屢次被青老化解,每次出拳都似打在空氣中,很是憋悶,令他的心不知不覺間急躁起來,出拳更加有力,但效果卻是不增反減。
不多時,自己的一條手臂被青老巧妙的握住,順勢一帶,華凡便踉蹌著飛出去很遠,勉強保持住身形,沒有摔倒。
“拳法不錯,但你的心不靜!”
歐陽青望著華凡那不敢置信的神情,淡淡道。
聽青老這麼一說,華凡也是覺察到自己剛才的心境確實不寧,對自己的表現很不滿意。
華凡吐出一口濁氣,不好意思的說道:“謝謝青老的指點,小子確實有些毛躁了!”
“當你來到後院的時候,我便感覺到你身上帶著煞氣,想必之前你的心情就已經不靜了。打鬥時屢屢未能得手,讓你那不佳的心情越發急躁,才會被老夫有機可乘。”
“我不想知道你在外發生了什麼事情,但老夫要告誡你一句,無論任何時候,都要靜心,唯有心靜,才能做出正確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