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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的戾氣慢慢褪去,施鵲伯擋在他面前,面向馬路,心裡輕輕的說‘我的施太太,我一定會救你的~’
她聽見施鵲伯對她說話了,說了什麼沒太聽清,心裡的不安已經漸漸消失
在轉頭看向小兔,眼神中的銳利像一把把利劍直刺向她,這個世界上誰敢傷害馬路,他絕對不會輕易的繞過他。
風馳電掣般施鵲伯和餘墨臣已經來到了小兔的跟前,施鵲伯一腳踩在鐵鏈上,一手握槍指著小兔的命門。餘墨臣連忙把鐵鏈往上拉,鮮血順著手掌流了下來,一滴一滴,滴進了馬路努力睜開的眼睛裡
小兔一個閃身躲過施鵲伯致命的攻擊,餘墨臣從施鵲伯的腳下奪過鐵鏈,用力把馬路往上拉。而施鵲伯和小兔則你來我往的戰在了一旁
把馬路拉上來,餘墨臣倒吸了一口涼氣,馬路的身上哪還有好地方啊,傷口已經發炎,真的是血肉模糊都不為過。顫抖的把氣若游絲的馬路擁進懷裡,臉上的花紋不由自主的冒了出來,餘墨臣機械的轉動著脖子,眼睛如同一潭深水,能吸走人的靈魂。馬路艱難的抬起一隻胳膊,似有似無的摸著他的臉:“還是炎天海帥~”
餘墨臣抱著馬路的手臂緊了緊,無語的看向一旁慌亂應對施鵲伯的小兔。
“永遠做我的鹽巴好不好。”淚是熱的,如珍珠般一顆一顆。喉嚨裡好像卡住了什麼東西,哽咽的說不出話。
“好。”
馬路笑的和三年前一樣沒心沒肺卻真誠的如冬日的暖陽。
好似被吸乾了魂魄,那種恐懼讓小兔全身戰慄,停止了和施鵲伯的糾纏。鬆了一口氣,回頭想要去看一眼馬路,突然感覺腰間一空,小兔獰笑一聲:“讓我一起死吧~”
全身散了的馬路不知哪裡來了一股力量,支撐著她猛的從餘墨臣的懷裡掙脫,擋在施鵲伯的前面
子彈出膛了
“路路!!”剛跑上山的柏濯驚恐的尖叫出聲,衝到了馬路的前面,結實的擋下了那顆子彈。
“濯~濯!”馬路跌在地上,聲嘶力竭的爬向不遠的柏濯。趴在他的身上用手堵住他的傷口:“不能死,不能死,求求你,不能死,求求你,我求求你~”
餘墨臣惶然回神,手中的三菱刀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