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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們當年的新房,只不過從來沒有一起住過。明天,她也許會從這裡嫁給別人,他寧可負了柏濯,也不能再一次違背自己的心。
馬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紅色的眼神太灼人。她一直知道紅色喜歡柏濯,只不過他們彼此都不清楚而已。小白蜷縮在馬路的懷裡,比起馬路,他更害怕紅色。
施鵲伯看著紅色的後腦勺‘你奶奶的尾巴!馬路睡覺只有本少爺能看,你算那塊地裡的那顆蔥!’‘咚’一悶棍,紅色倒地。
馬路驚得一回頭,看著笑容可掬的施鵲伯,驚訝的張大嘴巴,怎麼可能:“施鵲伯”
“拿下!”
‘啦啦啦啦~’愉悅的歌唱聲由遠及近,施鵲伯看了眼雷臨,雷臨獰笑一聲:“這個就交給我了!”
馬路努力想要掙脫池亥東的束縛:“施鵲伯!你放開我!放開我!”
“如果你不跑我就放了你~”
“你憑什麼啊施鵲伯?!~我們已經不是夫妻了,不是了!”近乎歇斯底里的喊,她恨施鵲伯,恨的咬牙切齒,恨得永遠都不想要再見到他!
池亥東識趣的退出房間,走的時候拖走了昏過去的紅色。房間空蕩蕩,只有倆人沉重的呼吸。
“你嫁給柏濯是為了報復對不對?”他清晰的感覺到了自己語氣中的不確定,何時他是這麼的不自信了~
馬路嫣然一笑,有了一抹微弱的快感:“不是,我愛柏濯,愛的比曾經我對你的還要深邃!施鵲伯,別以為這個世界上只有你一個男人,我對你的愛早已經在這三年,消失殆盡!”
施鵲伯看著馬路無情的眼睛嘲諷的嘴角,踉蹌一步,痛苦的閉上眼睛,什麼都晚了不是嗎?是他當年的自以為是親手扼殺了這段感情不是嗎?
二樓長長的走廊安靜異常,所有的人豎著耳朵聽著施鵲伯和馬路的談話,看著立在門口變態沒有伸手推開門的柏濯。即便知道馬路可能是因為氣施鵲伯才這麼說的,卻依然讓他欣喜若狂
門突然間開啟,施鵲伯無語的看著對自己充滿挑釁眼神的柏濯,一言不發的帶著欲言又止的池亥東和皮特離開。
“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雷公,放手啦!搶人啦!救命啦!馬路救我!”小淳在雷臨的肩膀上連踢帶踹大聲的喊著,可是沒有一個人敢理會她~
“鵲!”施音堯緊趕上施鵲伯的步伐:“為什麼到了自己的家卻好像是到了別人的家?”
施鵲伯背對著他,眼眶有些微酸澀,他現在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可是至今,他都無法原諒他。只因為他們父子曾經因為一個女人而爭執大吵,反目成仇。最後導致自己的親生母親跳樓自盡
只停頓了一秒,便毫不猶豫的走出這個自己曾經長大的‘家’。
跑車瘋狂的行駛在高速路上,夜墨掩蓋了他飛出來的淚水
Poor已經易主,是曾經救過餘墨臣的寧婷一。
寧婷一遠遠看了眼喝的昏天黑地的施鵲伯,問一旁靜靜喝酒的池亥東:“池亥,鵲,怎麼了?”
“不知道。”不知道為什麼,他不喜歡眼前這個出身卑微,恬靜賢淑的女孩。
寧婷一無趣的轉向划拳的皮特:“那個皮特,你知道嗎?”
皮特裂開了嘴:“把酒都喝了,一滴都不許剩!”池亥東踹了他一腳,他輕咳一聲:“啊~那個,我只是老大手底下的小嘍囉,怎麼知道老大的心事是什麼?”
寧婷一氣急敗壞,面上卻不敢有所表露‘哼~等我當上施太太,有你們好看!’
“呵呵,那我自己去問鵲吧,你們慢慢喝~”
她一把奪過施鵲伯的酒瓶:“別喝了,都這麼晚了,我讓皮特送你回去吧。”
睜開醉眼看了眼寧婷一,又看了看手錶:“你們都回吧,我今天就住這了。”
“你一個人行嗎?”
“沒事,我想一個呆一會,你們都回去吧!”
片刻,poor恢復了寧靜。
施鵲伯搖搖晃晃的來到吧檯裡,隨意開啟一瓶酒,摸摸這摸摸那,這裡,完全沒有了凌末的氣息~
昏暗的燈光下,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他,充滿了嗜血的光芒。多年的經驗和直覺讓他頓時醒了三分。
“施鵲伯,你果然還活著!”那聲音太過沙啞,不像是人類的聲音。施鵲伯機械的轉身,龍騰坐在他坐過的那個沙發上,品嚐著他品嚐的那杯酒
他抬起獨臂,扳動扳機,子彈帶著強大的氣流飛速的衝向施鵲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