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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吧,正好我哥哥和柯柯也要辦,我們順勢辦一場集體婚禮。”
胸口的最後一絲空氣也消失了,施鵲伯居高臨下的緊緊隹注馬路的眼睛,只可惜,他沒能從中看出任何他所希望的東西。自己都不知道那句話是怎麼說出去的:“好。”
馬路開懷的笑出聲,轉頭看向全身僵硬呆滯的寧婷一:“這位小姐怎麼稱呼?”
“婷一。”寧婷一還沒說話,施鵲伯搶先回答。
馬路伸出手,禮貌的說:“你好,我是施鵲伯先生的前妻,我叫馬路。”
一句話,讓氣氛有些尷尬,馬路的手伸在半空中。寧婷一的思緒開始亂飛,她打量著馬路,這個女人一身價格不菲的衣服,氣質不凡,氣焰囂張,是哪個大財團家的千金小姐?肯定是個陰狠毒辣,阻擋她善良灰姑娘的重要角色。就在馬路要放下手的那刻,寧婷一輕笑出聲,反握住她的手:“認識你很高興,我是鵲的未婚妻,我叫寧婷一。”她的回答雖然緩解了尷尬,卻讓施鵲伯有些後悔,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他討厭這樣的女人。
“寧小姐做湯麵的手藝不錯。”馬路的嗅覺有點過分敏銳,尤其是與食物有關的。
寧婷一怔在原地,臉色微紅,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窘迫。被人這麼一語道破,她也只能尷尬的笑笑。
馬路可不管她是不是窘迫,她那點小心思都是自己玩剩下的。她閉上眼睛似乎陷入了遙遠的回憶,有些享受,有些沉淪:“好像鹽巴的感覺。”
提起鹽巴,寧婷一一頭霧水。施鵲伯和柏濯滿臉陰鬱
“姐姐,我好睏哦~我想回家~”餘墨臣的聲音飄近,她拽著寧婷一的衣角撒嬌道
“餘先生?”馬路聲音一挑,她以前從來沒覺得餘墨臣是一個會撒嬌的人。
餘墨臣頎長的身形一滯,機械的看著馬路,好像受到了什麼驚嚇。馬路眼睛微眯,她總覺得自己還是有些東西被矇在鼓裡了
餘墨臣一把把馬路抱在懷裡:“你幹什麼?!”
一旁的柏濯用力的扯開餘墨臣,一拳打了下去。施鵲伯的臉色更加陰鬱,他引以為傲的定力啊~他已經忘了有些呆若木雞的寧婷一,藉機拉走了晃神的馬路
柏濯怎麼會是餘墨臣的對手呢,餘墨臣頭痛欲裂,出於本能的反抗。身手迅速很辣,招招斃命。一旁的寧婷一早已經被嚇掉了三魂,眼見他馬上就要對柏濯下死手的時候,驚撥出聲:“小海!!!”
柏濯的身形停滯,手還成爪狀,停留在柏濯的咽喉處只差分毫。
“你幹什麼?!弄痛我了!”馬路甩掉手,惱怒氣憤的看著施鵲伯挺拔的後背,心裡卻輕鬆不少。嘆了一口氣,施鵲伯幽幽的說,語氣中有些懇求:“馬路,你能不能能不能別嫁給柏濯?”
馬路用探究的眼神看著她,語調卻是施鵲伯慣有的冰冷:“你現在似乎沒有這個權利。”
她終於可以如此高傲的在施鵲伯的面前轉身了,可她卻沒有預想中的快樂。強迫自己冷漠的離開。沒入黑夜裡。
“施太太。”她和他相距不遠,卻讓他心痛的窒息。他的聲音顯得空靈。
一聲,馬路有些震驚的站在原地
“我沒你不行。”他顯得有些憂鬱,就是那種他最討厭的故作姿態的爛男人的那種憂鬱。
馬路自嘲的冷哼一聲,撞上滿臉青紫的柏濯,驚撥出聲:“濯,你?”
“沒事!”他柏濯抑鬱的牽著馬路,宣告似得看著施鵲伯。他發誓,一定要報仇,這太傷他男人自尊心了。那個餘墨臣,我一定會揍回來的。
秋意正濃,路旁一片金黃深紅。護城河上伐舟遊玩的人很多,馬道和柯柯在船的兩端大眼瞪小眼。
“你說你都答應嫁給我了,馬上就要辦婚禮了,現在反悔你什麼意思啊?!”馬道率先打破沉默。
“你都不讓我們把我工作的工具搬進家裡,我憑什麼嫁給你?!”
“不是柯女士,麻煩你搞清楚,你見過那家滿房子都擺滿重型坦克、大炮,甚至還有核武器!”
“這是我的工作,那些都是我的寶貝!”
“那我算什麼?!我連那些破銅爛鐵都不如?!”
“如果非要我二選一,我選擇我的寶貝。”
馬道氣的指著柯柯:“行,我換一女的。”
兩人話不投機,一個往河岸邊劃,一個往河中心劃,兩個人像鬥牛一樣,在河裡就打了起來。遊湖的人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看戲似得看著他們倆,有人甚至開始起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