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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路在笑,笑的異常燦爛。燦爛到讓施鵲伯危險的眯起眼睛:“你終於說出了你接近我的真正目的了!”
第一次,馬路選擇徹底的忽視施鵲伯,她怕自己看見他鄙夷冰冷的眼神後,會情不自禁的流下眼淚。這種忽視被施鵲伯當成了預設。他甩袖不回頭的離開了。
施功淵心疼的輕拍著馬路的腦袋,臉色越發的蒼白:“好孫女~”
打量著這個生活了一年多的家,馬路拒絕任何人的送別,沿著馬路,向山下的公交車站慢慢的溜達。走的時候她硬留給了施功淵寶藏所存銀行的賬號和密碼。身無一物的出了施家的大門。老陳說,黑羽卓沒死,卻成了植物人,可能一輩子都要躺在床上。施鵲伯把責任全怪在了自己身上,每天除了不知道忙些什麼外就是陪著她他說他相信少爺一定會回心轉意的,馬路卻覺得很渺茫。
餘墨臣距離馬路五十米不多不少的跟著,他恨施鵲伯,也恨馬路。但是他就是下不去手,為什麼他下不去手?為什麼?
路旁的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滋出了嫩芽,每隔一公里都會有一個箭頭似得木樁板上寫著前方‘施宅’。這讓馬路心裡的小泡泡又開始發酵。黯淡的眸子閃爍出了一絲難掩的苦澀。換做以往,也許她會在上面寫上‘前方施工,請繞路’的字樣。可是今天,才冒起的壞泡泡瞬間的灰飛煙滅
隱忍的淚,終於滴滴答答的落了下來
他看著馬路蹲了下來,整個身子蜷縮在一起,心情不受控制的暴躁了起來,他更加的恨施鵲伯。他必須發洩,必須。
感覺到身後有人,馬路迅速的擦乾怎麼也擦不幹的眼淚,看見那個美到人神共憤的餘墨臣,對,她記得他。那次,在龍樂巖的宴會上,他怎麼會在這裡?
餘墨臣煞那轉變,露出邪魅的笑:“嫂子,怎麼就一個人,鵲呢?~”
馬路一挑眉毛,不答反問:“你從那個方向來,怎麼會不知道呢?~”餘墨臣突然不知道怎麼接下去,是啊,至少他應該知道施鵲伯已經不要馬路了的。他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在那一刻亂了心神。而馬路的眼神卻出乎意料的銳利。
馬路‘撲哧’笑出了聲:“我已經不是施鵲伯的老婆了,真遺憾,回答不了餘先生的疑問。”他應該和黑羽卓在一起吧。
丟下呆愣愣的餘墨臣,馬路頭也不回的丟下一句話:“請不要再跟著我。”
第七章(10)邂逅
回到了恍若闊別一輩子的家,馬路把自己關在自己的房間裡連續一個星期都沒有出來,廁所也不上,飯也不吃。偶爾會聽見柳芊芊和馬越的吵鬧聲,多是要上施家說理去,找施鵲伯算賬去。都被柳芊芊攔住了。馬道也沒有向以往一樣調侃她取笑她,只是敲了幾次門勸她吃飯未果後,一直銷聲匿跡了。月纓淳也來過,只不過是靠在門口,和她說了很多話,說雷臨醒過來後什麼都不記得了,包括她。說雷臨的父母和爺爺要她離雷臨遠點。說月晏天天纏著她說她是他尋找多年的女兒。說她決定去浪跡天涯。
第八天,柳芊芊看著馬路緊閉的大門,再也忍不住。找來一把大錘子,一下給砸開了。房間裡乾淨的沒有一片紙屑,也沒有馬路
去往西藏的一輛牛車上,馬路搖著在路邊摘得一大束狗尾巴草,哼著那個藏民聽不懂的爛歌,高喊著向西藏前進的口號。這一路上,她總能給人帶來歡樂,那個趕牛車的藏民也不知道聽不聽得懂馬路在哼哼唧唧什麼,總之嘴巴一直沒有合攏過
“阿達諾大叔,咱們現在走的這條路到不到得了拉薩啊?~”馬路捂著凍僵了的鼻子,她上來的時候一點高原反應都沒有,這裡的海拔已經很高了。
阿達諾大叔扭過頭,摸了摸自己尖尖的鼻頭:“路路不是要說上崑崙山和喜馬拉雅山的嘛,怎麼又說要去拉薩了,你還想要去多少地方呢?~”
馬路嘿嘿的笑了笑:“我想先去布達拉宮和大昭寺看看~”
桑姆大嬸和阿達諾大叔是一對老實憨厚的夫妻,桑姆大嬸用精心釀製的酥油茶和糌粑熱情的招待她,她還吃了牛肉乾、羊肉乾和青稞酒她穿著阿達諾大叔的女兒卓瑪漂亮的藏服。穿梭瀏覽了布達拉宮紅宮的各類佛殿。和達賴喇嘛,上殿高僧座下虔心拜叩。在佔地極廣的布達拉宮裡迷失了方向。
走出靈塔殿,拜別聖僧。施鵲伯仰望著蔚藍的天際,眉頭鎖得更緊。他不該相信皮特說來這裡為羽卓祈福很靈驗。那個洋鬼子不是應該崇尚基督教或者伊斯蘭教嗎?
馬路一直不認為自己是一個路痴,更不認為自己是個笨蛋,居然在邊走邊打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