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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以後,馬路便開始不吃不喝,不睡覺也不說話。柳芊芊和施功淵來看她也被她拒絕了,呆呆的看著手中的小豬吊飾,反反覆覆的看施鵲伯和她的名字。判決的那天,來了很多很多人。坐在輪椅上的爸爸,推著爸爸的媽媽,滿頭華髮的施功淵,從美國飛回來的馬道,流浪歸來的月纓淳。推掉了很多大片酬的柏濯和紅色,去英國開公司的雨抻嵐還有很多恨她的。
審判長是一個威嚴的中年男人,從他嘴裡說出十年這個數字的時候馬路卻沒有任何感覺。有十年她要在監獄中度過了這麼輕的判決引起了強大的不滿,不過那都和馬路沒有任何關係了,她只想靜靜的龜縮十年
沉重的腳鐐聲迴盪在用鐵柵欄圍住的高牆裡,馬路低著頭,數著這條長長的走廊所需要的步伐。
“馬路?!”一聲刺耳的驚呼打亂了馬路的思緒。她抬起頭,看見了張大嘴巴的穆拉拉。她看見穆拉拉的眼神中飄蕩著死寂。在她身後有兩個全副武裝的特警帥哥。
馬路微笑著說:“你要被槍斃了嗎?”
穆拉拉點點頭,回給了馬路一個微笑:“我要被槍斃了。”
“再見。”
“再見。”她們擦肩而過,那個瞬間。馬路覺得穆拉拉也許並不如自己曾經想象中的白目。也許,如果還能有機會,她們或許有可能成為朋友
監獄生活沒有想象中恐怖難過,只是太過封閉孤獨。日子單調乏味。前兩天,和其他三個女犯人一起在監獄的後面空地種菜。然後每天就是出操、澆菜,跟著‘大部隊’在獄警的押送下,去監獄旁邊的禿山上種小樹,晚上回去的時候,吃晚飯,幾個人圍在一起就聽一個胖胖的中年女人講她以前風花雪月的故事。總之,馬路學壞了不少轉眼間,兩個月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過去了。馬路似乎習慣了這種生活,短髮也長長了不少,已經可以及肩,紮成一個小辮子。
今天的晚飯是豆腐和冬瓜。馬路所在的201女人都比較安靜,多是些犯事不大的人。
馬路拿著飯盆排著隊打飯,無意間看見201那個胖胖的女人偷拿著一個豬肘子使勁啃,忍不住胃裡一陣噁心。“嗚~”馬路捂著嘴跑向大大的垃圾桶(裝倒掉食物的大桶。)她一吐不要緊,立刻招來了此起彼伏一堆人的謾罵:“幹什麼呢?還讓不讓人吃飯了?”“噁心死了,你就不會去外面吐”馬路歉意的笑了笑。一個漂亮的女警遞給她一塊手帕,上面繡了一隻手藝拙劣的青蓮。馬路笑著說謝謝。
夜晚降臨,馬路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晚飯的時候幾乎都沒吃東西,她現在餓得發慌。她特別特別想吃以前經常和小淳馬道去吃的麻辣燙、過橋米線、酸辣粉。那種想,抓撓著她的心。她輕輕的敲敲床板,向下鋪探頭,啞聲說:“按摩,按摩”
半晌,下鋪的按摩女從被窩裡伸出黑黑的腦袋:“什麼事啊?”
“你能不能把你的辣鹹菜給我?”
按摩女看了眼門口,從枕頭的小塑膠袋裡拿出一包鹹菜遞給馬路:“你今天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特想吃辣吃酸,見到油膩的東西就想吐”
胖女人突然插嘴:“你該不會是有了吧?”
她這麼一說,其他的三個包括按摩女都直勾勾的看著馬路。馬路沉默的平躺在床上。怎麼可能呢,即便真的不小心中獎了,穆拉拉那麼打她,在監獄裡將近一個星期沒有進食,伙食那麼差還會有嗎?胖女人和按摩女都說,這孩子命大
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沒出一個月馬路有身孕這件事就讓上面知道了。施功淵聽到訊息,動用一切關係為的就是把馬路母子從監獄裡弄出來。以施功淵的手段和權勢本來輕而易舉,難就難在有人故意從中阻撓。
事實證明,黑暗中想要致馬路於死地的人終究不是施功淵的對手。馬路還是從201監獄搬了出來。監獄外的太陽終究是要明亮些的。柳芊芊和施功淵在監獄大門外深深的望著。
媽媽瘦了,白頭髮也多了。馬路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自己的不孝。這種恍如隔世的重逢,肯定少不了淚水的洗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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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3)沒你不行
午後,陽光靜靜的流淌,溫暖柔和。馬路躺在躺椅上,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份光如此純淨,純淨的讓人就這麼想要死去
不遠處,柯柯靜靜的看著,她從來不知道馬路這麼美,美到不可褻瀆。
“柯柯,陪我去吟情島一趟好不好?”她的話似是自言自語,飄渺在空氣裡,卻清晰的喚回了柯柯有些搖曳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