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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施鵲伯,~’
房間幽暗,只有靠床的牆上有著一盞微微發光的百合形狀的壁燈。凌末雙手環在胸口,站在落地窗前,凌亂的髮絲更添了一絲嫵媚。加上她淡雅憂傷的氣質,融於低沉的夜色裡,施鵲伯水靜無波的開口:“馬路她”
“我知道。”本來就不屬於自己的不是嗎?多年的盼望最終還是隻能用堅強冷硬來修飾心傷。
“她是我的責任。”凌末的冷漠讓施鵲伯瞬間冷靜了下來。
猛然回身,凌末激動的看著面容寧靜的男人:“只是責任那麼簡單嗎?”只是這樣,施鵲伯卻選擇了沉默。他依舊心心念念消逝了的那段情,他不能完全從心底接納和承認馬路是自己的妻子,可是心裡隱隱約約清楚的知道,有些東西已經開始變質,他不能完全把馬路當成是一種責任。
“她是不能拋卻的責任~”想了下,無法說清心中所想的,便這樣說了。
拿過整理好的皮箱,凌末壓抑住湧上來的辛酸:“這是你的行李,我想你還是回家比較好,我聽說你爺爺已經被你氣的生病了。”
接過皮箱,施鵲伯關心的話梗在了喉嚨,他不擅長說肉麻的話。轉身離開的時候,凌末飄蕩的聲音傳來:“馬路是一個不錯的女孩子。”淺笑一聲,施鵲伯加快步伐,在他的眼裡,凌末永遠是一個偉大無私且無可挑剔的女人。
醫院的六樓都是馬路的尖叫聲和大吼聲:“我不出院!!我的病還沒有好!!!我不出院!!”施鵲伯走上樓,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番景象:馬路抱著走廊內的長椅,醫生護士帽子大褂歪的歪,有腳印的有腳印。一個個狼狽極了。庸醫拿著衛生盤擋著臉躲在角落裡瑟縮顫抖著,嘴裡不斷重複著那句:“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要告訴鵲鵲,救命啊~”看見施鵲伯,庸醫連滾帶爬的抱著施鵲伯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親愛的鵲啊!~求求你了,帶你老婆走吧我還沒活夠呢~”
“禿驢庸醫,我告訴你,這是我們施家的醫院,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仰著脖子,馬路用‘野獸’般的眼神怒視庸醫,瞪得後者再次驚叫連連。
看來鎮定劑對於馬路來說,有等於沒有。
“如果被柯柯知道你欺負她父親,你就等著被亂彈射死吧。”攙扶起庸醫,施鵲伯的語氣嚴厲了些。
馬路驚訝的張大嘴巴,指著庸醫:“他,柯柯,父親,天哪!~太讓人意外了。”不是她馬路藐視庸醫,實在是他長得太出乎人的意料之外了。
拍了拍身上的土,庸醫一甩‘秀髮’“不要用你那種色迷迷的小眼神看我。”
馬路抱起椅子旁邊的垃圾桶,找了個牆角大聲的嘔吐了起來。
庸醫原名叫月晏,哈佛的醫學博士,醫學界的怪才。他有過兩個女人,第一個是他大學同學,那時候的月晏也算是風流倜儻。追他的女生也不在少數。他和那個女人是未婚先孕,當時不被家裡人接受,兩個人就經常偷偷的去小樹林約會。也就是在那一天,大雨傾盆,雷電交加。橋下的河流漲水,二人躲在石橋底下避雨,半個身子都浸泡在河水裡。雨太大了,而且好似總也下不完的樣子,河水也越漲越高。後來二人都堅持不住,被河水沖走了。那一夜,小鎮上發生了百年不遇的災洪。
月晏被人救了起來,可是卻和心愛的未婚妻衝散了,他甚至不知道她的生死。後來,在小鎮臨近的村子裡得知,心愛的女人已經在那場大洪水裡香消玉殞。拖著疲憊的身子,月晏開始了他流浪的生活。在那以後,他變得時而寡言少語,時而瘋瘋癲癲。直到遇見柯柯的母親,柯遠,一個喜歡自由,熱情奔放的女孩。在一起後,月晏卻依舊時時刻刻記掛著那個女人。導致他們的感情惡化,最後竟是以離婚的局面結束。
對於柯柯來說,父親的記憶要多過母親的。因為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讓母親長時間的駐足。與其說流浪的是父親,不如說是母親。那個時候,她是很羨慕施鵲伯和已經死了的大表哥施鷹伯的。因為阿姨是一個溫柔的女人,不同於自己的母親。她們是親姐妹,但是性格卻相距甚遠。有的時候,她甚至覺得施鵲伯的媽媽才是自己的媽媽。所以她可能比施鵲伯更恨施音堯。他背叛了阿姨。
施宅燈火通明,馬路被‘五花大綁’的放在客廳裡。施功淵摸了摸自己的白鬍須,笑眯眯的摸著馬路的小腦袋:“馬路啊~乖啊~只要你說出寶藏在什麼地方,爺爺親自去求鵲,放了你好不好。”
馬路鄙夷的看著施功淵:“你行嗎?~”
第六章(1)曖昧
施功淵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