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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哥,這個東西是個老物件——”
于飛的話一出口,葉建軍明顯鬆了一口氣,他倒不是緊張那兩萬塊錢,他要的是個面子。
“不過——”于飛又接著說,僅僅兩個字就把葉建軍的心又提了起來。
“你說話你能不能別大喘氣呀,怎麼跟董叔一個德姓啊。”葉建軍說,他平時拿東西給董德昌堅定,最怕聽的就是“不過”這兩個字了。
“就是!”董子韻深有同感地說:“上樑不正下樑歪。”
“嗯?”董德昌的眉毛又瞪起來了,“什麼叫上樑不正下樑歪呀?我要是上樑,下樑也應該是你呀?”
董子韻一想也是,自己是口不擇言了,於是糾正說:“那就是好的不學專學壞的唄。”
“胡說八道!你老爹身上有壞的嗎?”
聽他父女倆鬥嘴,眾人不由莞爾。
“董叔,子韻,你們先等於飛把話說完好不好?我的心還在這懸著呢。”葉建軍很無奈地說。
“對,對。先聽於飛怎麼說。”董德昌說。
“董叔,葉哥,我說的可能不對,你們多指正。”于飛又謙遜了一句,這才說:“這個荷包扁應該不是白玉材質的。”
說著,于飛又將鼻菸壺遞給了齊躍,剛才幾人說話是有些冷落了齊躍叔侄。
齊躍小心地接過鼻菸壺,看了看,說道:“這應該是個料器。”
所謂料器也就是玻璃,解放前把玻璃叫做料器。
“不可能!”葉建軍反駁道:“這明明是白玉,怎麼可能是料器呢?”
董德昌點了點頭說道:“小齊說的不錯,建軍呀,你這個荷包扁確實是料器,你拿著放大鏡仔細看看,裡面是不是有氣泡?這是分辨玉與料器的最主要的方法。要知道清代料器多仿造玉石的樣子,白玉是料器仿的最多的,另外還有雞油黃、山楂糕都是料器仿造玉石的。不過,剛才于飛也說了,這個鼻菸壺確實是個老物件,是不是宮廷御製的還說不好,但是放兩年要賣個兩三萬也不成問題,因此也不算是買虧。”
聽了董德昌的話,葉建軍的臉色也放下了,畢竟是買了個老物件,也不算丟人。
“年齡不大,眼力卻不錯。”董德昌讚了一句,又問:“于飛呀,之前你是不是跟什麼人專門學過古玩的鑑定?”
董德昌詢問于飛的師承,其實是動了收徒的心思。
“我以前一直在上學,哪裡學過這些。”于飛說,這是實話。不過卻解釋不了他為什麼能夠兩次撿漏,又為什麼能夠分辨出鼻菸壺是老物件,不是白玉而是料器這些事。想了想,于飛又補充說:“不過我平時比較喜歡琢磨這些,看過一些這方面的書罷了。”
“嗯。”董德昌點了點頭,于飛的兩次撿漏別說是他這樣一個經驗不多的年輕人,就是自己在古玩行泡了幾十年的老人都做不到。第一次發現執蓮童子,是董德昌自己在無意之中發現,從始至終於飛都表現得懵然不知;第二次發現《伏生授經圖》,剛才董子韻也說的很明白了,是因為兩人爭執的過程中,無意間撕開了封底的夾層,這才讓古畫顯露真容的。對此,董德昌只能歸結于于飛的運氣好,畢竟無論是在哪個行當,運氣都是必不可少的誘因之一。
“不過,在古玩行裡,讀書固然重要,但是光憑書上的表述是無法真正入行的,只有跟隨老師紮紮實實地學習基本功,多上手才能有所作為。”董德昌提醒道。他擔心於飛因為兩次撿漏而產生僥倖心理,甚至開始守株待兔,那可就誤了一生了。當然,董德昌還有另外一層意思,就是想讓于飛主動拜師。
但是于飛同學現在正被八百五十萬的鉅款弄得渾身癢癢呢,如果再加上執蓮童子的一千兩百萬,那就超過兩千萬了。兩千萬,那該是多大的一筆錢呀,一麻袋都裝不下!這麼多錢做些什麼好呢?先找個五星級酒店好好地大吃一頓,再到總統套房中住上一個晚上,聽說那裡豪華的跟皇宮似的,連廁所都是鑲金的。
滿眼冒金花的于飛雖然表面上裝的很沉穩,但是心早已經飛了,他又如何能聽出董德昌話中收徒的意思呢。
董德昌見於飛遲遲不提出拜師,心裡暗自鬱悶,心說我董德昌在寧都的古玩界雖然算不上執牛耳,但也是數得著的人物,別人都是主動拜上門來,這下倒好,自己已經明白露出收徒的意思了,這小子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屋子裡還有那麼多人,董德昌也不好意思直接問:“你願意拜我為師嗎?”好像自己趕著要收他為徒似的。
沒辦法,董德昌只得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