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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度,緊緊的把他圈進自己的懷裡,把頭貼在憐舞的耳邊“怎麼醒了?”
“吶,褚卿,下雨了。”
“恩,冷麼?”握在雨裡的手緊了緊。
“吶,褚卿,知道我最怕的是什麼麼?”少年的聲音有些空靈。
“什麼?”憐舞害怕的東西,褚卿沒想過對於眼前的這個少年有什麼可以讓他害怕的。憐舞和自己不一樣,自己從未有過的擔心的事情,可是隻從,遇見眼前的人之後,就有了害怕的東西,褚卿知道自己害怕失去憐舞,害怕失去愛情。可是眼前的這個人,他不知道他有什麼害怕的,憐舞愛自己麼?褚卿不知道的答案,憐舞在意自己麼?褚卿也不知道,即使他那時救了自己,他也辦法確定。憐舞從來不談愛情,從來不承諾,從來不說在一起。只是習慣xing的邪笑,將自己要的答案全部擋在了他的世界外面,褚卿也不敢問,一件事——你愛我麼?因為他沒有忘記,有那麼一個將憐舞保護到看不到鮮血世界裡的人。所以,他害怕憐舞告訴他,自己已經沒有愛情。
“疼。”無力的回應,隨著雨聲墜落到了地上。
心疼?褚卿的腦袋裡閃過一句話。可是堵在喉嚨裡,怎麼也問不出口的事情。東港的交易結束,不代表,所有一切的結束,或者該說是一切的開始。佩裡的舉動,還有義大利那群黑手dang對憐舞的態度,自己查不到憐舞的任何事情,加上憐舞本身的態度和他的身手,卻從未沾染過血色這件事。
被保護的如此好的,只有一個人了——易慕之。
所以,憐舞,你會心疼,是因為,他麼?
纏繞住少年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也不知道該如何繼續這個話題。深深的呼吸,感受著憐舞身上的氣息。這種擔憂感強烈的快要淹沒掉自己。
“吶,褚卿,所以我才沒有沾過血,所以,我才只能站在原地。所以,才只能這樣的看著夏天一點一點的過去”聲音呢喃的如同細雨。
“是呀,夏天真的快要過去了,憐舞不是”
話還沒說完,被自己圈在懷裡的人突然間轉過身,抱住了自己,冰冷的手還沾著雨水的溼潤,捂住了褚卿的耳朵,冰冷的觸感,憐舞的頭埋在自己的肩頭,眼睛裡印入的只有那驕傲的酒紅色的發。
伸出手想要那開少年冰冷的手,可是卻在發現憐舞身上的無助感得時候,男人的手撫上了少年的無助自己耳朵的手,沒有拉開憐舞徹骨冰寒的手,只是伏上去了而已。讓自己手掌的溫度滲入他的手心。
聽不到,伏在肩頭少年的呢喃。
只是知道他在訴說著什麼事情,只是捂著自己的的手很用力,所以不能聽見憐舞的話語,只是知道一件事。
憐舞的低語。
絕望而徹底。
憐舞一直在說著,說著,好像在敘述一件綿長悠久的事情。
可是,憐舞,為什麼,即使聽不見,為什麼,我心底著騰昇的悲慼如此迅速的佔領了心底每一個有你痕跡的領地。
可以感受到憐舞的潛藏的傷痛,那種靈魂的戰慄,不管憐舞掩藏了多久的悲痛,只有這一刻才暴露在這午夜裡。T
聽不到,懷裡少年的話語,只是,他手掌的冰冷一點一點的滲入自己的體內,那些聽不見的話語,就像這冰冷的溫度,緩緩的透過面板,漫過自己的血肉,絕望的冰冷順著耳朵,流進了自己的喉嚨,撕裂開來的痛,哽咽著的苦,一點點的滲進心臟,凝結成一個一片冰寒。
憐舞,你在說什麼事情?
我聽不到,可是,卻讓我這樣的痛苦而煎熬。
自己手掌的溫度似乎永遠也傳不到少年的身體——遠古的呼喊,憐舞,我的聲音,要怎麼才能到達你的心底。
手指輕輕的拉開耳朵上冰冷的聲音,從指縫裡洩露的聲音
“所以,我不要”溫熱的液體落在肩頭。
灼傷了男人的心。
“舞,你的決定,我永遠不會阻止你,只要是你要的。”所以,即使是離開我這件事,我也會同意。
“只是,我將永遠對你,”拿來少年的附在自己耳朵上的手,一隻手壓住少年的頭。一隻手攬著憐舞的腰際,讓憐舞的身體整個懸空起來,踮起的腳尖,身體無力的靠近褚卿的身體。
褚卿垂下自己的頭,壓在少年的胸口。
“不離不棄。”
頭仰望著望不見底得天空,墜落的世界,胸口處緊緊依靠著的另一個靈魂,一點點的滲進了自己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