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零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這才想起那關研說過的“雖”,以大人的理解看,應該是水了。不知他何時會說這句話的。
“嗯?你醒啦?”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定是夏春秋無疑。
“你”
“你發燒了,我去打了點水。”她拎了拎手中的幾個水壺。這幾乎水壺雖然不重,但若是全部拿在手裡,倒還真是有點分量。李宏臉上於是寫滿了驚詫。
“有什麼好驚訝的。”夏春秋此刻已經不怕暴露自己了,畢竟什麼遺產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解決完全,再者,這李宏大概也知道她的真面目究竟為何。
“你”他發燒了?神奇的很。
“不要不相信。”還真當她是傻瓜啊,“還有,那匹拉車的馬身上的韁繩鬆脫,差點卡住它脖子,我把繩子解了,你自己弄好啊。”夏春秋說著,居然從馬車裡拿出一堆鍋碗。啊,說一堆還不切實際,至少有幾個。
“這鍋碗”李宏又是一愣。
看了李宏一眼,夏春秋笑道:“這是從那個老頭子那廚房偷出來的。我很小心地裝在箱子裡。”
“你”李宏真不知說什麼好,平時口舌伶俐的他此刻竟然會有些口吃。
沒理他,夏春秋升起火堆,把裝來的水放進瓷鍋裡面開始燒水。
“天黑了麼?”李宏咕噥一聲,這才發現太陽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西斜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他睡了究竟多久,他現在都不知道了。
很快,水燒開,夏春秋拿了一個小碗,在裡面盛點水,又從一個小紙包裡拿出一些藥丸一樣的東西,把藥丸放進水裡溶解:哼!苦死你。
“喏,喝了吧,這是抑制發燒的藥。”
“哈?”難道是因為高燒連腦袋也燒糊塗了?李宏突然發現夏春秋的話他根本無法理解。
他只知道世界上有治風寒的藥,沒有治發燒的藥啊。不過他相信這個女人不會隨便把他給怎麼樣,還是接過來喝了。
於是,夏春秋笑得好親切的:“這是王妃一個郎中朋友製作的藥物,本來呢,是給小孩子吃的,現在我多加一倍,給你用。”
拐彎抹角說他是死小鬼啊。若非現在藥水已經喝了下去,李宏差點就想噴出來了,這女人不是一般地毒,更不是一般地會演戲。鍾還在信中輕描淡寫了一點兒呢。
夏春秋很得意地走開,下面去了。幸好把那邊的油鹽偷出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