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零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時,到時候族長會隨同,許多人都會前往悼念。”
“我知道了。今日,就這樣吧。夫人趕了一天的路,也需要休息一會了,畢竟是女流之輩。”
“是,二爺。”那人恭敬了一番,轉身退了出去。而後,這個出去的人對著後面撇了撇嘴:“啊呸!算什麼東西!”
餘生(5)
下葬在風水先生看好的極佳位置,填好土地,隨著嫂嫂和侄子恭敬三拜,李宏站起來,看著墓碑上新刻的字型,沒來由地一陣心酸。
夏春秋象徵性地擠出幾滴眼淚,這個時候若是沒有眼淚實在是說不過去。
作為一個死去之人的親人,就算是再怎麼厭惡這個已逝之人,還是得流露一些傷心的表情的。
李宏自然對這個女人突如其來的眼淚側目了一番。她之前再如何被折磨,痛苦都沒有流過淚,只是默默承受,而今,她居然為這個丈夫流淚?是說她矯情呢,還是說她真情畢露?
“讓大哥安息吧。我們該離開了。”李宏對他身後的老頭族長說著。
“那是自然。有許多後事還需要準備妥當的。”
一旦一個死人入土為安之後,這個人的財產便需要處置了。這也是李宏會回到這裡的主要原因:他需要在這裡宣告自己是未來至少十六年的關家主人。
“回去了。”李宏對著身邊的夏春秋說著。
“是。”夏春秋應聲,抹了抹眼淚,抱著小鬼頭隨著大部隊走了。之後的事情,輪不到她管,不過她還是得旁聽。
晚膳過後,通常是家人一起聚集談天的時間,更通常是平民百姓中男人吹牛的時間。這是亙古不變的規則,男人離不開吹牛,女人離不開攀比。自然,世間的例外很多。
李宏坐在第二位的位置上,上手是族長老頭子,其餘的,便是族內其他姓氏家族的代表,即家長。
“那這樣,我們便開門見山地說了,”一個男人瞥了一眼族長,在收到暗示的時候立刻發問,“長笙死了,他也算是我的侄兒。既然關研年紀還小,不知這監護”
“自然是我。兄長雖死,但是遺言交代我管理關家財產直到關研可以獨立為止,限年十八歲。有什麼意見麼?”
“什麼?!”這下,沒等其他人驚詫,族長倒是先叫了起來。他意識到自己失態,連忙咳嗽一聲,和聲問道:“這不合常理。長笙可有留下書信?李宏啊,不是族長懷疑你,這長笙貴為王爺,而今這名號又是世襲,難免會引起企圖不良之人的覬覦,你”
“族長暫且放心,這也是陛下的旨意。沒有人比我更適合做關研的監護人了。”
“什麼?你一個外姓人,怎麼可以成為關研侄兒的監護者了?!族長!此時怎麼說都應該由你來判決吧?”那三十歲左右的青年叫著,“更何況,我們幾兄弟是長笙的堂親兄弟,怎麼看都是侄兒最親近之人。”
“嫂嫂你對此有何意見?”李宏看了他一眼,竟然直接問女流之輩起來。
夏春秋其實壓根沒在聽,不過還好聽到了幾個關鍵詞。最親近之人:“若論寶寶最親近之人,應該是妾身才是。”
合情合理,李宏差點笑出聲來。
“嫂嫂,聽說這孩子是長笙的一個妾室生的”那人笑著說道,意有所指。
聽到此話,夏春秋立刻瑟縮了一下,小聲說道:“正室應當將妾室之子視如己出,這是婦女教條上的內容啊。”搬出這玩意兒,肯定沒錯。
李宏還是忍住了笑意,不過嘴唇倒是勾了起來。想著這個時候,大概聖旨也差不多到了。
“聖旨到——”順著李宏的想法,一個高亢的叫聲從外面傳來。這聖旨二字,將幾乎所有的人都嚇得從座位上蹦了起來,連忙整理衣冠,前去迎接。
“恕草民無禮,皇上恕罪。”那族長沒料到此時會有聖旨給他撐腰,惶恐之下,只能用老腰勉強遮擋自己的恐懼。
“陛下口諭,此次聖旨意在為李宏軍師受封,並無他意,有些突然,免你們冒犯之罪。”那拿著聖旨的武人如此說道,論裝束而言,他看起來比較像是侍衛。
“謝陛下隆恩。”族長口中說著,跪著退後一步,讓李宏上前來。
“李宏軍師,陛下本來意將聖旨賜給王府,只是小人來遲一步,您已經離開京城,因此打聽出來你們來到行縣,特此前來。”
“謝主隆恩。”李宏扣下腦袋。
“如此軍師接旨。”
“陛下萬歲。”
“帝曰:關長笙將軍已故,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