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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金髮外國人來了興趣,“看來,你對這裡很熟悉,你推薦幾個?”
蘇夏哈哈大笑,過了許久才止住笑聲,“我這是第一次進藏,我哪會熟悉啊!不過,真正的風景要你自己去挖掘。”
金髮男子聳聳肩,“也是。”他也便不再說什麼。
蘇夏也閉目養神。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夏被身旁的男子搖醒,“快到站了,準備下車了。”
蘇夏朝他笑了笑,笑容中海帶著倦怠。
蘇夏隨手將身旁亞麻色的單肩包一拎。
“你就這麼一點東西?”男子好奇。
“帶那麼多東西幹嘛,太累了。”
“我原本以為我帶的東西最少,沒想到,你比我更少。”
兩人相視一笑。
“我叫ken。”
“我叫蘇夏。”
當他們踏出火車站時,外面剛好陽光明媚。
ken抻一個懶腰,“在火車上呆了十幾個小時還真是痛苦,唉現在終於到咯!”
蘇夏從包裡拿出一條純白色方巾,輕輕的將自己的面容包裹起來,留下兩顆宛如琥珀似的雙眸。
ken覺得很是奇怪,不由的出口詢問,“你幹嘛將自己的臉容用布遮起來?”
“現在太陽輻射還是很大,我忘了帶帽子,只好先用這個救下急咯。”蘇夏隨著人流慢慢的向前走去。
那人笑了笑,不發表意見。果然,任何女人都會愛惜自己的容貌的。
蘇夏站在火車站的大門口對他揮揮手,示意別過。
獨自旅行的人習慣於無情,習慣與人保持一種質潔的關係。
就像自己獨自在麗江街頭一般,漫步目的的在街頭閒逛。看著街邊擺設的小物件,偶爾遇見幾名穿藏紅色衣袍的僧侶,還有磕著等身長頭的朝拜者,還有跟蘇夏一樣的入藏旅行者。
西藏的這一切對蘇夏來說,新奇又陌生,她的眼總是不停的轉著,希望攔盡所有的街景。蘇夏在書中看到過一個名字——未嫁娘。蘇夏一直對此記憶深刻,這是倉央嘉措邂逅瑪吉阿米的地方,瑪吉阿米是與活佛有過一段塵緣的女子。蘇夏想去那看看,哪怕此刻的未嫁娘早已面目全非,但不妨礙她隔著如水的時光想象那段令人神往的邂逅。
蘇夏站立在未嫁孃的門前,沐浴在300年後的暖陽中想念300年的那段往事。
第九十九章 打賭
在麗江這幾年蘇夏掙了一筆不小的錢,所以這次西藏之旅蘇夏不會面對捉襟見肘的局面,她很享受現在這種無拘無束的生活,不需要仰人鼻息,不需要看人臉色,只是按照自己的意念生活,但這樣的日子誰又會不喜歡呢?蘇夏感到無比的慶幸自己在麗江能遇見蕭斯,是她給了她實現夢想的機會,將蘇夏腦海裡幻化出的生活,原本是那麼的不切實際,但蕭斯讓這一切的想法都有了落腳的地方。
蘇夏站在布達拉宮前,深深的感懷著這一切,希望她亦能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蘇夏嘴角向上揚起,雙手抱著放在胸前,遮住面頰的方巾被風吹的獵獵作響。
咔的一聲,遠處的人將此處攝入相機,剛好捕捉到那女子揚起的微笑,似乎有一絲聖潔的感覺。難道在西藏真的能滌盪心靈的汙垢,還原本身的清澈?
樸實的藏民磕下一個又一個等身長頭,有些藏族老阿媽灰白的髮辮沾上了塵土細沙,但她們眼神晶亮,笑容滿面。也許這就是信仰賦予她們的力量。
這一路上蘇夏看了不少這種場面,但內心依然忍不住會被濡溼。以前蘇夏會認為這是一種愚昧淺薄,他們只會將自己的目光投向‘神’而不去著手解決他們面對的困難。現在蘇夏似乎感受到了信仰的光澤照耀在她的身上,一直標榜無信仰的蘇夏,這一次她想要匍匐在大地上,胸口貼著塵埃感悟信仰的力量。
很快蘇夏便融入這群藏民的隊伍,磕著等身長頭,他們是求平安康樂,但蘇夏僅僅是感悟信仰的力量。
在匍匐在塵埃中的每一秒蘇夏感覺自己無比的暢快,每一次的爬起,似乎身體都會輕盈,每一次的匍匐,都會有新的感悟。這是一個很奇妙的過程,你無法言明你心中具體的感受,這是一個很私密的過程,無法言傳,只能自己領會。
蘇夏隨著匍匐的藏民一起到了一座金碧輝煌的大殿,高聳的佛像,金剛怒目,全然不似內地的佛那麼慈眉善目,憐憫的俯瞰世間眾生。在聖殿上坐著一位活佛,手指不停的滑過浸滿汗漬的念珠,俯瞰看著需要引渡的萬千藏民。一一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