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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次莫名其妙的離家出走一般。最終蘇然跟蘇夏發了一個郵件,叫她還是過段時間便跟家裡通次電話,他會幫她做好父母的思想工作。自從那次電話事件後,蘇夏便在也沒跟家裡打過電話,偶爾寫封信寄去家裡,從來不留地址。每三個月便會郵寄一個包裹回去,有當地一些有名的乾貨藥材,以及蘇父愛喝的普洱茶。在這個期間她從未聯絡過那人,似乎刻意將他淡出她的視野一般。而那個人也從未試圖聯絡過她,蘇夏知道以他的本事,如果他想要知道她的下落只不過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他之所以不聯絡她結果只有一個他也在遺忘她。
有些情愫本只能生活在暗夜中,他和她都太清楚,所以誰都不會主動去打破那一絲微妙的平衡。他們兩人通透並不意味著所有的人都會如他們這般做想。
“調一杯‘暗影流香’。”蘇夏覺得這聲音有絲耳熟,不經回頭看去。
只見一個身穿淺綠色吊帶,在胯骨那微微收了一下,有一種向上攏的蓬鬆感,下面是微微露出的下襬,隨著她的走近也輕輕的搖晃著,並且在外面套了一個透明黑色絲質小坎肩的女子,俏皮卻不失優雅。下身為一條淺藍色緊身牛仔褲,下面有些微微的喇叭狀,將她原本修長的腿包裹的更為迷人精緻。腳上穿著一雙黑色高跟鞋,在鞋釦處墜著一顆淡藍色的水晶,低調卻難掩它的華貴。
“嗨,好久不見啊蘇夏!”語氣上揚,有一種老友相逢的錯覺。
“你怎麼把頭髮給燙了?”這麼久沒見,蘇夏的第一句話會是這句。劉月不由的苦笑。
“難道不好看嗎?”劉月還故意在蘇夏面前甩甩她微卷的發。
“好看,美極了。”蘇夏一向對劉月都是不吝讚美的,自然這次也不例外。
“你還是這麼的會說話。”劉月坐在高腳椅上,打量著許久不曾見面的蘇夏。
她眉宇間的淡然之色更為明顯,眼神清澈,似平靜的湖面。自己站在她面前盡然覺得自己會如此的庸俗。劉月不由的搖搖頭。拿眼睛環顧四周,一邊開口詢問,“最近過的怎麼樣?”
還沒等蘇夏回答,劉月便自問自答道:“你怎麼會過的不好,現在的這種生活狀態估計是那會我們讀書那會你最嚮往的吧,現在你夢想實現啦!”語氣輕快,但蘇夏似乎感覺言語中透著些許寂寥。
蘇夏那眼神仔細的打量著眼前這位女子,原本在蝴蝶骨那的直髮現在被她燙成微卷,現在只及肩膀處。原本秀麗的面龐化了些許淡妝更顯精緻動人,配上微微的捲髮看上去更為成熟嫵媚。
“你怎麼會找到這裡來的?”蘇夏慢慢喝著酒,享受酒入口時那辣辣的滋味。
“非要這麼一針見血嗎?”劉月端著‘暗影流香’輕晃。
突然她驚呼,“果然下層的液體不能超越上層的,呵呵,真神奇啊!”
蘇夏站起身來,“有些東西還是弄清楚些比較好。”既然當初要斷,今日便在也不會給它任何粘連的機會。
劉月抿了一口酒,淡淡的說道:“柳言要結婚了。”
蘇夏端起酒杯的那隻手似乎在那一瞬間脫力,熟悉的心痛在度襲來,蘇夏斂下眉眼,儘量用與平時別無二致的聲音說道:“是嗎?那得恭喜他了。”但凡有心人便可看出蘇夏此刻的不正常。
“蘇夏,你不用偽裝什麼,我知道你喜歡他。雖然你一直迴避這個問題,總是試圖否認這個問題的答案。你捫心自問一下,你敢說你沒有一絲動過心?”劉月很討厭蘇夏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但那又怎樣,就算我喜歡他又怎樣?他身邊已經具備好世人渴望的一切。家世,身份,名望,地位,愛他的女子。我算什麼?我又算什麼?”說道最後,蘇夏聲音有了細細的顫抖。
說到底蘇夏還是自卑的,在潛意識裡她還是認為自己不夠優秀,沒有足夠的資本與他並肩站立。她不習慣於仰視,她不喜歡用崇拜的目光注視著自己心愛的男子,她會覺得自己好無能,只能生活在他的庇佑下,如果哪天他突然撤離對她的這種保護,庇佑那麼她該怎麼辦?捨棄自尊?跪下祈求?不,不,不,蘇夏寧可去死也不要這麼做,她的驕傲絕對不會允許她這麼做。仰著看人好累,她喜歡直視他的眼睛,看著他目光中盛著的暖意。柳言出現的這一切都顯示他和她的距離,家世,她沒有。身份,她沒有。名望,地位。她統統沒有。她憑什麼去喜歡他,單憑蒼白的一句——我喜歡你。諷刺,真的諷刺。
有一段時間蘇夏家裡過的特別拮据,每次跟媽媽出去逛商場,總是精打細算,恨不得將一半錢拆成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