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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保留各自的空間和自由。
柳言皺皺眉,轉頭道:“別老在後面蕩著。”
蘇夏抬首看了柳言一眼,繼續我行我素,依舊不緊不慢的在後面跟著。將柳言的那番話當做耳旁風。
柳言似乎也習慣蘇夏這樣經常性的忤逆自己,如果哪天蘇夏乖乖聽話,那估計也就不是蘇夏了。既然她不想快一點的話,那也沒關係,我就站在這,我看她要磨蹭到什麼時候?柳言雙手環胸,氣定神閒的看著蘇夏。
要是以前,蘇夏可能比較習慣走在柳言的近旁,但自從那個電話事件之後,不想繼續做鴕鳥,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假裝什麼都不曾發現過雖然真相很殘酷,但我也不想要那虛偽的真實。所有蘇夏不想自己在進一步淪陷下去,進一步迷失在那個叫柳言的泥淖中去。蘇夏突然想到劉月所說的話——柳言就像是慄罌,美好但卻致命。因此沒有人會明知道前面是深淵而毫不猶豫的往下跳。柳言對於蘇夏來說就是泥淖,慄罌,深淵。蘇夏現在沒有勇氣在走在柳言的近旁,讓柳言的勢力進一步滲透進她的世界,現在她已然節節敗退但她不想再繼續下去了,她嗅到了一絲危險,她意識到這點,在還沒有完全淪陷之前,她打算抽身離開。
如果現在不走,在差一步,我便陷入愛情。那個包裹著糖衣的毒藥。
柳言不由的一愣,第一次意識到了蘇夏目光的冰冷,而且目光是射向自己。在記憶中的蘇夏,即使她偶爾冷淡,淡漠,一副不上心的模樣。但她從沒這般這般的疏離,拒人於千里之外。
柳言苦笑了一下,似乎自己跟蘇夏的關係又回到原點。
兩人具是沉默,蘇夏低頭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著路邊的小石子。她也不問柳言要帶她去哪。這如同默契一般柳言也不解釋,只要她在這近旁就好了。
“坐吧”柳言遞給蘇夏一瓶果汁。
蘇夏接過去,將它隨手放在辦公桌上。
柳言挑挑眉,也沒說什麼。他繼續介面自己準備好的話題,像活躍氣氛一般問了些蘇夏的近況。“過年過的怎麼樣?”柳言找了把椅子坐在蘇夏的對面。
蘇夏笑了笑:“還不就那樣,一家人圍在一起吃吃喝喝,美其名曰:供需天倫之樂。你呢?”言語間帶著些許漫不經心。
柳言指著自己,“我?”
蘇夏揶揄柳言:“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不是你還有誰?”
柳言為自己開了瓶水,喝了一口,才開口道:“上了這麼些班,我當然還得好好休息一把啦!”柳言還故作神秘的說:“當然啦我得抓緊時間陪會兒女朋友。”
蘇夏扯扯嘴角,佯裝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詢問:“是怎樣的女子啊!竟然把我們嘉華難得一見的青年才俊給吸引了。”
柳言伸出手打算嚮往常一樣揉揉蘇夏的頭髮,但這次蘇夏好似無意的偏頭,就躲過去了。柳言怔了一下,但隨即掩飾過去了。也許這只是碰巧吧!柳言笑道:“小丫頭這麼八卦啊!”
蘇夏立刻矢口否認:“哪有?我這不是關心關心你嘛!”
“那我還得感謝你咯!”柳言順口說道。
蘇夏也不客氣的回贈他:“那是肯定的!必須的!”
柳言突然記起自己有一次翻通話記錄,發現蘇夏跟自己打了個電話在大年三十的前夜。柳言依稀記得那晚雨桐接了個電話,說打錯了。
“對了,你在過年的前夜是不是跟我打了個電話?”柳言詢問。
“哪有的事”蘇夏連忙擺手。“我那天道還是跟劉月打了個電話,不過呢貌似我號碼撥錯了,是一個女的接的,但不是劉月,那就更不可能是你了。”蘇夏狡黠一笑,“除非你那天變性了。”蘇夏在這個時候也不忘刺激刺激柳言。
柳言點點她的額頭,沒好氣的說:“沒規矩的小丫頭。”
“那我的手機上有你的通話記錄,那你是怎樣撥的劉月的號碼?”柳言繼續詢問,有點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意味。
蘇夏繼續臉不紅,心不跳的在那裡瞎掰。蘇夏其實在謝雨桐那晚問你是誰的時候就想好了對策。劉月柳言他們的姓的拼音都是liu。就算被柳言知道也沒關係,蘇夏說在撥號碼的時候按錯了就可以。雖說目前自己跟劉月鬧崩了,那個打電話的事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但至少在他人眼中劉月跟蘇夏還是好朋友的關係。朋友之間在鄰近過年期間打個電話是很正常的事情。況且柳言不會去問劉月,那個蘇夏在過年前夜跟你打過電話嗎?劉月也不會莫名其妙的跟柳言提起自己其實跟蘇夏鬧崩了的事實。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