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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夏掩嘴費力的回答。
“來,慢點,我們去醫務室先看看,嗯”柳言自然而然的攙扶著蘇夏,將蘇夏的身子的重心儘量往自己身上帶。
柳言身子略微前傾,似乎以一個保護者的姿態自居,似乎也是一個令人心安的港灣,為蘇夏撐起一片寧靜的天空。原本攙扶著蘇夏的劉月,在柳言不加掩飾的關心前頹然放手。劉月的心不能剋制的顫抖。劉月死死的咬住下唇,內心一片苦澀。很快劉月便壓抑住內心的苦楚,掏出手機,頗為熟稔的按出一串號碼。
“沒想到你的報應來的這麼快,昔日你加在我身上的痛楚,沒想到也會在你身上重現。你說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說完這句話後,劉月緩緩地將手機從耳邊移下。抬頭看著那宛如黑色錦緞的天幕,“好戲要開始了”
“老李,怎麼樣了?”柳言詢問那頭髮花白的校醫。
老李帶著老花鏡對著體溫計看了一眼,“有點發燒,需要輸液。”
“我不要打針,吃藥就好,我不打針。”蘇夏急急反駁。
柳言看了蘇夏一眼,蘇夏低頭。
“輸液的話,需要幾天就好?”柳言詢問。
“一般的話,兩三天就好了。”老李答道。
柳言沉思了一會,“那就輸液吧。”
蘇夏向柳言抱怨道:“我說了,我不輸液,我吃藥就好了。”
“吃藥好的慢,輸液快一點。你看馬上就要分班考了,你別到時候跟我掉鏈子啊!”柳言將遮住蘇夏視野的幾縷髮絲往後面打理打理。
蘇夏一副為難的表情。
“難道你怕打針?不會吧?”柳言言語含著笑意。
蘇夏抿著嘴唇。
柳言將蘇夏的手輕輕握在手裡,似安撫一般的拍了拍。“那有什麼好怕的,只有一下子,又不會有多疼。”
蘇夏掙扎了幾下,無法從柳言的手裡掙脫出來。
柳言的手很修長,指甲修剪的很整齊,更重要的是很溫暖。
“你的手很涼,我平時不是叫你多穿點衣服嗎?總是把我的話當作耳旁風。現在難受了吧!”柳言輕輕點一下蘇夏的額頭。“你這叫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就活該在多輸幾次液,幫你長長記性。”
咳咳咳咳壓抑不住的咳嗽聲響起,似乎要把蘇夏的心肺都咳出來。
柳言起身拍拍蘇夏的背脊,“怎麼這麼嚴重?”
蘇夏艱難道:“沒事”眼眶中不自覺的有淚光閃動。
老李將輸液器皿準備好了。示意蘇夏將手伸出來。蘇夏無奈,最後不甘的在問一道:“可不可以不輸液?”
“你這孩子”老李不滿。
“我知道了。”蘇夏很配合的將手伸出來。
柳言頗為無奈的笑了笑,這傢伙。“既然你害怕,那你就別看。”說著用手將蘇夏的視線擋住。一般小孩子怕打針,家長都會將孩子的眼睛遮住,不讓他們去看針頭,也許就不會害怕。
蘇夏將柳言的手拿下來,“比起打針,我更害怕的是未知的恐懼。”
柳言一愣。
蘇夏死死的盯著那冰冷細長的針刺進自己的血管,如約而至的疼痛,蘇夏輕輕地皺皺眉頭而後有如釋重負的笑了笑。
老李抱怨:“你這個丫頭太怪了,一般人可是不敢盯著針頭看的。你還說你怕打針?挺勇敢的小姑娘嘛!”老李滿意的離去。
“那話什麼意思?”柳言淡淡地詢問。
蘇夏挑挑眉:“我情願看著那針管刺向我,我也不願忍受不知何時會刺向我的那份恐懼,隨時擔心那針何時會落下,本來打針就很讓人害怕了,我可不想再為自己增加恐懼。”
柳言揉揉蘇夏的頭髮,“你呀”語氣充滿的寵溺。
蘇夏笑了笑,便窩在椅子上休息。
“阿月”柳言輕聲喚了一聲劉月。
劉月一顫,“我以為你不記得了。阿言哥哥”沒想到他還記得。現在站在她身旁的柳言不是老師,只是小時候的玩伴那個不經意間撥動我心絃的男子。我也不是他的學生,只是一個不諳世事,天真爛漫的小姑娘。
“怎會呢”柳言站在劉月的身旁。
劉月抬頭看了看天,“又怎麼不會,難道阿言哥哥忘記的還少嗎?”
“你在怨我?”柳言看著劉月,那個昔日張揚跋扈的女子。
“我有資格怨你嗎?”劉月嘲弄的笑了笑。
“阿月,你現在還太小了,你還不懂”柳言柔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