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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百盛的藝人培訓班,每天早出晚歸的,有時候只是晚上幫忙理理架子,居然也能蹭到晚飯,還是有30塊錢可以拿。”
“再後來,家寧陪我去段考,被老師發現了,一定要他加入培訓班。把他的大灰T桖脫掉,再剪個發,家寧美的每個人都要發呆。”
“我們每天一起去培訓班,家寧學什麼都是最快最好的。後來決定出道人選的時候,我和小宇,家寧,加上另外兩個人成了組合。我的另一個朋友沒有被選上,簽了練習生約。家寧那時候不是太想進娛樂圈,說自己年紀太大了。老師毫不猶豫的把他資料裡的年紀從24改成19歲,我再求求他,他就同意了。”
“我們真的紅起來了。那時候真的每天都很開心。”李蔚華轉頭,從陳卓手裡拿過酒罈喝一口:“那時候家寧最常說的就是要看遍天下美景,飲遍天下美酒。”
“所以這些都是你為家寧收集的美酒?”陳卓爬過去將那個盆子夠過來,裡頭是一沓的風景明信片。還有的黑灰,應該是燒過之後留下的:“還有這些,為家寧收集的風景?”
“其實也不是。我早就明白過來一錯就不能回頭了。”李蔚華拿過一張明信片來,從地上摸了個火機點著:“這些只能說是代表我的一點懺悔吧。”看著火光在黑暗裡跳躍,用手轉動著儘量將他燒盡。
陳卓用手抓住剩下的,不讓他再燒:“為什麼要燒掉呢?”
“那樣的背叛,誰也無法原諒吧?我不僅僅是自己賣,還想把自己的愛人也賣了。所謂的懺悔什麼的,只是一個自我安慰吧。家寧並不需要我的懺悔。”用手撥了撥盆裡的灰:“懺悔有用的話,要警察做什麼?”他恍惚的笑了笑:“家寧那時候對我那麼好,對我那麼好。”抬起手,讓一些灰片碎屑被風帶走:“家寧對我已經仁至義盡了。上次拜託您救我出來,這次徹底的幫我報了仇。”
李蔚華轉過頭,陳卓看見他眼中流光一閃:“就連那幾罐糖水,也是家寧拜託您給我的吧?家寧一直很喜歡去廣東茶樓喝糖水。還有讓我可以轉約百盛什麼的,也是家寧拜託的吧。”
陳卓沒有否認。
李蔚華也沒有再去追問他和家寧是否早就認識。有些東西,要現在回想串聯,才能隱隱約約猜到點什麼。在最開始家寧決絕的離開之後,他們還是一個組合。不過家寧除了實在必要的場合和正式的歌會演唱會,其他的宣傳,商演一概不參加。除了已經接的電視劇外,也完全不管是否要接新戲廣告,哪怕有人拿著錢求到面前,總是冷淡的說“要接你們接,我不參與。”當時只以為家寧本來就不想進娛樂圈。後來公司專門給家寧配了單獨的經濟人和助理,家寧說不的時候,有時候會聽見他的經濟人無奈抱怨的輕呼:“少爺啊~~”直到幾個月後,家寧似乎與王威還是走到了一起,才又開始接些工作。
不過那時候他們的工作已經很分散了。除了偶爾演唱在一起,平時各有各的商業活動電視劇或電影,很難碰面。偶爾在王威吳飛一夥人的聚會上碰到,家寧也從來不理他。再後來,家寧結婚了,離開了,從此沒有交集。
當然,想起陳卓那個沒有落下的吻和拂在面上的呼吸,李蔚華也只是自嘲的笑笑,沒有提起。那天晚上已經有心理準備再次貢獻身體。不過陳卓是個君子,並沒有挾恩圖報。
不知不覺的聊了一夜。薛春雨給他們腳邊點了一圈蚊香後掛了幾個電話縮到小屋裡。他們隨意的說著話,就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不過大部分時候李蔚華都會說到家寧。陳卓總是靜靜的聽著。偶爾搭句話,總是恰到好處。
天色剛矇矇亮的時候,李蔚華終於覺得疲憊非常。看了看翻著魚肚白的天際,滿懷歉意:“您看陳董,我總是這麼沒有分寸。拉著你說了一夜,讓您沒有休息。我們回去吧。”
“沒有關係。難得有這樣縱情喝酒聊天的時候。走吧,回家要好好休息。”
兩人起身,一起走到小屋旁邊推開門,蜷在床墊上的薛春雨伸了伸腿,坐了起來。李蔚華歉意的低頭半鞠躬:“對不起,薛助理,讓您受累了。”
陳卓把手裡的明信片整了整,放到中央那堆紙箱上去,隨手翻了翻。多是各地特產,小玩意什麼的。風景照片也有很多。
“這個小屋,誰在幫你打理?”
“就是原來租給我的那個老伯。他覺得我挺念舊,很願意幫我看著。每次我淘到什麼特產、好酒的,給他也送一份。”
“以後有什麼好東西,也給我帶一份吧。上次你送的那個杯墊很漂亮,秘書們都來搶呢。我雖然也有出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