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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潛的薄唇緊抿,目中閃過一絲的遲疑,石頭已經拽住烏涯的袖子:“烏涯,你快說,幾成?”
“十成!”而烏涯也不負他所期待,肯定的告訴他他有十足的把握!
“十成”薄唇微微蠕動了一下,蕭潛終於敵不過蕭崎滿臉的渴望,以及石頭滿眼的你答應吧,你答應吧,我相信烏涯的熱切視線,點了頭:“一切就拜託你了,烏涯。”
“放心,包在我身上。”烏涯鄭重說道,接著對蕭崎說道:“會很疼,你要忍耐。”
他要讓蕭崎提前有個準備,不然他有可能堅持不住,在劇烈的疼痛裡!
“我不怕!”蕭崎大聲喊道,如果用疼痛能換來他健康的右腳,他能忍受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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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感覺到疼了,就喊出來,沒有關係,不要怕被我們聽到。”蕭潛握著蕭崎的肩膀仔細叮嚀,目送他,石靜和烏涯進了房間裡。
烏涯請石靜給他打下手,卻不讓蕭潛進房間,說他會關心則亂,就連石頭也被他關在了門外。
“你守著他,不要讓他進來。”烏涯說,石頭用力的點頭,他會看好蕭潛,不放他進房間一步。
房門在他們面前關上,石頭正要跟蕭潛說話,卻覺得自己的纖腰一緊,蕭潛的手臂摟到他的腰間,不見他怎麼用力,他們已經飛上了屋頂。
落點,就在烏涯為蕭崎治腳的那一間房間上方。烏涯只說不讓蕭潛進屋,但沒有說不準許他上屋頂,石頭就沒有讓他下去。
不讓蕭潛守在屋裡,那麼讓他上屋頂也好,不在距離蕭崎最近的地方,蕭潛的心頭也會不安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石頭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身體,他周遭的氣氛越來越壓抑,而蕭潛的緊張在加劇。
這是因為房間裡沒有傳出蕭崎的喊疼的聲音,只是偶爾傳出壓抑的,強忍疼痛的悶哼聲。
都說無聲勝有聲,此時更是如此。如果蕭崎大聲喊疼還罷了,蕭潛可能就不會如此緊張。但蕭崎沒有喊疼,石頭一邊佩服蕭崎的堅強,卻一邊在苦惱要怎麼才能阻攔蕭潛破屋而入。
蕭潛的右手攥起,放在他面前的瓦頂上,而那片瓦的中間裂開了一條細細的縫隙。石頭都聽到瓦崩裂的聲音,倘若蕭潛再加把勁,石頭想,他和蕭潛就會掉下去。
雖然有蕭潛在,他不可能以不雅觀的姿勢墜落在房間裡,但,石頭知道不能讓蕭潛再繼續了,不說有可能會打斷烏涯給蕭崎治傷,也有可能砸到房間裡的蕭崎,烏涯和石靜。
“蕭大哥,你放輕鬆,不要緊張。”北方的狼王啊,威風凜凜英勇果敢,卻又是最重情義的男人。
為了當年的一句婚約,他不肯毀約另行迎娶女子為蕭家堡的堡主夫人,而是將自己這個一樣性別的人迎回了蕭家堡,順便將‘丈人’石靜也養了起來。
發自內心的關愛幼弟蕭崎,並不是一味的表面功夫,也不在乎被他人看到。這樣的男人,不管是在古代,還是在現代都是不可多得的。
按說蕭潛這個歲數,不說什麼三妻四妾,也應該有妻有子兒女雙全。但這些蕭潛統統沒有,只有自己這個男的‘堡主夫人’,難怪那一天集市上遇到的女子會有那樣惡毒妒恨交加的目光了。
是在怨恨他霸佔了,蕭潛這個超級鑽石王老五吧!可是,蕭潛這二十幾年裡就沒有為一個人動心過嗎?
石頭邊想,邊將手伸過去,蕭潛沒有抵擋,乖乖的讓他將自己緊握的拳頭拽了過去。
蕭潛雖然是北方的狼王,但他的手並不是養尊處優的光滑的手。他的手骨節分明,在石頭慢慢掰開的過程裡,不可避免的觸控到他手心裡,還有手指上的硬繭。
輕輕的摩擦著石頭的手指,微微的粗糙感,讓石頭的心頭浮現一抹異樣的情緒,卻稍縱即逝,快的讓他抓不住痕跡。
“小崎的腳傷,都是由於我的疏忽和保護不力。”蕭潛在石頭的手裡,逐漸的放鬆下來,他沒有回頭,看著前方的瞳孔裡沒有裝下任何風景:“為了不讓我分心,為了不讓人發現蕭家的密道,整整一天一夜他就趴在密道口,沒有叫一聲疼。”
感覺蕭潛的手又在用力,石頭沒有再掰開,而是任憑他緊抓住自己的手,安靜的聽著他的傾訴,以及蕭潛從不曾對人說過藏在心底的的愧疚。
“他不叫疼,也堅持不讓自己昏過去,直到我們趕到,他只說了一句‘大哥,二哥,我不疼,真的不疼’才昏過去了。”
蕭潛的指尖發冷,因為用力而泛白。石頭即使沒有親眼所見,也能想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