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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
既然道歉的機會都沒有,我也沒有必要跟一隻小白兔一般見識,取出一支菸,轉身離開。
回到絕色之後,豪一臉笑意的看著我,問:“怎麼?去找小白兔了?”
豪最大的樂趣就是能夠在我臉上看到挫敗,我們在一起已經十多年了,他因為沒有看到這個表情一直耿耿於懷,此刻,他一臉得意的走到我的身旁,遞來一杯雞尾酒,問:“我就說了嘛,小白兔對你戒心太重,你接近不了啦!”
我冷哼一聲轉過臉去,一疊資料已經遞到了我的面前,我掃了一眼最上面顯示的“張優澤”三個字,沒有再說話。
半晌,豪又走過來,說:“你一定不會想到,小白兔的室友,是張優澤的手下,今晚,他們在皇廷吃飯。”
我的敏感細胞的確異於常人,豪這句話說完,在大腦裡刪選之後,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小白兔和張優澤吃飯”。
我一定不是擔心她。我只是覺得,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對小白兔有點不公平。
我立即打電話給了聖皇酒店的經理,確定包廂就在三樓,抬腳便走了出去。身旁是一直嘻嘻笑笑的豪,他說:“我倒是比較好奇,宇哥的女人在和別的男人吃飯之後,會是什麼反應。”
我知道是那幾個字讓我的腳步加快的,比如,宇哥的女人。
作為一個男人,在我看來,自己的兩樣東西是絕對不能觸碰的,第一,自尊,第二,女人。
豪徹底的激發了我對某人的佔有慾,激發了最後一道理智底線。
我們是在大廳右側看到她的,一身長裙的她顯然是經過特意裝扮的,身體搖搖欲墜,被一個男人擁抱在懷裡,面色潮紅,眼睛發光,除了醉酒,就是發情。
這個笨女人,這麼喜歡喝醉了跟男人上床?
我迅的走到了那人的面前,這才發現,摟著她的人,是張優澤。
我必須說明一點,我不是個**很強的男人,至少自我控制能力還是有的,可是她的長裙之下,雪白的乳溝就露在那裡,讓我不自覺的想要發火。
我不管摟住她的男人是誰,我只知道一點,我要帶她離開。
她的性格有著一點點懦弱的分子,只要我稍加利用,就能看到她面色急躁的模樣,當然,她的眼神裡,還是夾雜著那種——嫌棄。
我們三個人站在電梯裡,我能察覺到她的身體本能的疏遠我,豪的嘴角笑了起來,讓我面子上有些過不去。
我只開了豪,看著剛剛開啟的電梯的門,手臂一伸,就將那個腦袋還昏昏沉沉的某女拎了出來,我看到韓豪對我使出的鬼臉,不過,我不想理他。
她的手臂還在推著我,明顯的是在排斥,嘴邊嗡嗡唧唧的說著什麼,我稍微貼近一些,就聽到了她說的那句:“夏浩宇,你什麼意思?”
夏浩宇這個名字,是我在跟了德叔之後才有的,我一直覺得好奇,為什麼那麼多姓氏之,我會取了這個名字,跟了這個姓。
我問過德叔,他沒有回答我,後來我才知道,我是跟了她的姓。
出門辦事的時候大家很少會叫真名,熟悉的叫宇哥,不熟悉的叫代號,連名帶姓的叫出來,除了我們五人之外,她貌似是第一個。
她的聲音裡帶著怯懦,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很喜歡這個叫我全名的聲音。
我們躺在VIP房間裡,偌大的大床上,她閉著眼睛緩緩開口,我看著她雙頰通紅的模樣,才意識到她已經醉了。
開始,我們彼此的語氣都不太好,後來慢慢的,我們居然能夠心平氣和的說說話,我聽見她內心深處的聲音,就更加明白了一點。
她有些喜歡張優澤!
第一次是我,第二次是我,被我按在門上強吻按在床上歡愉的女人,醉酒後告訴我,她想著另外一個男人。
我承認我的底線已經被這個女人徹底的打破了,桌上的手機一直在響,我有些生氣的伸出手,用力一抬,消除了這個噪音,低下頭看著她,卻見她一臉笑意的看著我,說:“好甜”
下一刻,她的手指居然緩緩地伸到了我的臉上,從面頰撫摸到我的唇上,我毫不猶豫的含住了那根手指,緩緩地吸允著。
我喜歡身下這具柔軟的身體,她沒有大吼大叫,也沒有過激反應,我的手指在緩緩撥開她的長裙時,居然有了一絲絲的欣慰。
我喜歡吻著她的一切,大腦表層存在的那份柔軟似乎一直都沒有消失,我的手用力的捏住了她的雪白,她的手指在我的腰間緩緩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