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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傻瓜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兩次呢?
亭幽很愜意地在寢宮等著定熙帝出現,並在他回宮時,面帶微笑地迎接他,“皇上金安。”
定熙帝有那麼一瞬間的錯愕,定定地看了亭幽一會兒,直瞧得她舉手摸臉以為是臉花了。
“伺候朕沐浴。”定熙帝收回眼神,徑直去了淨室。
亭幽乖乖跟著走了進去,低頭柔順地伺候定熙帝脫衣服,到褻褲時,亭幽被那頂、起的白色帳篷給驚住了,這還,這還沒什麼呢,就
亭幽詫異地抬頭瞧了定熙帝一眼,便被他一把推倒在浴池裡,撲騰出一片水花。
亭幽雙手撐在岸邊,細腰被定熙帝從後掐住,高高抬起以方便他行事,餓虎撲食似地橫衝直撞,亭幽強忍而外洩的呻、吟聲,間著水花的“噼啪”聲和“滋滋”聲,愈發添了定熙帝的興致。
亭幽強撐著不肯開口求饒,想著熬過今晚,便可以消停幾日,所以也不願對定熙帝卑躬屈膝。只是一邊兒吸著氣,一邊兒包住淚珠子,收起腹部,絞緊花、道,就盼著他能快點兒。
卻不想這位一向是越戰越勇的主,亭幽被弄得魂飛天外,再撐不住自己,迷迷糊糊裡,自以為在大聲喊,其實不過喃喃自語般地道:“救我,救救我”
定熙帝將她翻轉身子,從下面託著她的tun,面對面兒又挺了進去,含住亭幽的唇舌,“求誰救你?”
亭幽癟癟嘴,滴著淚,委屈道:“皇——上。”
“這才乖。”定熙帝在那粉、臀、兒上使力揉了幾把,將亭幽壓向自己,猛抽了數百次,這才釋放了精、關。
次日早晨,亭幽沒能起得床伺候定熙帝上朝,她倒不是故意矯情,實在是昨晚定熙帝太過野蠻,像野獸似的不知疲倦,也不分輕重,亭幽只覺得自己除了那兒疼,連屁、股也疼得緊,根本不敢躺著睡。
亭幽真是不能不懷疑,定熙帝是不是曠了許久,又或者是吃了什麼秘藥。
好在如今身為貴妃,有軟軟的步攆可代步,否則亭幽真懷疑自己能不能走回和曦宮。
亭幽休整了大約六、七日,定熙帝那兒又翻了她的牌子,她心裡既歡喜又擔心,歡喜的是自己那夜裡的輾轉反側又可得以舒解了,擔心的是到後來不免又是一場罪。
事畢後,亭幽癱在定熙帝懷裡,被他咬著那尖、尖給弄醒,聽他道:“今年想去西苑避暑,還是去洛北的清暑山莊?”
清暑山莊,亭幽還未去過,便道:“臣妾還未去過清暑山莊。”
“那便是去洛北了,正好入了秋,朕還可以帶你打回獵。”定熙帝放過亭幽的柔、嫩,將她一雙腿分開,把那直硬地火、熱擠了大腿根部。
亭幽眼睛一睜,瑟縮了一下,再不敢動。
好在定熙帝也無下一個動作,只圈著她睡了。
既決定了去哪裡,宮裡上上下下便開始準備去洛北的東西,事情雜多,亭幽也忙碌起來,偏定熙帝那處不消停,從半個月到六、七日,再來是三日一回,如今倒好,每兩日便要召一回,弄得亭幽苦不堪言。
要說定熙帝溫柔還好,可如今他就跟吃了上頓沒下頓的飢漢一般,逮著就是一頓野蠻的摧殘。亭幽實在是怕了他了,伺候上難免就顯得不那麼用心,畏畏縮縮,惹得定熙帝一陣冷諷,但總好過身體受罪強。
過了端午,一行人等便啟程去了洛北,路上走了大概六、七日便到了,六、七日說長也不長,但足夠定熙帝為清暑山莊的和春堂尋到一位女主人了。
亭幽還來不及關心這位新來的“宋春花”,便得先忙著安排清暑山莊的各色事務。自己住了山莊裡臨水的花萼殿。
清暑山莊,同西苑有些差異,沒有浩大的“鴻池”,不過山莊裡大大小小的水池不下數十個,景緻像書裡描說的小江南般,精緻、秀麗,雖然不如西苑大氣,但更有種養在深閨的江南閨秀之感。
待和春堂的那位新主人將闔宮上下的雨露佔盡一個月後,亭幽才注意起她來,本以為又是一朵煙雲,不想卻長期停在山莊裡了。
不過這種事亭幽不能管,也不想管。這幾日亭幽稱病,將自己的院子關起來過起悠哉的小日子。每日在院子裡的芭蕉蔭下,躺在竹藤編制的搖椅上,吃著剛湃過的西瓜冰碗,偶爾自己炒兩個家鄉菜,日子過得愜意至極。
只是稱病也得閒不了幾日,這日亭幽見賢妃、昭妃、媛昭儀三人聯袂上門“探病”,就知道清閒是躲不了的,可是難道她長得真的那麼像“出頭椽子”,這些人就不消停地來慫恿她去捅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