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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小英問。她為邢芳選了一條珍珠項鍊,成色不是很好,只要50元,邢芳推卻不過收下了。
邢芳其實對沙頭角一無所知。知道中英街不過是二小時前的事。她是個淡薄名利的女人,也是個歷史知識缺乏的女人,對地理歷史方面的知識相當空白。在邢芳眼裡,中英街除了半截由英國人管理外,和普通的商業街沒什麼不同。
“英國人什麼時候佔了香港?他們什麼時候退走?”好在她還知道香港是中國的固有領土,沒說出讓鄭小英掉下巴的話。
無奈,鄭小英給邢芳上了一堂香港殖民的歷史普及課。
“鄭老師您別笑話我,我這人懂的東西很少------要不我們回去?”天氣陰著,悶熱,身上汗津津的,邢芳不想逛街了,可面對熱情的鄭小英,她有些不好意思。
“別叫我老師了,我比你大幾歲,叫鄭姐吧。來深圳的遊客都喜歡看看中英街,買點這兒的小商品,你不喜歡就算了,我們回去吧。也不知道他們的事情談的怎樣了------”今天明華的高層閉門研究大事鄭小英是知道的,“邢芳,榮飛為什麼留在北重不出來?明華公司發展到現在可都是他的心血呀,李總黃總他們都希望榮飛出來掌舵呢。”
“我也不曉得。只知道他對北重很有感情。他的事我不怎麼過問,我也不懂------”親眼看了明華服裝,邢芳算是對其有了直觀的瞭解,對榮飛的選擇很是不解。同時仍然有很強的疑惑,不明白為什麼如李粵明等看上去很精明很成功的人士為何如此聽命於一個涉世未深的青年。
“他不過是畢業才進的北重,又不是北重的子弟。再說了,他就一小科長,留在北重能起什麼作用?”鄭小英說道。
“是啊,”邢芳有些心不在焉,“鄭老師,哦,鄭姐,夏天還是在北陽好,雖然溫度也蠻高,但覺著身上清爽,不像這兒,空氣裡總是黏呼呼的------”邢芳有些怕熱。
“那我們就回去吧。不過你第一次來,我必須請你吃次海鮮。這兒的海鮮又新鮮有便宜,在北陽可吃不著。”鄭小英不由分說將邢芳拉上了計程車。
邢芳確實第一次吃海鮮。害得鄭小英甚至得親手示範。不過邢芳對海鮮不僅不排斥而且很喜歡,兩個年輕女人面前堆起了大堆的殘渣。
“鄭姐,你愛人也在深圳嗎?”
鄭小英的過去是不想對人言的,聽邢芳這樣問顯然榮飛沒跟她說過自己跟王林的往事。“愛人?”鄭小英苦笑,“哪裡來的愛人?”
“咦?鄭姐你這麼漂亮,又有本事,怎麼會呢?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眼光太高了。”
“眼光?”王林是她真正愛過的人,但現在終於從畸戀中掙脫了,和王林恢復聯絡後,對王林的感情終於恢復成朋友的關係,王林曾暗示自己將進入市政府,勸她回北陽工作,或者進政府機關,或者去汽配公司。她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看看邢芳,“說到眼光,我哪裡及得上妹子你?”她現在真的羨慕邢芳,將擁有一份完整的愛情,至少現在看上去是完整的。而自己,無論如何不會了。
“我不是因為榮飛生意做的好。當時我們都在學校當教員,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做生意------”
“我知道。榮飛是個很純粹的人。你要珍惜他,他也會珍惜你。”鄭小英的目光迷離起來,一層水霧蒙上眼睛。三十歲是女人一生中的一道大坎,過了這個年齡與青春便無緣了。
“估計你們一半年就會結婚。記得到時候通知我一聲。”鄭小英穩定了情緒,微笑著說。
“榮飛一定會告你的。我知道他非常尊重你。”
她們回到明華已是下午了,這個時候聯絡人可不那麼方便。邢芳急於見到榮飛,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裡只有榮飛可以給她安全感。她們直接到了會議室,見一幫人(包括榮飛)正在說笑著,當地擺放的長桌上擺滿了水果,許多邢芳都叫不上名字。
“來啊,吃水果。”黃明福笑眯眯地叫邢芳進來,邢芳找個角落坐了,看榮飛正跟林業可討論什麼賽馬,看上去心情蠻好。
“呵呵,你是沒有玩過,玩過便丟不下。有的人能玩到傾家蕩產。”原來他們正討論香港的賽馬。“如果真如你說的馬照跑舞照跳就好了。”老兄是個賭馬迷,擔心香港真的迴歸大陸後被禁止。
“我說了不會變的。什麼都可以變,唯獨大陸改革開放的大趨勢不變。”榮飛只是聽說香港賭馬成風,如今聽林業可述說其賭馬的驚心動魄之處,甚是親切有味。
“老林愛好甚多,我可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