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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馨了。榮飛感到自己在擁有這份改變人生的記憶後變得乏味起來。邢芳不是沒有**,但不會主動的釋放**。這方面自己做的實在是不好------
榮飛扔下書,再次回到辦公室。坐自己對面茅的茅淵卻不在了,辦公室的所有人都不在了。茅淵剛才的撒謊說明她內心還是善良的,如果她說和雲在,自己八成會出醜。真是怪了,該出醜的不出醜,不該出醜的倒成了小丑。廠辦不過是北重的一個縮影,這類辦公室的故事天天發生在北重的各個機關裡。這個外表上氣派莊嚴的大廠內部實際已經腐朽了。
快下班的時候茅淵回來了,其他秘書卻沒見,“呵,勞模同志在堅守崗位呢。”大家都知道馬主任不在,張副主任又不管事,樂得逍遙。今晚卻是秘書室的老資格袁秘書提議去吃一頓。他原來是秘書組的組長,二年前才被和雲奪去位子。老袁雖然交權,手裡仍管著秘書組的“經費”——都是馬主任獎勵秘書組的,錢不多,分了每人不過十塊八塊的,就攢起來吃飯。
“別諷刺人。”
“開玩笑嘛。今晚去銀杏吃飯。”銀杏是飯店名,84年開張的,北重歷史上第一傢俬人餐館。
“為什麼吃飯?”榮飛不理解。
“吃飯要什麼理由?這回吃的又不要領導簽字,都是大家攢下來的獎金。”
“我豈不是無功不受祿?”榮飛有些不想去。
“不要那麼清高。這可是你來組裡的第一次集體活動。”茅淵看出榮飛有不融入這個小集體的傾向。
“和師傅也去嗎?”
“不,她去市裡了。老袁不知用什麼辦法聯絡到她。她不在更好。”茅淵似乎不在意在榮飛面前暴露她的思想。
“聽說了嗎?班子要調整了。”茅淵換了話題。
“是嗎?”榮飛應了聲。肯定會調整的,按照記憶,張昌軍會趕走王志文,兼任黨委書記。自84年實行廠長負責制,張昌君和王志文的矛盾就越來越公開化了。馬文倫這個大管家夾在中間受夠了夾板氣------榮飛知道馬文倫是跟廠長書記一同到部裡了,難道這回就要大變嗎?
“你不是黨員吧?”茅淵問,一面掏出個小鏡子整理頭髮。
“不是。”
“還不趕緊寫申請書給和師傅?她是支部的組織委員。要想升官,不撈到黨票不行。”
榮飛來了興趣,“你呢?在學校入黨還是來廠入黨的?”
“我和你不一樣。女人要進步比男人難的多。你看看咱廠有幾個女中幹?”
“不少吧?財務趙處長,技術處黃處長,職教處林處長,質管處簡處長,不少啊。”當然,這幾位都是副職。
“你不懂。”茅淵本來想說點什麼,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她將鏡子塞在她的小包裡。現在女士們拿的小包還很隨意,遠不是後世那樣考究,一隻LV手包就要上萬元。
“我當然不懂。你是前輩嘛。”
“前輩可不能亂叫。我有那麼老嗎?”
“所謂紅顏易老,還望珍惜青春。”榮飛笑嘻嘻地說。
“哼哼,去關心你的邢老師吧。”想不到自己和邢芳的事已經傳入茅淵的耳中,這廠辦還真是訊息中心啊,官方的,小道的,全匯聚在這裡。
“呵呵,”榮飛笑笑,自己和邢芳的事無所謂,任由他們傳好了,“茅淵,我給你提個意見,還望不要生氣。”聽口氣就知道榮飛準備說什麼,茅淵擺擺手,“下班了下班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茅淵是北重子弟,並不需要住單身。榮飛在心裡嘆氣,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事業和家庭很難在女人身上得到和諧的統一,學歷高的女孩子後世被稱作“恐龍”。實際上所有的單位都有像茅淵這樣的女孩子,學歷高,業務也不錯,長相也不算醜,就是被婚姻所排斥,蹉跎掉本來多姿多彩的青春。自己那位老同學單珍如果不改改只謀工作不考慮生活的性子,八成要步茅淵的後塵了。
“快走吧,去晚了都沒有包間了。”茅淵說。
第三十六節調整
楊兆軍終於說服孫蘭馨,盼著孫從學校溜回來,他和她都是第一次,未免有些羞澀和毛手毛腳。楊兆軍剛騙得孫脫掉衣服,被意外闖回來的單珍堵了一把。孫蘭馨當時簡直羞愧難當,就像犯了滔天大罪。堅決不準楊兆軍開門,也不準發出聲響。而門外的開鎖聲和急促的敲門聲證明邢芳或者單珍真有急事。孫蘭馨判斷是單珍,因為她知道這個時候邢芳正在上課。就這樣尷尬的僵持著,終於聽見榮飛的聲音,一番交涉後,聽見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