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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的關係一直沒有最後突破,倆人單獨相處時,每每到最後關頭就剎車了,不是邢芳不准許,而是榮飛想留到新婚之夜。是不是這個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邢芳暗自佩服榮飛的毅力,按照她一知半解的性知識,覺得讓男子憋在那兒不好。三姐邢菊在來到北陽後曾問過妹妹,邢芳羞答答的不好回答,邢菊是過來人,說,榮飛是個打著燈籠難找的好男人,我看準了,他絕不是花心的陳世美。現在,榮飛的話她聽懂了,答不答應?
邢芳低頭思索的樣子很文靜,也很迷人,長長的睫毛遮蓋了眼睛,光潔的額頭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她是個普通的女孩子,也是個美麗的女孩子,夢境裡深深鐫刻在心裡的形象更多是她步入中年的影像,現在卻是處於女孩子生命中最好的年華。心理年齡已是中年的榮飛一直認為女孩子在生命的特定年齡段均會綻放造物主給與的美麗。邢芳的一隻手託著香腮,雪白豐腴的手背上留下幾個美麗的小窩,小指調皮的翹著。
榮飛發現有一個奇怪的現象,熟悉的女人幾乎沒有醜的,姿色平庸的女人處久了都會發現其動人之處。面前的邢芳卻比記憶中的美麗,身上撲面而來的是青春的朝氣。
面對著開放身心的女友,榮飛忽然覺著自己很迂腐。生命極其短暫,包括效能力。既然決定了和眼前的女孩共度一生,為什麼要虛耗生命?
“可是,”在公眾場合談及此事,邢芳羞不可抑。
相比三十年後青年男女性觀念的開放,此時的觀念想當的保守,“我這樣要求是有些唐突了。沒關係,該是我的,最終還是我的。”
榮飛忽然感到無趣,夢境已經化為刻骨銘心的記憶,邢芳的性情自然深曉,邢芳的身體,甚至與自己臥房內的夫妻私事也記憶猶新。記憶裡與邢芳的第一次是在自己的宿舍內完成的,整個過程成為邢芳日後的笑柄,因為此事一般是由男方主導完成的,女人由於性格的原因總屬於從屬地位,但那次更多的是邢芳主動。那時他們甚至已經領了結婚證,成為法律上的合法夫妻。因為沒房子,一直住在單身。榮飛堅持要等到結婚典禮後再行周公之禮,在如今的榮飛眼裡未免可笑。這件事很有代表性的反應了榮飛骨子裡保守懦弱的性格,相反,邢芳卻表現出主動,既然都領結婚證了,誰會管我們?誰會笑我們?每個人都有第一次,榮飛對他的第一次自然記憶深刻,但第一次表現出的激動,慌張,手忙腳亂成為妻子私下永遠不滅的笑柄------現在的邢芳一如當時的羞怯,偷偷瞟向他的眼神都是那樣的熟悉和親切。
“如果吃飽了,我們走吧?”
“好吧。我們去哪裡?”邢芳自然地挽住了榮飛的胳膊。
榮飛覺得自己有些激動,熟悉如幾十年夫妻的未婚妻已經用肢體語言告訴了他想要的答案。
前廳忽然吵鬧起來,好像是有人吃飯不付錢。榮飛付賬,拉著邢芳想繞過櫃檯前正在爭執的人群,但一個名字讓他停下了腳步,因為有人喊出韓慕榮。
榮飛記憶裡對韓慕榮這個名字很有印象。在九十年代,韓慕榮被譽為北陽市企業兼併重組的專家,策劃實施了一系列破產重組案而名噪G省。北陽紡織廠的破產就是他操作的。榮飛為發展中的陶氏制定了一系列雄心勃勃的兼併計劃,製氧廠不過是第一步。目前缺少的就是韓慕榮這樣既有理論又懂實務的專家。榮飛並不知道韓慕榮的履歷,此公,但眼前被人當做吃白食的揪住確實很狼狽。榮飛停下腳,低聲對邢芳說,“你等我一下。”
兩個穿著服務員服裝的男子和一個老闆模樣的人揪住那個中年人。中年人極為埋汰,頭髮很久沒理了,醉眼朦朧的正和老闆模樣的人理論。他的右手被身材高大五官兇惡的服務員攥在手裡,左手無助地揮動著,榮飛靜聽之下好像是一道菜的價格發生了爭議。
“辣子雞丁要七塊錢,不是坑人是什麼?”
“明碼標價。吃不起可以不點啊?沒錢充什麼大爺?”
榮飛分開看熱鬧的人群,“你叫韓慕榮?”他必須確認一下。
“我就是韓慕榮,你是誰?”
“他的飯錢我出,放開他吧。”榮飛對老闆模樣的人說。
“你出?”老闆疑惑地問,“欠我56元。”
“沒問題。我這就給你。”榮飛摸出一卷錢數出60元,“不用找了。”他骨子裡很厭惡服務業的嫌貧愛富,但實際情況卻比較複雜,儘管有黑道背景,榮誠火鍋也為“吃白食”或者藉機滋事者頭疼。張誠曾專門向榮飛討教,對此榮飛卻幾乎沒有任何經驗和招數。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