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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裡的淚水就要掉下來。
此時的她像是一個風中搖擺的蒲公英,零零灑灑飄零想要落葉歸根,卻始終抓不到一個可以被陽光照耀溫暖的地方,最後只得在風中瑟瑟發抖。
渴望溫暖,卻被傷得遍體鱗傷,這樣的她讓人心疼。
陵寒突然一把撈起她,將她打橫抱起來,朝著車裡走去。
該死,他居然心疼起她來了,看著她靈動水澤的眼,那股美好的感覺瞬間充斥。
他陵寒從來不貪戀哪個女人,卻一次次心疼這個女人。
而現在只是感受著自她身上飄到他鼻翼的女兒魅香,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衝動
他不是會虧待自己的人,但是她這個樣子,彷彿在下一秒就要倒下去的虛弱樣子,還是讓他壓制住了心中的
載著她,沉默無言,一路朝著陵家別墅駛去。
到了家,他一把拽起她,朝著屋裡拉去,也不管她是否拖著受傷的腿,也不管她是否渾身疼痛。
“樓叔,給她打點一下!”進門就將她甩給樓叔,他也不知道他是哪根腦神經搭錯了,居然多管閒事的將她帶回來!
陵寒這一超乎自己想象的舉動讓他很心煩,他一向冷漠桀驁,何曾管這等閒事。
樓叔看著陵寒徑自上樓去的瀟灑樣,略有深意的搖搖頭,招呼冷溪去了浴室。
洗完澡清爽多了,一身的疲憊也驅散不少,憂鬱煩悶的心情也似乎隨著水流而沖淡。
因為沒有適合她的衣服,冷溪只得穿陵寒的浴袍,他很高,浴袍很寬大,將她纖瘦小巧的身子包裹在其中,反倒有種含苞待放的感覺,擦著溼漉漉的髮絲,她走了出來,腿還是挺疼。
樓叔看著她一瘸一拐的樣子,不禁有些不忍心,“以免發炎,去擦點藥吧,我記得陵寒上次受傷擦的藥膏還在,哦,對了,在他房間裡,你去管他要吧。”
“我?”冷溪有些愕然,下意識有些害怕,要她去他房間?
“嗯,你去吧,樓叔還有其他事要做。”說完,樓叔就去忙自己的了。
冷溪努了努嘴,動了一下腿的確很疼,要是發炎了說不定真的會殘廢,她不想殘廢。
深吸一口氣,還是上了樓。
“進來!”敲了幾下門,裡面傳來陵寒許可的聲音。
她小心翼翼的推開門,“那個你這裡是不是有藥膏?”
見到他躺在床上假寐,似乎很疲憊的樣子,冷溪有些心慌。
陵寒掀了一下眼皮,沒多看她幾眼,皺了一下眉,“這邊,自己過來拿。”
沒想到這麼好說話,冷溪緊張的心也平息不少,這才釋然一點,走過去拿了。
在他身邊彎下腰來,動作小心的翻看著頭髮還是溼的她都不知道。
冰涼的水滴落在陵寒的脖子上,他有些不耐的睜開眼,卻看到眼前驚豔的一幕。
陵寒喉嚨瞬間好像有一團火灼燒起來,深邃的眼也蒙上一層薄紗。
昨夜來自她的美好閃電般迴歸,衝動取代了理智
他急速伸出手,一把將還在忙著翻找東西的冷溪拉倒
冷溪心驚努力迴避著他,賣力的掙扎。
“你沒有選擇的餘地!”
給她下了最後通牒,他罔顧她的反抗,狠狠的,發狠的將她溶入自己
完事後,她小心的嗚咽著,好似他勉強她似地,這讓他很不快。
他很快平息了喘息,起身離開了她,去了浴室。
冷溪渾身痠痛不已,動彈不得,尤其是那條腿,白天所受的棍傷還沒好,這回又被他折磨得痠軟無力,她呆呆的躺在著,任眼淚流著,控制不住小聲嗚咽。
不過一會兒,他就從浴室出來,恢復以往的從容冷靜,完全沒有剛才發瘋發狂的樣子,他這般沉穩冷靜,彷彿剛才的那個人不是他。
他悠然走過來,俯視著冷溪,狹長深邃的眼依舊神秘莫測,居高臨下看著她,片刻後,拿起了她的手,往她手裡塞了一張支票,“五百萬,你沒什麼委屈,拿著吧。”他的話不帶絲毫情感,彷彿買主和賣主的關係對白。
她這麼哭,不就是認為自己的付出沒有得到回報嗎?他了解冷家的人,心狠手辣,世俗虛偽,他們從來不會做虧本的買賣,這女人怎麼可能會例外。
身體的付出沒得到該有的酬勞,她當然心中委屈了。
五百萬?
冷溪疲憊痠痛的身體即刻驚然得透涼了,心一點一點破碎下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