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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良見了,刻薄地說:“看來心情不錯啊!晚間不是有人請吃麼,還吃那麼多幹什麼,你不會是想給他省錢吧!”
半小碗飯我才吃了一口,聽到這句話,再也咽不下去了,索性把剩餘的飯全都倒進了垃圾筒。
“跟你開玩笑呢,生氣了?”
“有你這麼開玩笑的麼!”
我難過到不想爭辯,心情沉悶地回自己臥室。
卓良一看,知道我是真生氣了,忙撂下飯碗跟了過來。
“你能不能讓我靜一會兒?”
“雨欣,別生氣,我就是因為吃醋,才說了過頭話,我向你道歉!”
我看著他,氣得臉都白了:“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一會兒!”
“雨欣,我就是因為太愛你了,才口不擇言的,原諒我這一次,下次我說話一定注意!”
“你愛我?”
“是!”
“愛一個人,他是會自愛的。可是,你問問你自己,你是一個懂得自愛的人麼!”
“那個孫青山就懂了?他連婚都沒結,更不知道什麼叫愛!”
“那是你個人的想法,在我看來,他比任何人都有資格談愛!他是沒結過婚,那是因為他痴情,不像有的人,結了婚卻不負責任地到外面沾花惹草,尋歡作樂,這樣的人,不配得到愛!”
這句話,成功地讓卓良閉住了嘴巴,退出我房間。
我以為他回自己臥室了,就躺到床上,想睡一會兒,可能最近因為心累的原因,總是打不起精神。
沒想到剛合上眼睛,卓良手裡端著飯菜又進來了:“雨欣,再吃點兒,你這樣我心裡挺難受的!”
“放這兒吧!”
我知道,要是自己說不吃,他會沒完沒了地在這兒嘮叨,不如先把他打發走再說。
眼見著卓良放下飯菜出去了,我閉上眼睛,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睡夢中,聽見有人叫我,就答應了一聲,眼睛卻睜不開,便繼續昏睡。
“上班了,雨欣,叫你幾遍了,快起來!”
“知道了,你先走吧!”
這回我聽清楚了,是卓良在喚我,可我感覺一點力氣都沒有,眼皮很重,還是不想起來。
卓良感覺有點不對勁兒,用手摸了一下我額頭:“怎麼感覺有點熱,你是不是病了?”
我好不容易睜開眼睛,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沒有,你先走吧,我想再躺一會兒!”
“上醫院去看看吧!”
“都說了沒事,你快走吧,讓我靜一會兒!”
聽到卓良開門走了,我拿出手機,跟單位請了假,這才放心地又閉上了眼睛。
半睡半醒間,聽到有人在身邊一遍又一遍唱著“我走在清晨六點無人的街帶著一身疲倦,昨夜的滄桑匆忙早已麻木在不知名的世界,微涼的風吹著我凌亂的頭髮,手中行囊折磨我沉重的步伐”
這不是王傑唱的那首《回家》麼,是誰在我身邊這麼沒完沒了的唱個不停,我心裡煩燥的要命,卻睜不開眼睛。
突然間,歌聲停了,聽到有人拚命在搖晃我:“嫂子,你怎麼了,醒醒!”
是卓思,我用力睜開眼睛,看到卓思站在床前,她的旁邊是青山哥:“卓思,青山哥,你們怎麼來了?”
“打電話你不接,我就問你同事江波,她說你身體不舒服,午後請假了,我給你老公打電話,他關機,沒辦法,我就告訴了林護士。”
“嫂子,病了,怎麼不去醫院呢?”
“沒什麼大礙,上午我還上班了呢!”
“起來,把衣服穿上,趕快上醫院,打一針就好了。”青山哥催促我。
我不想動彈,卓思硬是把我從床上拉起來,幫助我穿戴整齊了,又和青山哥一起把我送到了醫院。
掛上吊瓶以後,卓思對青山哥說:“孫老闆,您要有事兒就去忙吧,我在這兒照看就行了!”
“我想在這兒看著她輸液,要是情況好轉再把她送回家,行麼?”青山哥對卓思乞求道。
“如果您不忙的話,當然可以!”
“謝謝!”
“您照顧的人是我嫂子,應該我對您表示感謝才對,我還有事兒,嫂子就交給您了!”
卓思說完就回注射室了。
“沒想到你這個小姑子這麼通情達理!”青山哥由衷地稱讚了一句,就坐在旁邊看著我輸液。
大約晚上六點多的時候,總算把兩瓶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