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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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這女人是我老婆,雄性生物休得近身”的氣勢。
我穿著婚紗,和我老頭兒來他們這兒舉杯。
一眼,我和陳哉就哭了。
她說:“欣和,你真美。得幸福。”
我不顧形象,當場敲她腦袋:“別跟我肉麻!”
然後舉杯,酒喝到嘴裡,眼裡就化了眼淚。
杭州那座城市承載了我的年輕氣盛,傲氣大膽,它見證了我最美麗的時刻,而現在這座城市,它讓我活得慢慢下來,活得平平和和。
平平和和,安然處事兒,不怨己不怨天不怨人的。
誰都得成熟。成熟的人自然會有種味道,就跟水蜜桃似的,不到成熟,香味出不了。陳哉成熟了,她就挺香的。就跟我老頭兒對我說:“第一次跟你見面的時候,你坐那兒,不知怎的,我腦子裡就有個念頭,你一定抹了香水。儘管,你沒抹。”
我罵他:“流氓!”
他說:“真的。”
神色認真,表情動容。
所以,誰都得成熟。
好了,我想,至此,這就是我的故事。其實我原以為我的故事要說出來也挺虐人的,但現在看來,其實,挺和美的。
我是姚欣和,現在生活在珠海,我的老公大我十歲,我管他叫老頭兒,有個六歲的兒子,叫小子。他喜歡拿棒棒糖討好幼兒園裡最漂亮的女孩兒。過了這個暑假就得上小學了。
我過得挺好的O(∩_∩)O~~真的。
【番外之吳芃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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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我上學的時候,老師第一次點我名字就是一聲:“吳凡輩!”
我總得特憂傷地站起來糾正他:“老師,我名字中間那個字念péng。”
老師說:“好,我知道了~”但是隔天他點到我名字是,沉思半響,叫:“吳凡輩?”
看,還帶疑問語氣的。
我乾脆就不糾正他了。於是他一直叫我“凡輩”到畢業。
提這事兒沒特別的意思,就是最近總不由自主想起以前。以前裡,包括我曾經的鄰居,是一對小夫妻,哦,現在是老夫老妻了——陳哉和邯墨。
我,曾經很在乎那已為人妻的陳哉。哈哈,真的。在乎到,對她沒有任何慾望,就單純的想對她好。想想,便覺得我自己偉大極了!多純潔的感情啊!沒任何慾望和目的的。這樣的感情真不多了,我想,我這輩子也至此一回了。偏沒人珍惜,哈。
前天跟哥們兒去酒吧喝酒,那貨是個海龜,唸完書回來了,仗著自己的爹還有權有錢的,沒找工作,先瀟灑幾年,我叫他炮筒。我的事兒他都知道,幫我過我幾次。幫我找過小芋頭,在邯墨出事兒那會兒幫我打探過訊息,又幫我找過袁鐵牙的酒店地址。挺好的哥們兒。
我倆坐那兒喝酒,他的眼睛就往女人堆裡掃,掃著掃著轉頭看我:“我說,那個叫阮晴晴的女人,跟你怎樣了?”
“就那樣啊。”我聳肩。
“嘖瞧你這模樣,還沒對那個已婚婦女死心啊?”他特嫌棄地看著我。
我悶了一口酒,腦海裡陡然浮起了陳哉的臉,笑吟吟的模樣,心裡的酸水是一下子一下子地往上冒:“死心了。”這三個字要從自己嘴裡說出來,真有點不是滋味,“要不然我也不會把那19層的屋子給賣了,住現在這屋啊。”
炮筒直搖頭:“嘖胖子,你丫還真特麼的夠情深的啊。”
“胖子大多都是情深意重的,你不知道啊?”我白他一眼,舉杯去碰他,“幹!”
仰頭苦悶,好酒!爽!
他喝得呵出一口氣,抹抹嘴,抬頭看我,神色驟然認真:“你不能總陷在那已婚婦女身上,你都老大不小了,往前看。我就覺得阮晴晴這女人不錯的,聰明,你倆又是一起工作的,朝夕相處,默契總有了吧,關鍵人家對你這些年了都沒放棄,你該給她個眼神,正眼好好瞧瞧她了。”
感情這事兒,別人摻合不得的。喜歡不喜歡,合不合適,只有自己清楚。在一定程度上,我太注重感覺。而我的感覺,無疑全耗在了陳哉的身上。得等時間,等時間把我們兩個隔閡了,隔閡把這種感覺磨滅了,我便自由了。現在我是不自由的,被感覺所累。
我逃過,第一次逃,是小芋頭事件後,我非常明白我對陳哉的感覺了,得逃。關著門不出屋,給逃避頹廢的啊,人暴瘦啊,期間的日子,忘了給豚鼠傑瑞餵食,把它給活活餓死了。發現的時候它已經躺在木屑裡一動不動的了。傷心,給它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