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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上場的女子正是病美人——李師師,她緩緩上臺,淺笑著對一旁的宮婢道,“能幫我取筆墨紙硯嗎?”
宮婢頷首,朝身後之人揮了揮手,就立刻有人搬著桌子走上了臺。
李師師見狀再次朝宮婢投以一笑,絕美的笑顏惹得底下男子紛紛目不轉睛的望著她。
她邁著蓮步行致書桌旁,瑩白如玉的手輕輕拿起毛筆,認真的在紙張上繪畫著什麼。
有人說,無論男女,認真起來的時候是最迷人的。
這話一點也不假,如果說之前的李師師美麗中透著蒼白的柔弱,是典型的病美人,那麼現在的李師師就是自信的,閃耀著鑽石一般的光輝,榮光萬丈。
時間像沙漏一般,一點一點消散,終於李師師停下筆,揚起一抹燦爛的滿意的笑容,她側目微微朝宮婢頷首,緩緩走下了臺。
她前腳走,後腳就有人拿著她的作品,刷的展現在眾人面前。
畫裡小橋流水,日暮西下,染紅了整個天邊,栩栩如生,仿似那不是畫作,而是一幕真實的情景,落款書寫著娟秀的字跡: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畫應詩,詩應景,不愧是第一才女。
“好一句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不愧是第一才女啊,畫美詩美,人更美。”痞裡痞氣的讚揚,色咪咪的笑聲,不是寧玉染又是誰。
李師師臉上瞬間染上一層紅暈,垂首未語。
秦歌嘴角微抽,狗改不了吃屎,剛剛才被未婚妻罵過,現在又開始調戲美人來了。
“玉染,方才你偷偷摸摸撿起的繡帕不會是李小姐的吧?”景昌狐疑的看向死盯著李師師的寧玉染,低聲說道。
寧玉染一噎,雙目大睜,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亂說什麼呢?”
“是說你偷偷摸摸撿繡帕亂說,還是繡帕的主人是李小姐是亂說?”景昌眼中含笑,淡淡的調侃道。
寧玉染冷哼一聲,“都不是。”然後狠狠扭過頭,不在看他那意味深長讓他渾身起雞皮疙瘩的目光。
這個小插曲很快就在第二輪表演中悄悄淹沒了下去。
臺上的女子身著大紅色舞衣,隨著音樂緩緩舞動,身姿曼妙,青衣墨染,一舉手一投足間都奪人心魄。
她時而輕疏雲手,時而腳步翻飛,蓮步輕轉,纖腰楚楚。
秦媚兒看著臺上的女子,嫉妒的雙眼大紅,在看了眼神色淡漠秦歌,笑著道,“大姐姐可知臺上女子是誰?”
“沒見過。”秦歌淡聲回道,顯得有些無趣,在現代什麼樣的舞蹈沒見過,臺上的女子又怎麼可能會她驚豔?
秦媚兒輕笑一聲,“她可是寧國公的女兒,寧裳兒,未來的二皇子妃啊。”
說道二皇子妃四個字,秦歌絕對是聽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她側目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見她早已將目光轉向了臺上,只是眼神極度不善,秦歌心下了然,一個女子對另一個女子莫名有敵意,一是她比她優秀,二是,兩人是情敵。
音樂止,舞姿停,緊接著另一個女子緩緩上場。
秦歌不得不感嘆,古代風水養人,走到哪哪裡都有美人,而且不止一個,而是一群。
臺上女子,身著淡藍色霓裳羽衣裙,身姿曼妙,眉眼如畫,顧盼生姿,她神色安靜,嘴角噙著淺淺的笑意,靜坐在古琴前,素手一揚,如行雲流水般的琴聲便響遍整個畫舫。
所有人都神色柔和的靜靜的聆聽,柔和悅耳的琴聲,讓人身心不由得放鬆。
秦歌也是一臉的享受,眸子半瞌。
“她是護國侯府的小姐,姜沉魚,素有第一琴師的美譽。”秦媚兒壓低了聲音說道,她才不管她彈的好不好聽,讓她平心靜氣去欣賞別人,而且還是一個比自己優秀的女子,這可能嗎?
秦歌耳朵動了動,未語,秦媚兒今日話似乎特別多,眼睛有意無意盯著二樓,心情似乎也很煩躁,要麼春心萌動了,要麼更年期到了,很顯然,秦媚兒屬於前者,只是讓他動心的這個人身份似乎高貴了點,雖然她沒見過那個人,但已經能預料到結局了。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人類都是現實的,一斗米還能讓君子折腰呢?何況是那至高無上的寶座?愛情?別逗了,那東西能吃能喝?
在接下來的表演,沒有前幾次讓人心情澎湃,不過對於深諳此道的大家小姐來說,也算是手到擒來,優秀至極了。
只是但凡有表演,就有名次,與前幾位比還是次了那麼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