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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臣面色漆黑,最終還是做了生平永遠不可能做的事,他微微彎下彎身,冷著臉道,“上來。”
秦歌眉眼一彎,歡喜的一把摟住他的脖頸,將臉埋在他的背上,嗅著鼻尖的清香,心情一路愉悅。
燕臣做了他生平不曾做的事,秦歌又何嘗不是?如若不是醉酒,如若不是身上散發出溫暖的袍子,如若不是有了那一瞬的心猿意馬
秦歌蹭了蹭他的背,“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燕臣。”他動了動薄唇。
“哦!”她點頭,就在氣氛變得沉寂的時候,她又開口了,“哪個臣?”
“臣服的臣!”他道。
語氣不溫不淡,但暗藏的鋒芒,帶著磅礴的氣勢,萬人臣服,他,果然很適合這個名字秦歌默默的想著,疏爾又道。
“你的背好溫暖,有爸爸的味道”秦歌伏在他的背上,輕聲呢喃道。
燕臣背脊一僵,良久才道,“爸爸是什麼?”
“爸爸不是什麼,爸爸就是爹爹。”秦歌難得的耐心的解釋道,眼角噙著淚水終於無聲的落下,很久很久以前,爸爸也曾這麼揹著她,告訴她,暖暖,以後你也要找一個願意揹你一輩子的男人後面說了什麼,她不記得了,但是就這一句話,她謹記在心,因為她知道,爸爸就是這麼揹著媽媽的,一背就是一生,雖然他們的一生真的很短暫
燕臣感受著背上那滾燙的淚水,心裡無端升起一股煩躁之氣,恨不得手誅秦城,這般想著,胸腔中的煩躁之氣越來越濃重,整個人的氣息都變得鋒芒畢露冷冽刺骨起來,佈滿殺意的黑眸在這夜空中顯得浩瀚無垠。
秦歌只覺得周圍溫度逐漸下降,她猛的打個寒顫,嘀咕一聲,“好冷!”
這一聲平常的不能在平常的話語,竟然讓燕臣頓時壓下了那一股戾氣。
氣息恢復常態,秦歌這才滿意的勾了勾唇角,環著他脖頸的手也跟著緊了緊,讚歎一聲,“好溫暖!”
墨玉和墨雲早在岸上的馬車邊等候,只是久久未見主子身影,不免有些急了,正欲去探究竟,就見兩道重疊的身影漸行漸近的朝這邊走來,細看,不是他們偉大的主子又是誰,只是當觸及到燕臣背上的秦歌時,兩人驚悚的睜大了眼睛,這爆炸的足以毀滅全世界的衝擊性,讓兩人呆怔在那裡,直到燕臣走到他們身邊,兩人也沒有回過神來。
“愣著做什麼,走啊。”燕臣不悅的掃了兩人一眼。
兩人頓時打了一個激靈,面色變回常態,可是隻有他們知道,他們到底是有多震驚。
墨雲上前體貼的為他掀開車簾,“主子,請上車。”
燕臣看著馬車眸子閃了閃,側目看了眼秦歌安詳的小臉,淡聲道,“不用了。”
說罷,徑自朝著前方走去。
墨雲震驚的看著前方兩人的背影,久久沒有回過神。
直到墨玉一句話,將他拉回現實。
“愣著做什麼,還不走,想等著主子懲罰你啊。”
墨雲頓時驚悚的放下車簾,急忙跟在燕臣身後。
主子不坐車,他們自然也不敢坐,就這樣四人面無表情的漫步在夜色裡。
當然,秦歌是因為舒服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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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臣看著定遠侯府的大門,側目看了秦歌一眼,“醒醒,告訴我,你住哪?”
秦歌咕噥一聲,“什麼醒醒,我不叫醒醒,我叫暖暖”然後又睡了過去。
暖暖?燕臣揚眉,暗暗在心裡默唸這個名字。
墨雲見他在沒有動作,小心翼翼的上前,好心的提醒道,“主子,秦小姐住在凌雲閣。”他們查過她,主子莫非是忘了嗎?
燕臣冷冷掃了他一眼,“本王知道,要你多嘴。”
說罷就揹著秦歌朝凌雲閣飛去,速度之快只看到一抹殘影,其實他只是想在離開前在聽聽秦歌的聲音,儘管很奇怪,但他就是做了。
墨雲仿若雷劈般的站在哪裡一動不動,他到底是哪裡說錯了嘛,他也是好心好不好嘛!
墨玉同情的看了他一眼,“節哀!”
“節個屁哀!”墨雲忍不住爆了一聲粗口,隨即又低聲呢喃道,“主子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奇怪?”
墨玉想了想,“我覺得主子這症狀,貌似是戀愛了!?”
這三個字如同平地驚雷般在黑夜中乍起,墨雲抖著如篩糠的身子,結結巴巴的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戀戀愛了!?”
墨玉點點頭,從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