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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笑意反而逐漸加深,搖頭晃腦的說道,“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
寧玉染才懶得理他,他可是日也想,夜也想,就盼著能見秦歌一面,現在人好不容易見到了,可不能被他將這個好機會給毀掉了。
寧玉染眼神熾熱的看了眼街上行走的秦歌,急忙拍了拍衣衫,又整了整了頭髮,覺得一切都完美的時候這才輕了輕喉嚨,笑得一臉燦爛的朝秦歌揮手。
“秦姑娘!”
景昌看著他如此誇張的動作嘴角抽了抽,卻是很識時務的沒有調侃他,安靜的尋了個位置坐下,他可不敢搶他的風頭。
秦歌正詢問青衣帝都哪家酒樓最好,忽然聽到寧玉染的喊聲,但也沒有太在意,誰知道‘秦姑娘’是叫誰呢,姓秦的女子又不是隻有她自己。
秦歌雖然沒有在意,但青衣顯然注意到了寧玉染,她側目看了眼笑得一臉燦爛的寧玉染,再看看自家毫無知覺的小姐,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寧玉染見秦歌不理他,自尊心受損,臉上的笑意有一瞬間的凝固,但很快又重拾自信,揚起一抹比剛剛還要燦爛的笑容,大叫道,“秦姑娘,看這裡,看這裡!”
坐在他身後的景昌,一個沒忍住,剛喝進嘴裡的茶水噴了一地,他嗆的輕咳幾聲,五官忍不住扭曲在一起,一臉的嫌惡。
寧玉染毫不自知,他狠狠瞪了眼景昌,以示警告。
景昌有些無語,但也不忍心打擊他,無奈的朝他揮了揮手,但臉卻是忍不住暼向一邊,暗道,他不認識他,不認識他。
寧玉染橫了他一眼,這才滿意的轉過腦袋,繼續努力的朝秦歌擺手。
青衣實在是不忍,因為她已經察覺周圍有好多人的眼光都在她們身上徘徊,那像探照燈似的眼神,讓青衣渾身不自在,她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輕輕推了推秦歌的手臂,示意她向寧玉染的方向看去。
秦歌冷不丁的被青衣撞了一下,有些不悅的瞪了她一眼,青衣腦袋頓時一縮,苦哈哈的指了指寧玉染道,“小姐,寧世子在喊你。”
秦歌聞言朝寧玉染看去,正對上他比菊花還燦爛的笑臉,頓時嘴角一抽,她說呢,怎麼突然感覺到一陣惡寒,原來是這傢伙。
寧玉染見秦歌終於看向了他,頓時高興了不少,朝她揮舞的手更加賣力了,“秦姑娘,你也來逛街啊,好巧啊。”
街上有不少人認得寧玉染,對他的秉性就是不知十分,也是知曉一二分的,雖然鄙視他當眾調戲女子的作風,但是誰讓他身份在那擱著,所以沒人敢觸他眉頭,但對秦歌就不一樣了,眾人既是可憐又是鄙視的看著秦歌,有的還小聲議論了起來。
“這哪家姑娘啊長的真好看。”
“好看又怎樣?還不是個不正經的”
“竟然被寧世子看上,可憐喲!”
青衣聽著周圍人群的議論聲,頓時火冒三丈,這些人都沒長眼睛嗎,她家小姐哪裡不正經了,一想起這些的起因,她看向寧玉染的眼神多了層不善,這男人怎麼回事,仗著自家的權勢,如此不知輕重,他不要臉,她家小姐還要呢。
秦歌可謂是躺著都中槍,不過她也沒有因為別人幾句話就生氣,如果連這些都能讓她心情有所起伏的話,那她活著豈不累死。
她輕飄飄的睨了眼寧玉染,直接朝著前方走去,雖然她不生氣,但不代表她喜歡被人議論,這男人品性不好,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他在牽扯在一起,不被人混為一談才是怪事。
寧玉染見秦歌看過來,本來滿心歡喜,但一刻,一顆芳心立刻碎成了幾半,他看著秦歌的瀟灑的背影,抖了抖嘴唇,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她她竟然就這樣走了”
景昌嘆息的搖了搖頭,他這個好友什麼都好,就是名聲不好,人家姑娘不願意搭理他,也是正常,換成他是個女子,他也不願意搭理他,他同情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勸慰道,“節哀!”
如果他的勸慰裡沒有幸災樂禍的成分,寧玉染也許會欣然接受,可是明擺了他在看他的笑話,他狠狠瞪了他一眼,怒聲道,“你才節哀!”
說罷,看向秦歌的背影,大叫道,“秦姑娘,等等我。”
如果以為他就這樣放棄了,那就大錯特錯了,他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女子,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放棄,寧玉染想也沒想,直接翻過窗戶跳了下去。
景昌原本要拉他的手,就這樣孤零零的垂在了半空中,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直到確認寧玉染已經不在自己面前了,這才一個箭步衝向窗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