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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怎講?”李師師疑惑的問道。
純元斂了斂眉,小聲道,“奴婢剛剛聽到那位男子說要賞賜秦小姐什麼,以秦小姐的身份能用賞賜這兩個字的,怕會是皇親國戚。”在背後議論別人的事情,她不是沒有做過,只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卻不是她這種身份卑微的人可以隨意編排的。
“以後這話不可在亂說了。”李師師睨了她一眼,雖然她看似柔弱,但那一眼裡卻凌厲十足,純元說的這些話可大可小,往小了說那就是秦歌只是和那人吃了一頓飯,畢竟像她們這個身份的人女偶爾會聚一聚,往大了說那就是壞她名節的事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免會落下話柄。
純元聞聲嚇得縮了縮腦袋,連忙道了聲是。
秦歌回了雅間,直接走到燕臣身邊朝他伸出一隻手,淡聲道,“拿來。”
“拿什麼?”燕臣挑眉不解的看向她。
秦歌冷笑一聲,“當然是銀票了。”本來她也沒有想那麼快就找他要的,反正早晚都要到她手裡,誰讓他剛剛威脅她來著,萬一等下他要是不給,她豈不是虧大發了。
燕臣蹙眉嗤笑一聲,“怕我賴賬?”
秦歌挑眉,“當然。”
燕臣聞聲臉突的一黑,直接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啪的放到她手心裡,怒道,“給你!”
秦歌接過銀票仔細的數了數,不多不少剛好十萬兩,她滿意得將銀票塞到懷裡,絲毫沒看到燕臣越來越黑的臉。
墨瑤見燕臣似乎有要發怒的趨勢,急忙轉移話題道,“小姐天晴了,晚上我們可以去看花燈了。”
秦歌聞言看了看窗外,烏雲已經消散露出亮堂的陽光,雨也停了,只剩下屋簷上殘留的水滴在滴滴答答的掉落。
她勾了勾唇,“不錯,只是離天黑還有段時間我們做什麼?”
墨瑤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做什麼,而且就算她想做什麼,主子也得同意啊,想著她悄悄的瞄了眼燕臣。
燕臣微微斂了斂睫羽,紅唇一抿,道,“睡覺。”
嘎!?秦歌很懷疑自己是出現了幻聽,這青天白日的不出去走走也就算了,竟然要睡覺?他到底是有多無趣才想出這麼個‘娛樂’方式。
燕臣確實有些睏意,他昨晚根本就沒有睡好,秦歌總是對他動手動腳搗的他幾乎一夜未眠。
他睫羽微動,視線對上秦歌輕聲道,“我們去睡覺。”
青衣聞聲嘴角一抽,這話怎麼聽著這麼怪異呢,她悄悄的掃了眼墨瑤見她五官抽搐,肩膀也在不斷的抖動,似乎是在忍笑?
青衣心裡多多少少有了點平衡,較之她她的反應還算是好的。
秦歌先是一愣,隨即臉色一會青一會紫的,她冷冷的掃了眼憋笑的墨瑤,嚇得她渾身一震忙站的筆直,只是眼角飆出的淚花顯示著她是有多難受。
秦歌咬了咬牙瞪了墨瑤一眼,轉而看向燕臣,怒道,“睡睡,你除了睡你還會什麼?”
燕臣臉一黑,“不睡覺你想幹嘛?”
她不知道她想幹嘛,但絕對不會是陪他睡覺,“我愛幹嘛幹嘛,關你什麼事?”
“不可理喻。”燕臣咬牙,怎麼就不關他的事了?他飯也請了,錢也給了,到最後只落了個不關他的事,她還真會過河拆橋啊。
秦歌聞言冷哼,到底是誰不可理喻了?有哪個正經男人大半夜跑人家姑娘床上睡覺的?再說了,她跟他很熟嗎?她又不是他的妻子,她有什麼義務要陪他睡覺啊?
越想秦歌越是生氣,越是生氣她臉上的神色越是讓人琢磨不透,他那麼隨便對一個不怎麼熟的女子都能這樣,鬼知道他有了多少女人了,秦歌磨了磨牙,胸腔裡一股怒火如星星燎原般一發不可收拾。
她冷冷的看了燕臣一眼,對著努力做透明人的青衣和墨瑤道,“我們回府。”
說罷她大步一邁就要往門口走去,燕臣見狀瞳孔一縮,他極快的起身一把扯住她的衣袖,溫聲道,“等下不是還要看花燈嗎?”
秦歌冷凝了他一眼,怒道,“不去了。”
“你到底怎麼了?”燕臣蹙眉,她不是沒朝他發過怒,只是這一次明顯較之之前的嚴重了許多,他是不想她忽視他,但並不是讓她厭惡他,想著燕臣幽深的瞳孔覆上一層濃霧,濃霧深處卻是深深的痛楚。
“我”秦歌對上他的視線,卻是啞口無言,是啊,她是怎麼了?她做什麼這麼生氣,他跟誰睡關她什麼事啊?她斂了斂睫羽,怒火一息間煙消雲散了,只剩下濃濃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