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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儘管她只是一個庶女,可因為是武陽侯唯一的女兒,所以對她是格外的寵愛,這才造就了她目空一切的性格。
景昌看著臉色越來越冷的燕臣終於回過神來,後背驚出了一把冷汗,他急忙拉過景漪,厲聲道,“亂說什麼?還不快像郡王和秦姑娘賠罪!”
他以為景漪是不認得燕臣才敢這般不知輕重,雖然他不喜歡這個任性妄為的妹妹,但好歹也是他武陽侯府的人,她惹了事,最後還不是被算在武陽侯府的頭上。
景漪氣憤的看了景昌一眼,眼裡閃過不屑,他的母親是長公主與燕臣有一半的血緣關係,卻連燕臣的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她冷嗤一聲,“我又沒說錯,我道什麼歉?”
“你”景昌真是怒了,不可理喻,真是太不可理喻了,她的眼裡到底還有沒有他這個兄長,難怪秦歌會說她沒有教養,對待自己兄長都尚且如此,何況是別人?
他冷笑一聲,再不看她一眼,對著燕臣微微抱拳,“景漪不懂事衝撞了郡王,僅憑郡王發落,武陽侯府斷不敢有任何怨言。”
“大哥你?”景漪不敢置信的看著景昌,眼中恨意乍現。
景昌看也沒看她一眼,她找死,別帶著武陽侯府一起,現在他算是看明白了,這燕郡王怕是真的喜歡秦姑娘了,否則以他的性子,怎麼可能讓人近身,只是苦了玉染啊,想著他看了眼一臉傷痛呢寧玉染暗暗搖頭,只望他能早點看清,不要在做無謂的掙扎,倒不是說寧玉染太弱,而是燕臣太強了,對上他,估計他動動手指都能把他捏死。
燕臣掃了眼景昌,眸光依舊冰冷只是少了那層殺意,他看向景漪,薄唇一開一合,“拔了她的舌頭。”
他話音一落,墨玉直接從暗處現身,眾人只依稀看到一道人影閃過,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便被刺眼的刀鋒引得回過神來,待得看清後,全部心神驟然一緊,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墨雲長刀一揮,景漪鼻子以下的部位被削掉一半,血水噴出,淒厲的慘叫隨即而出,鑽心的痛楚讓她差點昏厥過去。
一時間所有人都愣了,燕臣跟秦歌二人始終臉色如常,若非看到滿臉血水,捂著被削掉的下巴,不斷慘叫的景漪,提醒著他們剛剛發生了怎樣殘忍的一幕,誰都聯想不到他們就是始作俑者。
更甚者又受不了這種恐怖場面的人紛紛昏厥了過去,如果說剛剛的燕臣在他們眼裡是不可侵犯的神,那麼現在的燕臣就是視萬物為芻狗的魔。
眾人皆是一身冷汗,心跳豁然加速,卻無一敢叫出聲來,生怕衝撞了燕臣,落了個和景漪一樣的下場。
親眼目睹了這樣一幕,只怕此番回去,定然也會夜夜夢靨。
別說是那些普通老百姓被嚇到,就連景昌看著景漪得慘相都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他沒少聽燕臣的傳聞,可真正見他動手卻是第一次,在看他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說出這麼殘忍的話,就好像是再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景昌更是心驚,這樣一個無情的近乎殘忍的男人,難怪世人那麼懼他。
景漪不敢置信的看向燕臣,大眼裡擒滿了淚水,她怎麼也想不到他竟然對她這麼殘忍,她的視線裡充滿了幽怨和濃濃的愛意,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都是因為她,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她猛地看向秦歌,滔天的恨意像毒蛇一樣不斷的徘徊在秦歌的身上。
秦歌蹙眉,看著她殘缺的近乎恐怖的臉,絲毫沒有同情,把她弄成這樣的又不是她,現在被恨的人反倒成了她,她勾唇一笑,看向手握長刀一臉冷然的墨玉,輕飄飄的說道,“我很不喜她的眼睛,剜了吧。”
恨都恨了她都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太對不起她的恨意,反正她又沒動手,有什麼事也是燕臣來背黑鍋。
墨玉聞聲持刀的手一頓,果然是絕配啊,一樣的無情,一樣的不把人命當回事,這兩個人如果不在一起,老天恐怕都不會允許。
他想著,手下的動作卻是一氣呵成,長刀一來一回,景漪僅剩的一雙完好無損的眼睛直接被劃破,傷口之深甚至能看清破碎的眼球,她淒厲的大叫一聲,滲滿血水的雙手無意識的觸碰到傷口卻頓時疼得她滿地打滾,淡粉色的衣服混著血水和灰塵,早已看不出當初的樣子,周圍的百姓見狀紛紛驚恐的朝後退去,生怕沾染到鮮血。
景昌有些不忍的閉上了雙眼,雖然他不喜歡她,但到底是他的庶妹,他雖然不恨燕臣,不恨秦歌,但到底事情始末源於他們,從今往後怕也是對他們十分不喜了。
寧玉染更是驚的睜大了雙眼,在他的印象裡秦歌雖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