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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沉睡的秦歌卻一臉的怒容的坐了起來,她垂首看著側躺在自己身邊的某人,黑眸沉了又沉,“你怎麼又來了?”
燕臣倚著枕頭姿態慵懶,他修長的手輕輕拉了拉秦歌身上的被子往他身上挪了挪,睫羽微斂淡聲說道,“我認床。”
秦歌冷笑一聲,“既然你認床為什麼還要來我這裡?大半夜的你不要臉還我還要呢,真當凌雲閣是你家了?趕緊滾出去,還有,下次不要再來了。”
他側目看了她一眼,動了動薄唇,“你一下子說那麼多,我要先回答哪個?”
秦歌眼皮一挑,深吸一口氣,“一個一個回答。”
他微微頷首,“因為我認床,所以要來你這裡。”
頓了頓,又道“你不要臉我要,我也沒當凌雲閣是我家,而且下次我會繼續來,因為我認床。”
秦歌咬了咬牙,眼冒兇光,“既然你認床,那就趕緊滾出去。”什麼她不要臉他要?要臉還大半夜跑到她的閨房,死皮賴臉的要和她睡?
燕臣無奈的攤了攤瑩白如玉的雙手,“可是我習慣了睡你這裡。”
所以,他所說的認床,是認她這裡的了?秦歌真想一拳打在他如花似玉的臉上,她咬牙切齒的瞪著他,可燕臣始終都是一副淡淡的表情,惹得秦歌罵也不得怒也不得,就像是她所有的攻擊都打在了一根彈簧上,而且還帶反彈的。
她氣悶的別過頭不在看他,就怕自己一不小心被他氣死,以至於英年早逝。
燕臣看了她一眼,斂了斂眉目光有些幽深,不知在想些什麼,一時間氣氛有些沉寂,良久,他動了動薄唇,淡聲道,“你今日跟西陵玉遊湖了?”
他語氣百轉千回,秦歌一時也摸不定他的情緒,她氣悶的看了他一眼,挑眉道,“怎樣?”有沒有遊湖他自個不知道嗎?墨瑤那個叛賊,她就知道她靠不住。
已經沉沉睡去的墨瑤在夢中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她揉了揉鼻子,誰罵她?
“而且你還很開心?還很羞澀?恩?”燕臣眸光隱晦莫名,眼底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他伸出瑩白如玉的手輕輕撩起秦歌耳邊的一縷髮絲,動作慵懶中帶著蠱惑。
秦歌渾身打了個激靈,不知道為什麼她在他的眼裡讀到了危險,而且這個危險還是針對她的,她眯了眯眼睛,一把打掉燕臣擺弄她髮絲的手,氣憤的說道,“神經病,我今天去了哪裡見了誰,你不知道啊?”
他斂了斂眉,道,“我知道。”
“那你還問?”秦歌眼睛半眯,有些不悅。
“可我問得不是這些。”他的視線直直的看著她,深邃的眸子凝聚點點鑽石般的光亮,在這夜色裡璀璨奪目卻又危機四伏。
秦歌的情緒終於平靜下來,她目光平淡的對上他的視線,“你來就是問我這些毫無意義的事?如果是,那請郡王趕緊滾吧,我就不送了。”
“誰說我來就是問你這些無意義的事的?”燕臣揚眉,眸光瀲灩千迴百轉,“我說了,我認床。”
所以他是來睡覺的,秦歌扯了扯嘴角,十分不悅的看向他,動了動紅唇道“最後一次。”也許是她的錯覺,剛剛他竟然在她說只是無意義的事情時,他有一瞬間的喜悅,她看她真是瘋了,喜悅什麼?喜悅她不喜歡西陵玉?所以他是喜歡上她了?她自嘲一笑,別逗了!
燕臣抿唇未語,因為他明顯不會是最後一次來她這裡,應了下次來她會拿這句話堵他,不應她又會跟他大鬧一場下次來了繼續鬧他,既然結果都一樣,不答是最好的方式。
秦歌見他不語冷哼一聲,一把扯過他身上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不說話就當她沒有辦法了嗎?這一夜他就自個凍著睡去吧。
燕臣看著眼前裹成蠶蛹狀的秦歌,唇角微微抽了抽,淡聲道“我聽說你把我送你的那些玉放在床底下了?”
秦歌耳朵動了動,隨即咬了咬牙,這個墨瑤怎麼什麼都說,明天一定饒不了她。
她疏的轉頭看向燕臣,咬牙道,“你已經送給我了?”
燕臣斂眸看了看自己,“可是你連被子都捨不得分我一半。”
“你”秦歌怒瞪他一眼,但很快就斂了怒意,換上一副笑意盈盈的樣子,“哪能啊?我怎麼可能這麼小氣。”
說著她扯過被子的一角‘體貼’的為他蓋好,笑著道,“王爺一定是對我有所誤會,像我這麼大方的人怎麼會吝嗇一個小小的被子呢。”
燕臣看著她快被氣的吐血了還咬牙說著違心的話,嘴角微微一勾,“說的也是,暖暖為人大方體貼,明天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