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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子詩?這不是她母親的名字嗎?她疑惑的轉過身去,卻只看到一道月白色的身影迅速的閃過,眨眼間那人就來到了她身邊,他大手緊緊扣住她的手臂,力氣之大讓秦歌微微蹙了蹙眉。
然而下一刻她就呆住了,眼前的男子大概三十幾歲左右,沒有少年的青澀,渾身散發著成年男子的成熟,他白衣如雪,墨髮用玉冠束住,眉眼如畫,俊雅秀朗,一雙狹長的鳳目隱隱和秦歌有些相似。
他漆黑如墨的眸子裡盡是激動,還有濃濃的說不清道不明的痛楚,扣住她手臂的大手隱隱的在顫抖。
秦歌就這麼直直的看著他,黑眸逐漸蘊起一層霧氣,她咬了咬唇,顫抖著音節說道,“你你是誰?”那張臉她太熟悉了,午夜夢迴,次次牢記在心,爸爸她幾乎脫口而出,可她知道他不是,他只是這個時空裡一個陌生的人。
不是那個總是揹著她,溫柔的牽著她的手,替她買糖葫蘆還調侃她,總是誇她是天底下第二漂亮的女子,而第一一個自是她的媽媽,他不是,不是她記憶深處的那個人,可是他好年輕啊,就和她兒時爸爸的面孔一般無二。
墨瑤站在秦歌身後,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單聽聲音,就能聽出其中的異樣,她憤怒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能讓一向淡定的小姐不在淡定,一定很不簡單,但她並沒有衝動的衝上去,先不說他起先喊的並不是秦歌而是子詩,據說小姐的娘就叫白子詩,再說了他都三十幾歲了,都能做小姐的爹了,所以她雖然憤怒,但並不擔心。
“你你不認得我了?”他顫抖著後退了幾步,眼裡盡是痛楚。
“我”秦歌咬了咬唇,“不是的,我不是白子詩,我,我是她的女兒秦歌。”
“那,你娘呢?”他聽了她的話,這才看清秦歌的容顏,他剛剛太激動了,沒有細看,再加上天色有些黑,所以只是看到她的背影就以為是她,而且她們真的太像了,幾乎和記憶裡不謀而合,他想都沒想就衝了上去。
“我娘她,已經去世好多年了。”秦歌咬了咬唇,她覺得這話真的很殘忍,她看的出他對她娘有著特殊的感情,甚至已經到了刻骨銘心的地步,可她又不能騙他,白子詩已經不在了,永遠不在了。
“你你說什麼?”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眼裡滿是痛楚和掙扎,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秦歌點了點頭,看著他如此痛苦的模樣,她瞬間覺得自己有些殘忍。
得到肯定的答案,他失魂落魄的退後幾步,漆黑的眸子瞬間變的空洞無比。
“不會的,不會的”
他不斷的呢喃,一時間覺得整個世界都是黑暗的,那一年她突然選擇嫁給秦城為妻,無論他怎麼哀求,她都沒有回頭看他一眼,因此,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一走就是十幾年,他以為他該是恨她的,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對她的愛意越來越濃烈,終於到前段時間他再也忍無可忍,馬不停蹄的趕回朝歌為的就是能看她一眼,可是現在,她竟然不在了,不在了,她怎麼可以這麼殘忍呢。
秦歌見他如此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一疼,無論怎樣,眼前這個男子都有著和爸爸一樣的容顏,她,做不到漠視。
她急忙上前幾步,正欲扶他,他卻突然大笑著轉身朝著來時的方向離去,只是那笑聲裡卻滿滿的都是落寞和痛楚!
秦歌因為他的突然轉身,冷不防的退後幾步,指尖不小心劃過什麼,指尖冷不防的被紮了一下,她手指猛地一縮,疑惑的低頭看去,一個玉製的圓形花壇,花壇內種滿了不知名的花,其實說是花朵有些勉強,因為每一株上都只是紅色的花苞,並沒有開放。
更奇怪的是,這花苞上竟然長滿了尖刺,若不細看,卻是發現不了的。
她的指尖還在隱隱作痛,這是讓她最奇怪的,多重的傷她都忍下來了,這只不過是被紮了一下,她竟然覺得刺痛讓她有些不舒服,她甩了甩手,目光卻沒有在花壇上停留,而是順著男子離去的方向看去,眼裡盡是擔憂。
“小姐你看。”一旁的墨瑤見男子走了,終於舒了一口氣,雖然年紀比小姐大,還有可能是小姐孃親的舊友,但總歸是個男的,若是主子知道,一定會很不開心的,她這麼想著,眼角的餘光突然捕捉到花壇眾多花中的一簇,登時驚呼起來。
“怎麼了?”秦歌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這一看不打緊,那朵扎過她手指的紅色花苞竟然在逐漸盛開,紅色的花瓣像天女散花般擴散開來,直到停留在最大的弧度,整朵花層層疊疊的,被包裹在圓心的花蕊四處分散,竟隱約成呈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