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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不會對他的兒子動手,西陵瀾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西陵風聞言眸光輕閃,他知道他沒有殺了西陵瀾,不是他不想殺,而是因為當初的約定,想著他嘆息一聲,其實他也不想約束他,但他雖為他的父親,同時也為一國之君,他不能讓西陵皇族後繼無人啊,雖然在他眼裡有燕臣一個就夠了,但他想那些個大臣們又怎麼會同意,若不是因為如此,他早就立他為太子了,只是就算解決了那些大臣,燕臣會樂意?這樣一想,他不由得有些好笑,他其他幾個兒子為這個位置明爭暗鬥,可他呢?貌似根本就看不上眼。
想著他看了眼燕臣,正想開口探探他的口風,燕臣的周身氣勢卻疏的一冷,他眼神陰暗,隱晦不明的看著殿外,西陵風見狀一愣:“怎麼了嘛?”
燕臣卻是未語,黑眸直直的看向某處。
隱藏在暗中的黑衣男子見燕臣的視線穿破一切障礙物直直的看向他,後背不由得驚起一身冷汗,他的實力他是清楚的,在這世間鮮有敵手,可他一出現燕臣就發現了他的存在,以此看來,他高他何止幾個等級。
黑衣男子鬢角劃過幾道冷汗,他一直都知道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成為他宏圖霸業的阻礙,那就唯有燕臣一人了,只是他心中明白,他們之間實力差距太大,對上燕臣,他毫無勝算,但現在不一樣了,一向強大的沒有任何弱點的燕臣終於有了弱點,那麼他就不在是無堅不摧的,對付他,即使不算是輕而易舉,也不會連下手的機會都沒有了,想著他勾唇一笑,眼中蘊起一層陰冷。
他揚手朝著承乾宮的方向一揮衣袖,一個白色的紙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朝著燕臣飛去。
燕臣依舊穩坐如山,如玉的手輕輕抬起,輕而易舉的就接住了那個紙團,黑衣男子見狀急忙飛身離去,他可不想在他看了紙團內容之後,一怒之下牽連到他,讓他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
燕臣見黑衣男子離開,黑眸閃了閃,斂眉看了眼手中的紙團,蹙眉打了開來,當看到裡面的內容時,他周身的寒意驟然攀升,周圍的空氣一瞬間降到就最低點,氣勢磅礴的讓人膽寒,大有風雨欲來之勢。
他的黑眸幾縷紅光不斷的閃過,握著紙條的手青筋暴起,滔天的怒意不斷的蔓延開來,大有毀天滅地的氣勢。
落日崖,秦歌遇險!
這幾個字不斷的在他的腦海中徘徊,憤怒之餘更多的是慌亂,他薄唇輕抿,身影一閃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直到承乾宮內在沒有燕臣的身影時,西陵風才回過神來,剛剛他也被燕臣的氣勢給嚇到了,世人都說燕臣性子暴戾,殺人如麻,甚至稱呼他為殺神,可是隻有他知道,燕臣二十幾年來,至少在遇到秦歌之前,他從來沒有真正的動怒過,這個世上或許也除了秦歌在沒有人能牽動他的情緒,包括他這個父親,這樣一想,他眼皮疏的一跳,難道是秦歌出了什麼事不成?
落日崖。
秦歌一身白衣,眉間的一點硃砂風華傲骨,如仙似妖,如果不是那毫無焦距的雙眸,她應該是這世上最美好的存在。
在她前面的依舊是一襲白色衣裙的女子,她背對著秦歌,身材消瘦,長髮飛揚,有一種即將要乘風歸去的美感。
“你來了。”女子突然低喃一聲,聲音縹緲,被風一吹就散了。
秦歌一動不動,只是用毫無焦距的眼睛看著女子,不出聲也不上前。
女子突然低笑一聲,笑聲似乎有些苦澀:“我怎麼忘了,你根本就聽到任何聲音呢,不過這樣也好。”她近乎與自言自語的說道。
她的眸直直的看著崖底一望無際的深淵,層層霧氣籠罩讓人看不真切,卻無端有一種朦朧的美,她的視線彷彿要穿透雲霧望進最底端:“能死在這裡,你應該也很幸運了吧,聽說這還有一個很悽美的名字,忘川崖,這個世界的盡頭,另一個世界的開端,你應該回到屬於你的地方去,你說對吧秦姑娘?不,你不是秦歌”
她說著疏而一笑,笑聲有些怨恨:“你是誰,又該是誰,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不是你,我就不會莫名其妙的跑進這具該死的身體裡。”
她說著有些激動,突然回頭看向秦歌,她的臉瞬間暴露在空氣下,正是李師師無疑,她眼神狠辣的看著秦歌,厲聲道:“都是因為你的到來,剝奪了所有屬於我的東西,也因為你讓我在這具破敗的身體裡不斷的掙扎,你知不知道我到底有多痛苦,你知不知道?”她說著上前激動的晃了晃秦歌,見她眼神依舊呆滯,她這才嗤笑一聲:“看著你這張臉我都覺得好笑,明明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