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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要麼她眼瞎了,要麼是那人瘋了。
燕臣看著她乖巧的沒有在言語,黑眸閃過一抹笑意,果然不讓她生氣是最好的選擇。
夜色逐漸加深,秦歌迷迷糊糊中睡熟了過去,燕臣透過月光看著她熟睡的臉,指尖平緩描繪著她的輪廓,能這樣看著她,真好。
次日,陽光明媚,枝頭鳥兒不時的嘰嘰喳喳的叫嚷著,縷縷光線透過窗戶灑落在臥室裡,相擁而眠的兩人身上。
突然燕臣攬著秦歌的手微微動了動,感受到身上一片溫熱之後,他秀雅的眉緊緊的蹙在了一起,疏的睜開眼瞼,看著秦歌像八爪魚一樣攀在他的身上,他無奈的低笑一聲。
直到身上那股溫熱之感越來越嚴重,他蹙了蹙眉,修長的手輕輕扯開被子的一角,當看到他白色的褻衣上那一片鮮豔的紅,他瞳孔徒然一縮,眼中閃過一抹慌亂,他急忙拍了拍秦歌的臉:“暖暖醒醒”
見秦歌毫無反應,他眼中的慌亂越甚:“醒醒,你”
“別鬧!”秦歌咕噥一聲,一把揮開他在她臉上作亂的手,翻了個身繼續睡了過去。
燕臣看著她,薄唇輕抿,黑眸閃過一抹擔憂,他對著外面急聲道:“去傳墨秀!”
一直守在門外的墨雲聽著燕臣焦急的聲音,以為秦歌身上的傷勢變得嚴重了,當即拔腿就朝墨秀住的院落跑去,邊跑邊咬牙罵道:“魂淡,墨秀那傢伙不是說小姐已經沒事了嗎,看等下主子不拔了他的皮。”
一大早醒來,正準備去侍弄花花草草的墨秀忍不住打了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嘟囔一聲:“誰罵我?”
他話音剛落,墨雲怒氣衝衝的聲音就想了起來:“你說誰罵你,你這個該死的庸醫!”
墨秀一聽庸醫倆字頓時炸毛了,他這一生最以為傲的就是他的醫術,可他竟然說他是庸醫,這不是在侮辱他又是什麼?
當即他也不管墨雲是不是會武功,自己又打不打得過他,叉著腰就怒火滔天的走向他,指著他的鼻子大罵道:“你這個死混蛋,一早起來就跑來找我麻煩,真當我是好欺負的,啊?”他說著就要擼起袖管,不管了今天他非揍他一頓不可,不然難解他心頭之怒。
墨雲絲毫沒有將他放在眼中,就他那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瘦弱模樣,還想跟他打架,真是自找死路。
不過他現在可沒有心情,告訴他什麼叫做自知之明,小姐還等著他去診治,若是晚了一會兒,他和墨秀都得被扒皮。
想著他直接避過墨秀揮過來的拳頭,一把將他扛在肩頭,飛奔而去,墨秀氣的大喊大叫,昨日扛他,那是有情可原,他就不許他計較了,可今天他又來這一出,這實在是讓他忍無可忍,想著他咬牙大罵道:“你個死墨雲,你還扛上癮了還。”
墨雲聞言嗤笑一聲:“鬼才喜歡扛你,要不是你這個庸醫無能,沒有治好小姐,求著我扛你我還不扛呢。”
本來再次聽到庸醫兩個字讓墨秀登時怒不可遏,可墨雲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呼吸一滯,不敢置信的呢喃道:“怎麼可能呢?”他昨日把脈時明明就好好的,而且他對他的醫術有信心,診錯脈這種事情是萬萬不可能發生的。
“怎麼就不可能了?你都不知道主子剛剛是有多急,看等會主子見了你怎麼處置你。”墨雲說著加快了步伐,倒不是他想看燕臣處置墨秀,而是他也十分擔心秦歌得傷勢。
燕臣看著背對著他的秦歌,視線落在她臀部那一片血紅上,眉頭緊蹙,她受傷了,他竟然沒有發現,真是該死!
想著他握了握拳頭,半晌鬆開後,他輕輕搬過秦歌的身體,低聲喊道:“暖暖,醒醒醒醒”
秦歌被他叫的心煩,眼睛都未睜開,就大吼一聲:“叫魂啊叫!我說了我不喝藥,我一點事兒也沒有。”
燕臣抿了抿唇,眼底浮浮沉沉,潮湧翻騰:“可是你流血了!”
“神經病!”秦歌咕噥一聲,他才流血了呢,咒誰呢這是,她受的是內傷又不是外傷,想著她再次翻了次身,可她一動就覺得小腹一陣熱潮傳來,緊接著腿間就溼潤了起來,她蹙了蹙眉,這感覺貌似是
她突然睜開了眼,猛地坐了起來,燕臣見狀急忙扶著她,擔憂道:“是不是傷口疼了?”
秦歌根本就沒聽見他到底在說什麼,她雙眼緊緊的盯著被褥上一片又一片的血跡,她腦袋一懵,眼角的餘光無意間瞥到燕臣身上的那一片豔紅,她只覺得腦子裡轟隆一聲響,瞬間炸開了鍋,小臉緋紅一片。
她咬著唇,看也不敢看燕臣擔憂的眼神,丟人!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