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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是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你說我罵你幹嘛?”秦歌怒瞪著他,這個該死的魂淡,對她做了這個下作的事,還在這裡裝無辜,他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燕臣抿了抿薄唇,眼神幽怨的看著她:“我到底又哪裡惹你不高興了?”
“裝,繼續裝!”秦歌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的,這死男人得了便宜賣乖,真當她是好欺負的。
燕臣聞言眼神幽暗,抿唇未語,他是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哪裡惹到她了,難怪墨雲會說女人總有那麼幾天不開心,看來應該就是這幾天了。
秦歌見他不語冷笑一聲,心中得怒意更甚,正想說什麼,突然腦中想起一種近乎於零的可能性,她不禁凌亂了,雙目大睜,不敢置信的看著燕臣:“你該不會不懂吧?”她實在不知道怎麼和一個大男人去討論那種事情,但是不問她又忍不住好奇。
“懂什麼?”燕臣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就是就是”秦歌眉頭緊擰,臉漲的通紅,可就是不知道該怎麼開這個口。
“就是什麼?”燕臣更加奇怪了,她今天怎麼這麼反常,看著她漲紅的臉,他目光突然一凝,揚手就覆上她的額頭。
秦歌一愣,一把揮開他的手:“你幹什麼?”
“看你是不是發燒了。”燕臣老實的回道。
“你才發燒了。”秦歌斜睨了他一眼,隨即她勾唇一笑,十指點了點他的胸膛,低聲在他耳邊輕語:“你知道恩就是你為什麼會不舒服嗎?”
“你知道?”燕臣側目看向她,黑眸裡盡是疑惑。
秦歌聞言小臉微微一紅道:“其實我也不知道。”
“那算了,明天我去問問墨雲,他應該知道。”燕臣收回看向秦歌的目光,淺聲道。
秦歌一聽他竟然要去問墨雲,當即炸毛了,怒聲道:“這種事情,你怎麼能去問別人,你還要不要臉了?”
燕臣睨了她一眼:“我又怎麼了?”她說她不知道,他也沒有再問了,她又是生的哪門子的氣。
秦歌有些氣結,無奈的擺了擺手:“沒事,吃飯。”說著她拿起一旁的筷子,就開始橫掃了起來,倒不是說她太餓,而是她實在是太尷尬,原來男人對那方面太過單純了也不怎麼好啊。
她一開始也像一般一人一樣,聽到燕臣不懂這種事,第一反應就是他在裝傻,因為作為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不懂,實在是匪夷所思。
可是後來她就想明白了,如果物件是燕臣的話,那到沒有什麼匪夷所思的了,對於一個每天只知道習武的男人來說,不懂也很正常嗎?
這不也是她之前聽他說他喜歡她,她這麼不信任的原因嗎?既然他無情無慾又怎麼會懂得情慾,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心中竟然隱隱有些興奮。
燕臣見她吃飯吃的滿嘴都是,忍不住蹙了蹙眉,拿起一方錦帕輕輕替她擦了擦嘴角,不悅道:“你就不會慢一點。”
秦歌一愣,看著他對她擦拭嘴角飯粒時,雖然他語氣有些不悅,可他的動作卻是潛意識的溫柔,她的心突然就快速的跳動了起來。
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好看,可她突然覺得認真替她擦拭嘴角的燕臣更好看,好看的讓她有些心猿意馬。
燕臣替她將嘴角擦乾淨之後,這才發現她一直在看著他,目光微微一頓,道:“怎麼了?”
秦歌抿了抿唇,素手突然覆上他攬著她腰身的手,腦袋倚靠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她竟然前所未有的滿足。
燕臣突然渾身一僵,良久,回過神後攬著她得手疏的收緊,他突然就想,如果時光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刻,該有多好。
“燕臣”秦歌突然低聲喊著他的名字。
“恩。”他眸光覆上一層漪漣,淺聲應了句,靜靜的等著她的下文,可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她在說什麼,他正想開口問,卻聽秦歌突然道:“我困了。”
“那我們去睡覺。”燕臣輕笑一聲,抱著她走向床榻邊,動作輕柔的將她放了上去,彷彿是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秦歌甫一挨床榻,下意識的就往裡面靠了靠,替他騰出了一個位置。
燕臣見狀,眼中閃過一抹笑意,脫掉外衣和鞋子就躺了上去,一隻手習慣性的攬上了她的腰,讓她的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上。
只是這麼一個細微的動作,秦歌的身體卻微微一僵,明明每日都在一起,雖然很多時候都是在她睡著之後完成的,可那畢竟也沒有幾間,她卻覺得有一種久違了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