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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想了想,淺聲。道:“好。”反正也跑不掉,不急一時。
這個小小的插曲很快就過去了,秦歌的睏意逐漸襲來,慢慢睡了過去。
次日,秦歌和燕臣用過早膳後,這才讓墨玉把西陵瀾給押了過來。
秦歌坐在首位上,旁邊坐著一臉陰沉的燕臣,西陵瀾已經沒了昨日的風光,一身的狼狽,玉冠不知何時已經脫落,長髮散了開來,臉上還有幾道傷痕,想來昨夜已經被墨玉等人施過暴了。
秦歌輕押了口茶水,目光掃向他身上,輕笑一聲道:“昨晚過的好嗎?”
西陵瀾一聽秦歌的聲音,眼中閃過一抹戾色,但一見旁邊的燕臣,這抹戾色很快就被他掩藏了下去,他的身子微微有些顫抖,全身都忍不住的疼痛,他本以為他們就是抓了他也不會對他怎麼樣,可是他竟然被那幾個該死的暗衛拳打腳踢了將近一夜,如果不是他硬撐著,估計他現在別說站著了,不疼昏過去已經不錯了。
西陵瀾自小就養尊處優慣了,哪裡被人如此屈辱的對待,若不是燕臣在旁邊,他就一掌打死麵前這個笑眯眯的賤女人了。
他咬了咬牙,看了眼燕臣,祈求道:“九弟,你的手下已經扣押了我一夜,現在可以放我離開了吧。”今日的仇,他日再報也不晚,最重要的是現在他要活著走出這個讓他恨得咬牙切齒的地方。
燕臣聽了他的話,黑眸閃過一抹刺骨的寒意,未等他開口,秦歌就輕笑一聲:“來都來了,不多坐會,若是傳出去,別人豈不是覺得我待客不周嗎?”
西陵瀾怎麼會聽不出秦歌話裡的諷刺,他想反駁,可是感受著燕臣身上越來越冷的氣息,他瞳孔一再的收縮,他的身子微微顫了顫,咬牙愣是讓自己未發出一語。
秦歌嘲弄的看了他一眼,就他這慫樣,就是當初燕臣沒有逼西陵風封殺他,估計他想當皇上也是不可能的,除非其他幾個皇子像他一樣不長腦子。
想著,她轉而看向燕臣,淡聲道:“我實在是不想在看到他。”
秦歌此話一出,西陵瀾登時瞳孔一縮,心中忍不住暗罵,這個賤女人,還沒嫁給燕臣呢,就開始吹枕邊風,這就算了,竟然當著他的面,如此不給他面子,當真該死,等他脫身了,看下次他怎麼整她。
燕臣聽了秦歌的話,冷睨了西陵瀾一眼,冷聲道:“那就不見了。”
秦歌聞言勾了勾唇,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西陵瀾:“可是如果下次他還來找我怎麼辦?”
燕臣想也不想就直接道:“沒有下次了。”
他此話一出,西陵瀾登時驚恐的睜大了雙眼,他渾身一顫,緊緊的盯著燕臣,瞳孔不斷的收縮:“你答應過父皇,不會殺我的。”
燕臣薄唇輕抿,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道:“我沒說要殺你。”
“那你”什麼意思?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燕臣直接打斷了,他的臉色十分的陰沉,如果不是因為他不能殺他,他以為他還能活到現在嗎?
但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傷害暖暖,如此的不知死活,即使他不殺他,也絕不會再放了他。
想著燕臣黑眸掃向一旁的墨玉,冷聲道:“把他關到暗室!”
暗室那是什麼地方西陵瀾不知道,但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麼好地方,他的心一瞬間就慌了,祈求著看向燕臣:“九弟,皇兄知錯了,皇兄以後再也不會了,你別”
“聒噪!”燕臣蹙眉打斷他的話,眼中盡是不耐。
墨玉知道燕臣現在心情很不好,急忙上前堵住西陵瀾的嘴,也不管他如何掙扎,托起他就往走,他的下場已經確定了,但凡進了暗室的外人,至今還沒有能活著走出去的。
西陵瀾被拖了下去後,秦歌頓時覺得空氣一陣清新,果然少了噁心的人在眼前晃悠,心情也會跟著豁然開朗啊。
燕臣見秦歌心情好,他心中得怒意也微微消散了些,他起身走到她面前,執起她的手道:“要去看花嗎?”
秦歌聞言嘴角一抽,她覺得根本不用看就能想象那會是什麼場景,但她見燕臣興致勃勃的樣子,也不想掃了他的興,點了點頭道:“好。”
燕臣聞言唇角微微勾了勾,這才牽著她的手朝著外面走去,一出房門,入目的就是深藍的色的花海,說是花海一點也不為過,整個院落裡出了中間留了一條小道外,其他地方滿滿的都是藍色的花朵,一朵連著一朵,接天連日。
她微微一愣神,眼中閃過一抹驚豔,她本以為種的滿園都是的話,一定不會好看的哪裡去,可是現在親眼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