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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又是一陣靜謐,隨後不知是誰說了句:“啊,我好像在哪見過那個黑衣男子。”終於打破了寂靜。
“是誰?你在哪見得?”一群人都緊緊盯著那個說話的男子。
男子撓了撓頭,死勁想了想,其他人也跟著他的沉默一顆心緊緊提了起來,好半晌男子突然靈光一閃道:“是燕郡王的侍衛啊,那天有個女子攔住了燕郡王的馬車,他就坐在另一個黑衣人的一側啊。”
“燕燕郡王?”眾人膛目結舌。
“難怪那說書人這般大膽呢。”有人小聲呢喃道。
華子唯早在他們提起燕郡王的時候就嚇得雙腿哆嗦,這一聽那墨書竟然是燕臣的手下,當即也不顧上正在打顫的雙腿,提起衣襬就飛奔了起來。
眾人看著他的背影,鄙視的朝著他離去的方向大呸了一口,瞧那慫樣!
眾人心中別提多解氣了,頭一次見那惡霸連人都沒見只聽個名字就嚇得屁滾尿流的,因為燕臣為他們出了一口惡氣,所以眾人對他也多了一絲好感,雖然還是懼怕,但懼怕中蒙上了一層敬畏!
華子唯當然知道那些人對他的鄙視了,可是他一沒燕臣有權勢,二又打不過他,就連他爹都在折在他手中,且毫無迴旋的餘地,他又能有什麼辦法?
不過沒辦法是沒辦法,怒他還是會怒的,只是物件不是燕臣而已。
他停下腳步,豆大的眼睛看向候府的方向,眼中折射出一抹精光,肥厚的唇輕輕揚起,冷笑一聲,他動不了燕臣,還動不了一個小女子嗎?
如果此刻他爹知曉他的想法,一定大罵蠢貨氣死過去,華強為何被燕臣整治,歸根究底還不是說了秦歌壞話嗎?只是幾句無關痛癢傷不了她一點根本的話,燕臣就能燒了他家祠堂,他若是來點實質的?別想了,洗乾淨脖子等死吧。
但華子唯那腦子可是轉不來彎的,說他蠢貨那就等於在誇他,他撩了撩衣袍,自以為瀟灑的朝著候府進發。
他也是時運不濟,因為那日宮宴被秦歌當眾數落他的罪名,華強氣的一回府就禁了他的足,到底是唯一的根也捨不得重罰,除了禁足也沒別的懲罰了,但華子唯可不這麼想,禁他足,又不給他女人,他差點憋死,所以今個趁著府中大亂他偷偷跑出來的,身邊自然也沒帶一個小廝,但凡他隨便帶出一個,估計在蠢也會勸著他不讓他,去找秦歌的麻煩。
華子唯瀟瀟灑灑的走到了候府門前,守門的自然是認得他的,彎腰朝他狗腿的行了一禮:“華少爺來了,小的給您請安了。”
華子唯傲嬌一笑,朝他揮了揮蒲扇般的大手,施捨般的甩了他一個眼神,蛋蛋的說道:“起來吧。”
小廝點頭哈腰的說道:“要不要小的去稟報夫人?”
華子唯皺眉想了想,決定還是先找華夫人嘆一下究竟比較好,於是大手一揮道:“你去吧,我在客廳等著。”
說罷邁起粗壯的腿,抬頭挺胸一臉傲氣的走了進去。
小廝在他離開後,立刻收起臉上的假笑,暗呸一聲,傻叉!
他轉而看向另一邊的門房道:“我去通知夫人,你去通知大小姐。”
對面的門房傻眼了,呆愣愣的看著他道:“為什麼要通知大小姐?”
小廝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現在整個候府誰不知道大小姐才是真正的這個”他說著豎起了大拇指,繼而又道:“再說了就華少爺那德行,哪次來不幹些蠢事,萬一衝撞了大小姐,到時候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大小姐那是什麼性子?她連侯爺都敢打,若是她一個不高興,想要懲治他們,還需要理由嗎?簡直就和捏死一隻螞蟻這般簡單吧,現在去向她通報就等於是投靠了她,聽說她對自己的丫鬟那可是好的不了,沒打過沒罵過不說,有好東西也會賞給她們,而且她們現在走到哪不是腰桿倍挺,這樣的好事,不做他才是傻子。
對面的門房一聽渾身一激靈道:“我知道了,我這就去。”說罷他撒腿就朝著凌雲閣的方向跑去。
小廝看了看他的背影,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朝著牡丹園走去。
秦歌正躺在閣樓軟榻上小憩,忽然見青衣滿臉糾結的走了上來,她抬了抬眼皮,揚聲問道:“怎麼了?”
青衣蹙了蹙眉回道:“小姐,剛剛門房來報,說是華府少爺來找夫人了。”
“哦?”秦歌挑了挑眉,“可有為什麼而來?”
青衣搖了搖頭道:“門房說不知道,不過聽他的口氣,好像起初華少爺並不準備見夫人似的,應該是臨時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