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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請他喝了點酒,把他殺了。。。”沈君越勃然大怒,右腳猛的一跺地面,登時內勁擴散,右手橫刀指著莊主道:“是你殺了他?”沈母急道:“住手!不得無禮!”莊主冷笑道:“不錯!”沈君越道:“殺人償命!今天我就替諸葛前輩報仇雪恨!”說罷揮動單刀直逼莊主,莊主一個前翻避過,朝沈君越身後襲來,沈君越回身攔腰砍出,二人相鬥七十餘招,沈君越大喝一聲:“就當你真是我舅舅,我讓了你這麼許久,現在別怪我不客氣!”說罷,刀鋒嗡嗡,急如閃電,慕容天昊也隨即大喝一聲:“不好!”當即挺身而上,二人鬥沈君越,沈君越手執寶刀神色自若,自與喬宿海一戰以來,沈君越經驗更為豐富,對刀法的認知也更為深刻,加上手上之刀又是削鐵如泥的寶刀,二人連連進招竟也奈他不住,沈君越轉動身子飛身之上,真氣到處登時枝晃葉搖、瓦碎紛飛。百招過後,慕容天昊與莊主各自倒退,沈君越招招致命,逼得二人只剩招架之功,沈君越虛晃一招,刀鋒掠過慕容天昊肩頭,登時削斷了一縷髮絲,慕容天昊暗暗吃驚,心道:“這小子怎麼比上次跟我交手更加厲害了!”思緒間,沈君越斜劃一刀,莊主的衣衫登時劃了一道口子,沈母見狀要糟,只見沈君越殺心已起,趕忙喝令道:“快給我停手!君越,你連為孃的話也不聽了麼!”沈君越一招“雲橫秦嶺”護在身前,猶豫了一下向後躍開一步,不再進招,莊主和慕容天昊二人額頭之上已是虛汗涔涔。
“好!果然是天下第一刀,不愧為我顧元廣的外孫!”說話間,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從大院一側行了出來。沈母忙道:“君越,快叫外公!”沈君越上下打量了一下顧元廣,揚起嘴角笑了笑,並不答話,顧元廣卻呵呵一笑道:“怎麼?突然間冒出個外公覺得不對勁是吧!不過我想說,我確實是你外公,如假包換,你也可以滴血認親!”沈君越冷哼一聲道:“是又如何?”顧元廣面有一色,微微有些慍怒道:“難道要我勝過你手上的刀,你才能認我這個外公不成?”沈君越笑而不答,顧元廣冷哼一聲道:“我一把老骨頭了,若要勝過你怕是這輩子也別指望了,你現在長大了翅膀硬了,我們都奈何你不得。。。”沈母急道:“君越,還不快給外公道歉!快啊!”沈君越依舊心有疑慮,想了想還是道:“我想知道整個事情的經過,你們把陳姑娘叫來,我想聽她說!”眾人皆猶豫不定,顧元廣一拍桌子道:“好!我了了你這心願。。。”說罷朝著莊主道:“洪晟,你去把思盈叫來!”顧洪晟聞聲後進入室內,少時陳思盈跟著顧洪晟走了出來,陳思盈一見沈君越登時驚訝道:“沈大哥,你怎麼。。。?”沈君越一抖寶刀道:“你們全給我退出五丈之外,不然可別怪我手上的刀不長眼!”眾人雖有怒氣,也只能強壓著向屋內撤去,沈君越領著陳思盈奔到院外,凝神靜聽,發覺十丈之內無人之後方才寬心。院外是一片寬廣的空地,離門前五丈遠處有一株極粗的大槐樹,樹下襬有石凳、石桌,沈君越和陳思盈圍著石桌對坐著,沈君越道:“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麼?”陳思盈卻急道:“沈大哥你怎麼不聽話呢?為什麼還要回來?”沈君越冷笑一聲,接著將沈君浩殺了梁家二老,以及梁盈等人遷怒與他的事情說了,陳思盈登時一陣驚愕,喃喃道:“怎麼會這樣?怪不得婚禮前後那幾天不見沈君浩,竟是他們串通好了去。。。唉。。。”沈君越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裡面那個到底是不是我娘?”陳思盈見他一臉愁容,不禁有些心痛道:“是的,確實是你的母親,不是帶人皮面具的替代品!”沈君越又是一怔,簡直難以置信。陳思盈緩了緩說道:“所有的事在很多年前就籌劃好了。。。大約在三十年前,顧元廣曾是中原武林火海幫的幫主,由於他燒殺搶奪,又企圖稱霸武林,故而人人都懼怕於他,火海幫也便日益強大起來。。。有一日,有個名叫沈天正的刀客來到幫中,其目的便是要挑戰這武林霸主顧元廣,一場大戰之後,顧元廣不幸戰敗,自此散了火海幫,帶著家眷來到了熙州,但他心有不甘,對沈天正亦是恨之入骨,終日鬱鬱寡歡的他終於開始籌謀他的復仇大計!他打聽到沈天正有一妻一兒,妻子乃為一個普通婦人,全然不會武功,而他的兒子沈萬鈞卻是深得他的真傳,於是,他便想到從他的兒子下手,顧元廣有一兒一女,女兒蕙蘭正直青春年少,由此便想到讓其女兒假扮孤兒,設法親近沈萬鈞;一日,沈萬鈞路過一處山頭,但聞一名女子呼救,走近一看,竟是幾個匪徒正要對一名女子進行非禮,沈萬鈞揮刀將匪徒斬於刀下,那名女子就是蕙蘭,當時受害的還有一個老頭和一個老婦,兩人都已經殞命了,蕙蘭稱兩個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