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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觀點得到車裡一干人的勉強同意。
“所以。 只有那些保守懦弱膽小猥瑣。 不敢嘗試的人,才不會喝酒!”凌長風得出他的結論。 車裡一干人又開始瞪圓了眼睛。
酒鬼老頭也迷惑地瞪圓了眼睛倚老賣老地說道:“小傢伙。 你的這個說法我很贊同,不過這是為什麼?”
“因為,假如他喝了,那他就不可能不會喝了!”
酒鬼老頭一聽,哈哈大笑,拼命點頭,對他來說,這世界上沒有比這句話更對的話了:“對對對凌小兄弟,你說的太對了!只有那些保守懦弱膽小猥瑣,不敢嘗試的人,才不會喝酒!我們都會喝酒,所以我們都不是保守膽小的人!凌小兄弟,如果我早認識你就好了,你簡直就是我的知音啊!”
酒鬼老頭開心得不得了,臉和鼻子越發顯得紅彤彤,他已不再稱呼凌長風為“小傢伙”,而是稱“小兄弟”了,當然他們倆的興致也就更高了。
不過在車裡的其他人就更受罪了,在他們看來,這談性正濃的倆人明顯頭腦都有問題,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如果再聽他們這樣講吓去,大概過不了多久,車裡所有人的頭腦就要報廢了。
其實凌長風只是在三段論證里加了個反證,就把酒鬼老頭的三段論又推進了一步,而且說的又很合酒鬼老頭的口味,酒鬼老頭自然是被唬得開心了。
每個人都有說服自己的理由,酒鬼有酒鬼的理由,色鬼有色鬼的理由,就算他們明知道有些理由是不太合理、不夠充分的。
為什麼女人就算知道自己的男人在哄騙她,也心甘情願?
為什麼人們明明都沒有見到過神,卻都去信教拜神?
為什麼人們明明知道菸酒傷身,卻又趨之若鶩?
為什麼人們大罵小說寫的不合理,卻又每天等待更新?
因為人們願意相信任何讓他們感覺更好的東西。 他們心甘情願地任由這些不夠充分卻也未見得不充分的理由說服了自己。
第一三六節 酒聖軼事
第一三六節 酒聖軼事
第一三六節酒聖軼事
凌長風從對話中已經得知這個老頭叫波爾多,關於醉鬼波爾多的其他細節,凌長風也沒有問。
馬車裡一夥人在聽著那該死的三段論,在大腦嚴重遭受摧殘的情況下,還不得不保持應該有的恭敬。 光從這一點,凌長風也看得出來,這個老頭子很有“利用”價值,當然是先拍馬匹要緊,至於他的其他情報,到時候再問別人好了。
齊炙雙臂交叉搭在膝蓋上,而前額則枕著交叉的雙臂,紅茅草似的長頭髮披散下來,遮住了臉龐,看樣子就像是真的睡著了,不過他真的睡著了麼?
正和凌長風聊得歡的酒鬼波爾多,看到齊炙的樣子,突然話鋒一轉,指著齊炙那亂蓬蓬的紅茅草頭髮:“這紅髮小子既然是凌小兄弟你的追隨者,看在凌小兄弟你的面子上,本來我準備把他欠我的賭債全免了,不過他從一看到我開始連一聲招呼也沒有打過,還要裝睡,所以我決定,還是要收取他一半的賭債。 ”
齊炙聽後,也不睡了,匆忙抬起頭,雙手整了下亂蓬蓬的紅髮,臉上立刻堆起一個獻媚到肉麻的笑容:“親愛的尊敬尊貴尊崇的大名鼎鼎的智慧無雙的明察秋毫的無所不能的波爾多老前輩,晚輩我只是擔心自己身上的錢不夠,所以沒臉見您老人家。 晚輩我當然熱烈歡迎您的到來地,也很開心能聽到您的聲音。 我剛才趴在大腿上只是為了集中精力更好地思考和理解您那睿智深刻的話語。 上天作證,我齊炙肯定會把輸給您的賭資還上的。 ”
說完,齊炙便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此時還迷惑不解的凌長風和被恭維得很受用地酒鬼波爾多,這時車裡有幾個人如奧姆和天痕等已經露出原來如此的瞭然表情。 看到有幾個人還不太明白,特別是自己地幕後老闆凌長風還一臉迷惑,齊炙便簡單地講起了緣由。
原來前幾天夜晚齊炙溜出去泡酒吧的時候,就碰上這個酒鬼老頭。 齊炙是初到南都,當時並不知道這個酒鬼老頭是何方神聖。 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被老頭給勾起了賭癮。 那老頭的賭博方法和齊炙以前去過的所有地方都不同,當然,結果是齊炙輸成了窮光蛋,還欠了這個酒鬼老頭一屁股的賭債。
車裡好多人聽了這個大概經過,全都用同情的眼光看著這個初來乍到地齊炙,看來這裡也就齊炙、齊白和凌長風不瞭解真相了。
於是奧姆幸災樂禍地說道:“在南都經常混酒吧的大概沒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