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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喊捉賊!”
何滄瀾墨劍一揮,蛇骨鞭朝老錢飛去,左手挑去灰塵般的把鏢在空中拍下來!
他已怒氣充膺,力貫鬥牛,也來不及看這三個窩囊壓傷勢如何,九成的“劈空掌”,向一株老樹幹拍出!
那飛賊正自二樓的樓窗飄出,想借樹梢點腳,飄出牆外。
不料樹幹忽然住左倒下,忙不迭打千斤墜,落向小花園,在空中“滿天飛雨”,撒下一把金針。
他雖揹著一個人,但腳只微沾地面後,使個“旱地拔蔥”,身形彈射而起,剛過高牆,卻又筆直下降,貼在牆壁上,伸手鏢袋,再掏出一把金針!
人在牆這邊,那會料到這採花賊會來這一手,何滄瀾手慌腳亂,拳劍並用總算把多如牛毛的一片金針打發掉,看見飛賊已經越牆而去!
忙縱身一跳,緊跟追去,在空中四下觀望,卻不見人影!
他剛在離牆不滿五尺處落地,聞得側背處有飛針破空之聲,忙不迭又滾身在地,又是一陣忙亂,才算料理清楚金針!
這時十丈之外傳來飛賊的笑聲:“師孃教的三招兩式,也來現世亮相!”
何滄瀾知道要糟,但也急急施展經功,追趕過去!
院內,大樹“嘩啦啦”倒下,把主人一家全都驚醒,霎時,各窗都有燈光,卻還不知小姐已失蹤了!
老錢被樹梢打得滿臉流血,痛得叫爹叫娘,左肩被蛇骨鞭掃到,肉碎骨折!
老吳吃不起一記兩成力的“劈空掌”滿眼金星,胸前溼瀝瀝,還不知自己吐的血。
“小神鞭”路大壯,左肩中掌,半身麻木,不停地有氣無力的哼道:“何滄瀾!好賊子”
他們三人都沒看到黑影,只見到何滄瀾!
唯一看到的,第一個叫出“鼠輩留步”的鏢師駱從兆,躲不過“揮不斷,理還亂”
的那一把“滿天飛雨”的金針,早已冰冷地躺在花園的一角——死了。
何滄瀾在靜靜的夜街上急追,跟飛賊的距離越拉越遠,轉過一個街角時,正是一在街之頭,一在街之尾,追到第二個街角,那裡還有賊人蹤跡?
他已激起滿腔怒火,這在他的本性上是少有的。剛才誤吃鏢頭們一輪急攻,方教賊人得手而去!
否則,只要問清府中閨房何在,他可衝入,好歹總能把那少女、少婦截留下來。
他恨不得把全城所有的屋頂全部掀開,看賊人在何處作踐那無辜的綿羊,恨不得把賊人一劍授首,不惜用上非是仇人決不使出的絕技
夜風吹襲著,令他漸漸冷靜下來:“也是沒有用的,若是問了小姐、太太的閨房繡閣,就算他們知道,倘若這家老爺有五位姨太太、七位少奶奶,十位大小姐,我衝入那間好!是我輕功太稀鬆,才把人追丟了,這是我自己的事,在我手中失敗的!”
何滄瀾還只二十歲,雖則從小顛沛流離,但青年人的鬥志並沒有被磨老碰圓!他仰天長嘆:“天呀!沅陵何滄瀾,葉時興在三招之內都得撤手棄劍,宮中十二姝的盜寶者,有心要管件閒事,結果如斯!”
忽然,腦門一閃!
“問範有容去,採花賊身手雖高出八雄多多,但京師臥虎藏龍,肉食者中未必就無虎犬同處,昨夜在‘陵燕閣’中,他們不是曾窮嚷嚷採花的門檻嗎!”
他翻牆還沒進窗,只見範有容的臥室中燈火通明,還傳出陣陣的呻吟聲來!
室內睡榻,紗帳捲起,榻旁桌上有一對紅燭,几上有一盆碳火。
榻中錦褥上躺著一名細皮白肉的年輕女子!範有容正得其所哉,在幹那風流勾當!
何滄瀾不加思索開啟窗子便躍了進去,兩眼中比炭火更紅
範有容正是欲仙欲死,已到了忘我的境界,忽覺“碰”的一聲,燭影搖風,寒氣襲身,抬頭一看,卻是何滄瀾?
“你來幹什麼?”
聲音中好生氣,仍未停手,幹得更緊呢!
那姑娘見了有生人撞入,大是羞怯,忙把範有容推開,側身轉向榻內,心慌意亂中連綾被都來不及蓋上,側背看來像是隻大白羊。
何滄瀾一怔神厲聲喝道:“你今夜出去了沒有?”
範有容雖然不在乎這個那個,但今夜卻是好不容易才把老孃貼身丫頭春蘭勾搭上手,正挑燈夜戰,血染海棠紅!
現經何滄瀾無端沖壞了事,還來那副兇相,狗拿耗子,越想越氣,遂就赤身裸體下榻走近!
“何滄瀾,龜兒子,我姓範的從沒虧待過你,你兇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