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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策!”
宋蕭悽然一笑,道:“前輩,多謝你的提醒,可是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我的父母已經離我而去了,現在再連這最後的他們給予我的東西都要拋棄,那我還有什麼資格再見我九泉下的父母?”
血嗜冥刀沉默了,久久才開口道:“你說的對,雖然老夫早已忘記了父母的樣貌,可是我知道子女理應以孝為先,可是你現在的肉身還能做什麼呢?”
這一次輪到宋蕭沉默了。
就在宋蕭渾然不覺之時,一個女子慢慢的走了過來,正是輕舒。可惜此刻輕舒的目光還是那麼的呆滯,顯然空魂老賊在他身上佈置的禁制仍舊沒有解除。宋蕭抱起雙臂,他突然感到好冷,“這或許就是快死時的感覺吧,呵呵”
宋蕭苦澀的一笑,笑容中是那麼的落寞!“小子,我要睡了,十年之約,等老夫再次醒時定然傳授你高等的法術,記住,我一直在你身邊!”
血嗜冥刀內的聲音消失了,刀身也緩緩的發生了變化,再次變成了那把生鏽小刀的模樣,沒錯,就是生鏽小刀的模樣。
宋蕭雖然有些不解,可是轉念一想也算釋然了,畢竟此刻的他早已沒有多少靈力了,恐怕連個凝氣期九層以上的修士都是不如。
“輕舒?你還好嗎?”
宋蕭終於發現了緩緩走向他的輕舒。輕舒一言不發,只是直勾勾的看著宋蕭,腳步卻是不停,竟然直直的走到了他的身前,宋蕭此刻的冷意更深了,終於止不住的發抖起來,他多麼像身在雪山中的枯草啊,寒風微刮,他就隨風而動。想必水月兒或者寧青在此地都會留下淚來。
“你怎麼不說話?輕舒?”
宋蕭終於意識到了輕舒的奇怪,可就在他還極度費解之刻,輕舒的玉手竟突然的向他的胸口拍來,“噗嗤”一聲,一掌竟然穿過了他的身體。
宋蕭瞪大了雙眼,他不敢相信輕舒會突然向他出手,生命慢慢的逝去,宋蕭用盡全力向後退出幾步,胸口之上早已出現了一個手掌大的血窟窿,滾滾的鮮血立刻流了一地,“為什麼?為什麼?難道是因為邊兄的死嗎?”
輕舒仍舊不發一言,再此出掌攻向宋蕭。宋蕭苦澀一笑,就在輕舒的手掌就要觸碰到他身體的那一刻,他輕喊了一聲,“雷閃!疾!”
身體周圍開始扭曲起來,他終於在死前再次施展出了雷閃。只不過這一次,他都根本不知道自己會被傳送到哪裡!
只留下了一句,“再見了!我的愛。”
輕舒的一掌攻在空處,左右環顧哪裡還有宋蕭的半點身影?她站在遠處一動不動,足足過了兩個時辰,她的雙眼才恢復了神采。“我這是怎麼了?我不是應該在那老賊的手中嗎?血?誰的血?”
她有些不敢相信的怔怔的看著自己的玉手。
水月兒被宋蕭用雷閃之法足足傳送出了數百里之外,也不知道宋蕭這次的雷閃之法怎麼會傳送這麼的距離,可能人在危機時刻都會爆發出遠於常人的潛力吧。水月兒放一止住身形就立刻抬頭看向遠處,那裡有她的情郎,那裡有她此生最牽掛的人。
“蕭哥,你一定會沒事吧?月兒會在虎子哥那裡一直等你歸來!”
水月兒的話雖是如此之說,可是她的眼淚卻還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她似乎感受到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可是這痛的來源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老夫終究還是找到了你,賤婢,你當日殺我兒之仇,今日ni應該給個說法了吧!”
水月兒完全沒有注意在離她不足一丈之外竟然站著三個男子。這聲音正是從其中年紀最長,修為也是最高的錦袍修士口中傳出。
“白堡主?不,應該是白副堡主吧!”
錦袍男子哈哈一笑,道:“呦!小丫頭眼睛倒還真是犀利,竟然一眼就能辨出我不是我大哥,可是你殺百霍的仇,我這個做叔叔的還是要報的!”
這來人正是水月兒未入雪山仙派之時的白峰堡副堡主,而百霍也正是水月兒昔日的師兄百霍!
水月兒怒喝道:“報仇?當日要不是他百霍對我非禮在先,我又豈會出手傷他性命?他這是咎由自取!”
錦袍男子大怒,道:“好一個咎由自取,賤婢你本就是我白峰堡的門客,說白了還不就是靠我白峰堡吃飯的奴隸嗎?小霍他就是毀你清白也是看得起你,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身份?你師父又算得上什麼東西?今日我定要讓你好看!”
水月兒秀美微皺,大喝道:“狼狽為奸,有本事就來取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