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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抗衡一下。再說薩謬現在也不是火燒眉毛的事兒,謝蒼心念轉了個來回,卻忽然對葉惜辰說道:“你有沒有想過,選擇別的結局?”
葉惜辰看了他一會,忽然笑了起來,什麼都沒說,只是縮排了躺椅裡輕柔的摸了摸肚子。
她從未想過。
作者有話要說: 沒吃到包包,伐開心。不過吃了蝦餃所以來更新了
← ←問薩繆爾換臉或者說為什麼謝蒼不記得的妹子,我問你啊,你還記得二十年前擦肩而過的一個路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長的什麼德性?
☆、第十卷
葉惜辰的死亡越來越近了。
三天前她生下了一個兒子,其實是龍鳳胎,小妹出來的時候臉已經憋的青紫,沒能救活過來。葉惜辰生完孩子就昏死了過去,謝蒼也只能幫著打理了兒子,然後埋了小妹。他本想瞞著葉惜辰,沒想到女王大人自己要通透的很,抱著兒子只問了句:“她走的好嗎?”謝蒼不忍心,就點點頭。
葉惜辰摸了摸兒子的頭,然後輕輕吻了吻他的額頭,淡淡對謝蒼說:“你以後是他的老師了,你給他起個名兒吧。我不求他聰慧通透,也不希望他當個英雄豪傑,只要平平安安,一生無憂。”
“他叫殷瑞。”
謝蒼還沒能說話,殷守初一身血的按著門框走了進來,扯下手套丟在地下,然後單跪在床上,把小孩子抱進了懷裡。葉惜辰的臉色依舊沒變,看看殷守初又看看孩子,倒沒說話,乾脆閉上眼睛靠著床頭休息去了;這孩子倒是親父親,剛生下來沒多久,眼睛都沒睜開,卻在殷守初懷裡咯咯笑著,也沒哭。
其實恐怕葉惜辰根本沒有想到殷守初會趕回來,因為生產她特意用任務支開了影子一樣的殷守初,倒沒想到他會提前完成任務。
謝蒼離開了房間,他的學生他早看過了,長得皺巴巴的像個小猴子似的,倒是難得給了他聯絡的菊花系統更讓他注意一些,菊花並沒有說很多話,它只給了兩個字:蓋爾。看到這兩個字之後,謝蒼就什麼都明白了。
Samuel。
看來是我的死亡天使來找我了。
謝蒼逗趣的想,然後坐下來寫了一封信,這封信與他嬉笑的面容完全不一樣,一筆一畫,一字一句,他都抱著非常虔誠與嚴謹的態度寫下來。
薩繆爾代表的是墮天使,也是七宗罪裡的憤怒,曾被神任命掌管人的生命,非常符合他被製造出來的目的——殺戮機器。但謝蒼想的不是這個,他不在乎生跟死,畢竟他早早已經死去了,他這樣的人,對很多事總會看淡許多,但對永恆的寂寞與孤獨,總是要更畏懼一些。
所以,謝蒼在意的是,薩繆爾既然能從蓋爾來到這裡,那麼是不是也等同於,他可以跟自己一起到任何地方去。
一個人如果還有選擇放棄跟接受的餘地,那就代表他還沒有真正被逼入絕境。可謝蒼已經在寂寞裡徘徊的太久了,無論跟誰也好,他都不能產生過多的感情,好比葉惜辰,他欣賞這個女人,尊重這個女人,卻不能跟這個女人結交為摯友,因為他根本不可能留到最後,也不像別人能想念時打個電話或者趕來見個面。
他的一切,說身不由己太過,卻的確漂泊不定。
謝蒼沒有選擇,他只能接受薩繆爾,也只有薩繆爾了。
等謝蒼寫完了這封信,將它摺好放回信封之中的時候,殷守初也抱著孩子從屋子裡出來了。他換了一身衣服,血腥味也淡了不少,懷裡的孩子吮著指頭睡得香甜,謝蒼猜葉惜辰大概是睡著了,所以殷守初才肯出來。
“她在哪兒。”殷守初靜靜問道,謝蒼想了好一會才知道他在問什麼,不由沉默了下來。
生命的流逝跟無可挽回是非常常見的事,但這些事一旦發生在孩子身上,就加重了不能承受的砝碼,謝蒼抿抿唇,有點不忍心說。殷守初性情冷漠,但眼睛卻尖銳猶如鷹隼,心思更為通透,旁人心裡想什麼,他一眼就看得一清二楚,便對謝蒼說道:“你不必瞞我,我只是作為父親,想看我的女兒一面。”
第一面,卻也是最後一面。
謝蒼點點頭,略顯疲倦的說:“好,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我這裡有一封信,你送到薩謬的手裡。”殷守初半個字沒吐,直接伸手拿走了謝蒼遞過來的信封,神色冰冷的跟著謝蒼去了隱匿高塔之後的那個小山頭,最高的地方有一個小小隆起的墳包,很小,小的讓殷守初懷疑放一隻手夠不夠,但那裡卻是他女兒的長眠之地。
“她走的好嗎?”殷守初問了一句跟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