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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件浴衣,把浴巾掛手上了,一開門,那臉紅紅的土豪大學生憋著氣把那花束塞他懷裡,然後一睜眼,流著鼻血跑回去了。
這糟心熊孩子
謝蒼看了看花上的卡片,還寫明瞭“不可食用玫瑰”,嘴角抽搐了一下,直接把花塞垃圾桶裡了,然後發現垃圾桶太小,抽出來找了找家裡的空地,塞到一個裝飾花瓶裡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要回復=…=
☆、第九卷
第二天謝蒼沒上線,而是打算出門逛逛,因為昨天那件事一群人湧過來求介紹兄弟做情緣,過了半個小時又一群人唰唰的道了歉,還有順提:如果可以的話情緣還是請介紹一下——哥。
謝蒼想了想覺得可能是自己這張臉長得比較提前成熟,就好像是網球王子裡越前龍馬跟手冢國光一樣,知道的知道是差兩歲,不知道的因為差二十來歲。兩個人出門牽個手絕對都是當父子沒有當兄弟的,俊俏是俊俏,就是長得太著急了。
至於這半個小時的異常行為,謝蒼翻了一下記錄,發現是25禁幫主出來幫忙說了句公道話,熊孩子們才安靜的,不由肅然起敬。在這個河蟹當道的時候,幫主作為一個25禁,居然敢頂風作案出來玩,簡直帥到沒朋友。
不過出門沒多久謝蒼就後悔了,他頂著大太陽,扭開了襯衫幾個釦子,瞅著轉角有家咖啡館就一個箭步推門進去了,空調一吹險些沒死在門口。好在他還算注意形象,按著門把手沒直接跪下去,面不改色的關好門,走到前臺點了個冰咖啡跟巧克力蛋糕,還要了兩個甜甜圈加泡芙,付完錢後看著離空調近的位子一屁股坐下去。
位子是雙人座,旁邊恰好還有書架子,謝蒼抽了本看起來就專門寫八卦樣的抽象報紙一開啟,發現裡頭介紹的是專業美學藝術的書,簡直蛋碎的要命,耐不住手賤翻了翻,頓時就審美觀毀的一臉血。正巧這時候東西上來了,謝蒼就讓那雜誌癱在桌子裡,還挪遠了點,免得影響胃口。
結果送東西的小哥沒走,直接坐在了謝蒼對面,笑了笑說道:“先生,你也喜歡看這一期《Esthetics》?”
謝蒼感覺自己被電了一下,一抬頭,更完蛋。
就算沒有見過25禁幫主本人,謝蒼也懷疑眼前這個咖啡館的服務生小哥是不是跟那個幫主有什麼譬方說是血緣上的關係啦之類的,畢竟這個小哥整個人就是□□來著,反正倆都歸掃黃那塊管,當街抓到就得給拷上,罪名都是妨礙交通跟廣大男性的婚姻問題。
荷爾蒙不是太強了,是肆無忌憚的往外灑,跳樓大甩賣都沒帶這麼超值。
然後謝蒼淡淡說了句:“隨便翻翻。”態度冷淡的就好像他是一座亙古不化的冰川,根本不曾在心裡火熱的腹誹著面前的小帥哥。咖啡館的服務生小哥歪過頭,手託著腮,忽然彎眸微微一笑,眼角那顆痣簡直色的讓謝蒼想直接報案。
咖啡館尖叫響了一下立刻停了,謝蒼環視一週,發現所有妹子都跟得了羊癲瘋似得聳著肩膀,捂住了嘴,活像剛剛是警報壞了。
不過顯然色氣小帥哥已經十分習慣了,面不改色的抽出一本雜誌推薦給謝蒼,笑容不改:“這本也不錯,您可以看看。”謝蒼剛把眼睛從對面牆壁上那個“禁止喧譁,保持安靜”的巨大牌子上收回來,喝了口冰咖啡懷疑自己是到了咖啡館還是進了圖書室。
不過說到底他就是個來蹭空調的,所以他什麼也沒說,點了點頭開始吃自己的食物,在空調吹冷起來的時候悶不吭聲的把釦子繫到了頂。
小帥哥怎麼還沒走
不僅沒走,小帥哥還試圖跟謝蒼聊了會天,雖然對方的嗓音偶爾讓謝蒼感覺有點老臉一紅的節奏,但好在小帥哥知識面廣,聊起來倒也有聲有色,有滋有味的——而且聊天的過程中謝蒼順便知道了,小帥哥是老闆,不是服務生,藉著聊了半個小時的交情,小帥哥送了他一碟剛做好的藍莓餅乾,好吃的差點讓人舌頭都吞下去。
感謝菊花給了我一張好臉。
謝蒼吃藍莓餅乾的時候這麼想著。
好在客人多,小帥哥也沒多在謝蒼這兒逗留——雖說半個小時已經算很多了。期間小帥哥問了號碼,謝蒼沒給,他來這地兒就是為了度假,又不是為了找人過下半輩子,越少人聯絡越好,像是人間惆悵客那種,久了,就都再也不會記得誰了。
無論你多美、多好、多耐看,也無論你多可愛、多溫柔、多善良
人註定是忘性大的生物,就好像他一樣,他已經不記得自己之前任務時遇見過的人了,除了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