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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道;“史將軍,我的箭傷日重,且去寺中討些草藥敷敷。”
二人進入寺中,但見,穿廊坍塌,殿住歪斜,佛堂枯草滿目,室中黃鼠窺人,香爐中滿目堆著灰塵,供桌上土有三寸厚,周侗又是一陣感嘆;這個大寺如何敗落到如此地步,二人尋到天王殿的一間小屋,果見三兩個老僧在地上作功課,個個面黃飢瘦,史文恭大喝一聲道;“你們好無道理叫施主好找。”眾僧聞聲驚起周侗近前施禮道;“我乃大宋將軍,因身負箭傷,特來求些草藥便走。”一老僧道;“佛門行善,理當廣濟,怎奈我寺去年春天來了個兩個雲遊和尚,把寺佔了,毀壞殿堂,趕走眾僧,只剩下我等幾個老的走不動,在此推日待死。”史文恭道:“你等在胡說,量他怎能矗全寺僧眾呢?”那個老僧道:“對你實說了吧,那兩個和尚好生了得,武藝非凡,殺人,放火樣樣幹,哪裡象個出家之人,他們一個叫慧光,一個叫慧明,都是娥眉山悟然大師弟子,自從他們師父在太湖被中原教師周侗殺死以後,他倆就投奔了西夏。”
啊呀,真是冤家路窄,未想到時過十多年了,竟會在邊江遇上悟然之徒,猛地想到河洲成的胖大和尚,莫非就是慧光,想到這裡便拱手道:“不瞞老師傅說,在下便是當年殺悟然的中原教師周侗。”眾僧一聽,紛紛從蒲團中跳起來,出現喜色,稽首道:“阿彌陀佛,有眼不識泰山,望周將軍見諒。”史文恭問道:“這慧光,慧明哪裡去了?”老僧道:“慧光前去西夏河洲應徵去了,慧明和尚在本寺後院寢室取樂。”
周侗說:“且找他去,除去一害,也可為寺僧造福。”老僧忙搖手道;“此人十分了得,還是不去為好。”周侗道:“休慌,量他個小小慧明,能超過悟燃嗎?”老僧道:“既然如此,請將軍服了藥再去。”說罷,老僧從衣內取出一個小葫蘆來,倒出三粒藥丸,對周侗道:“此乃貧僧祖師保留下的金瘡丸,一直就藏在身邊,不敢輕易使用,今獻與將軍三粒,一粒即服,兩粒備用。”周侗大喜,當場用水服下一粒,拜謝道:“多謝高僧救治之恩,容後重報。“說來也怪,但聽肚中咕咕作響,頓覺神清氣爽,左臂疼痛消失,隨手抬槍一舞,竟如無傷一般。
周侗道:“爾等眾僧顧自坐地,待我二人尋找賊禿慧明去。”走不多時,見後院一間寢室,房門虛掩,周侗從門縫裡一窺,只見描金櫃,梨花床,梳妝檯,錦繡帳,中間一張紅木桌上,雞魚酒肉正飄香,桌旁坐個形如瘦猴的醜和尚,身上摟著個如話似玉的小嬌娘,東倒西歪,嬉皮笑臉,堂而皇之,幹那敗壞佛門的臭名堂。
周侗一見,勃然大怒,一腳將房門踢開,大聲喝道:“大膽禿驢,佛門聖地,怎容你在此放肆。”說時遲那時快,慧明一手推開那女子,一手摸鏢向周侗打來,周侗趕緊向下一蹲,鋼鏢擦頭皮飛過,撲的一聲紮在房板上,周侗大怒,跳起身來。一腳將桌子踢翻,那慧明早已提條鐵棍,槍將過來,臨空一棍,周侗迅速閃躲,只聽見一聲殘叫,卻把那姣娘砸倒在地。二人鬥了幾個回合,因地方太小,又竄出房外再鬥。
這時史文恭過來,摟頭給慧明一畫戟,慧明用棍架開,呵呵笑道:“我的兒,乳臭未乾,也來逞能,還是你兩個一起上吧!”史文恭大怒道:“大膽狂徒,殺雞何用牛刀,周將軍且站在一邊,待我殺了這禿驢出出氣。”周侗便站在一旁觀鬥。
慧明果非等閒之輩,但見他鐵棍飛騰,急如旋風,東竄西跳,確也不凡。二人戰有五十多個回合,史文恭手腳開始慢了,漸漸不濟。只聽慧明大聲喝一聲“著”,那條鐵棍便從半空中劈下來,史文恭驚叫一聲:“我命休矣。”正在千均一發之際,只聽“哐啷”一聲大響,一杆白銀槍將鐵棍牢牢架開了,“禿驢休想得逞,俺周侗來取爾狗命。”
慧明打量一下週侗道:“好吧,貧僧正要去東京找你師傅報仇,不想你卻上門送死,看棍了。”將鐵棍一舉,呼呼向周侗頭上砸來,周侗提槍抬架,前戳後刺,上跳下竄,一個為師傅報仇恨未消,一個為國雪恥逞英豪。二人都想置對方與死地。慧明殺紅了眼,把棍舞的像金輪一樣,朝周侗下三路打過去,專打他的腿,周侗奮起神威,把銀槍一抖,只見槍尖起個五瓣梅花形,又一抖槍尖中幻出了一百另八個槍尖,直奔他的腦袋,賊禿驢頓時嚇的渾身直冒冷汗,看不清那支槍尖是實的,慌亂中用棍在空中舞起個大弧圈,哪知周侗的槍尖已對準他的咽喉,“哎”的一聲,鮮血四濺,慧明到西天如來處報道去了。
史文恭高聲喝彩,那納頭便拜道:“神槍也,百聞不如一見,將軍如不嫌在下藝劣才疏,請收下我這個徒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