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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阿七將頭朝窗下探頭只見有五、七個人,打著燈籠火把,拖了一個老漢來到店堂,其中一人,生得虎背熊腰,豎眉凸眼,一頭捲髮手持皮鞭,口中喝道;“將這老不死的綑上?”立即上來四個莊丁模樣的大漢,將老人雙手倒剪困在柱子上邊,那老漢淚流滿面邊哭邊道;“二莊主,小老二欠你十六石租谷是實,但女兒已經有了人家,萬萬作不來抵押的。”那漢子立刻大吼道;“好你個不識抬舉的老不死,公子看上你的女兒,這是你的造化。”說時,裡面閃出來那位公子,摺扇輕搖地道;“雷教頭該問他抗交租谷,該當何罪?”那位被稱作雷教頭的三莊主道;“公子爺說得是。老不死的你說,十六石租谷,到底有是沒有。”老漢道;“三莊主,眼下確實沒有,容小老兒秋後交齊。”三莊主道;“不成,要麼立刻交租要麼立刻交人,人租都沒有,老子按一石一皮鞭算,打死你這老狗。”老漢道;“三莊主如不容我,老漢亦只有陪上一條老命了。”
“好強的嘴巴”三莊住呼的一聲響亮,皮鞭便當空中甩一個大弧圈子,拍!老牛筋皮鞭頓時劃破了老漢的臉,鮮血如注,老漢喊道;“救命哪。”三莊主左右開弓,啪啪又是兩鞭子。喝道;“在俺雷家堡內,哪個小子敢來救你狗命!”劉阿七雙眉一豎,正如跳窗而出,突聽一聲;“撮鳥,不要欺人太甚,,灑家來也。”聲若洪鐘,聲到人到,暗中突然竄出一個漢子,手持單刀,昂然停立,劉阿七看去,但是劉漢子怎生模樣;
站平臺身高八尺,生就一張圓盤臉,面如銀盆兩道劍眉斜插上賓,二目似漆星,鼻直口方唇紅齒白,牙排似玉,頷下微須,兩耳垂肩,頭上戴一頂白綾紫花英雄巾,迎頂門插一朵淺蘭色絨球,頭一動絨球不住地亂抖,身上著一件白綾製作的英雄靠,一流密扣到底,腰束寬板絲帶,下墜流蘇,身著大紅中衣,足蹬澄庇靴子,內襯白襪,腰繫百寶袋,手持一柄削鐵如泥單刀,全身錦裝玉琢,似左金童降世,如粉娜吒復生,天生神力大渾號小霸王,來日生子名張清,沒羽神矢威名揚。
二莊主見了喝道;“來者何人?”那漢道;“灑家乃此宿客,你是何人,膽敢在旅店抓人,私下拷打?”三莊主道;“俺乃雷家堡三莊主雷蓬,人稱捲毛虎,是此店之主誰個不知,那個不曉?俺勸你出外之人,少管閒事,還是進房安歇去吧?”那漢子道;“天下人管天下事怎能眼看你毒打無辜老人。”那漢子又對老漢道;“他們為何如此欺凌於你,對俺來講,”那老漢道:“壯士榮稟,小老兒名叫李傳根,祖籍沂州,沂州縣百仗村人氏,因沂河水災,逃荒東此,租種雷莊主五畝山田,年租每畝一石六鬥,合計租谷八石,豈料一連,兩年都遭蝗災,顆粒無收,累欠租谷一十六石是實,小老兒無奈,只好另起爐灶,放炮打石,幹石匠餬口,今日午間,小女翠蓮,給小老兒送飯,路遇這位公子他竟百般調戲,嚇得小女奔回家中,傍晚,三莊主就帶莊丁來找我,說是須交租谷,不然,要將小女抵租,賣與那位公子為奴,還說這位公子是東京佔相府的二公子,詹臺豹,若是我女兒做了相府丫環,享受不盡榮華富貴,小老兒當時回說,小女已有人家,萬難從命,租谷等秋後交齊,三莊主不允,就將小老兒綁到此處相逼來了。”那漢子又問:“你女兒呢?”李傳根說:“三莊主前門走進,嚇得女兒從後門逃出,去向不明。”那壯士聽罷,朝詹臺豹一暼,問雷蓬道:“此位是詹臺公子嗎?”雷蓬答道:“那還有假。”那壯士轉向詹臺豹道:“原來是沾臺公子,灑家失敬了。”
原來是雷氏弟兄自老大投入沾相府當教頭以後,餘下老三、老四也都投入到老奸門下,成了老奸走卒,在此廣結江湖**上角兒,以助老奸日後成事。自老大雷凱和一支蘭呂光從老奸那裡盜來“二珠”潛來雷家堡後,雷氏弟兄就時刻注意東京人。這沾臺豹是由老奸派來雷家堡幹事,一是打探“二珠”下落,看雷,呂二教頭是否回來了,二是繼續網羅死黨,廣結江湖好漢,好日後為老奸賣命,三是望雷家弟兄幫忙,尋找劉阿七,處死賽毛遂,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首,劉阿七與之狹路相逢,而這位壯士卻又口稱失敬,似乎和沾臺豹同黨。
當下,只見沾臺豹昂首挺胸,輕搖摺扇道:“這位壯士何講?”那壯士道:“公子簪纓世族,貴居皇城,應知調戲民女有罪。”說罷又扭頭向雷蓬道:“雷莊主你也須知逼租不成,強取兒女為奴,乃歹徒所為,雷蓬大怒道:胡說,你欲管得你雷三爺閒事,那你就替這老兒付租,那壯士道:灑家既然管得了此事,區區一十六石穀子,何在話下,你且說來,要折多少銀子?”雷蓬道:“十兩一十,摺合一百六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