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劍滅武

第2部分 (第2/4頁)

終究是露出了廬山真面目，但是這個所謂的真面目卻將林幻然嚇退了一步。

一道虛影彷彿幽靈在林幻然的勉強飄蕩，似乎午夜夢迴的索命惡影。不過林幻然心志堅定倒也沒有驚慌失措，若是這道虛影對自己真有不利之心，怕是自己已經墜落黃泉了。

仔細打量，虛影雖然飄忽不定，但是五官身形卻是大致可認。

只見虛影劍眉星目，面若冠玉。雙眼銳利猶如黑夜彗星，身傲挺拔，淵渟嶽峙，只是負手而立便是銳不可當，仿若萬軍之勇，揮手間便可劈斬天地。

“你是誰？”林幻然收索記憶海卻發現此人陌生無比，絕對是第一次見到。至於他說的話，更是前言不搭後語，讓林幻然迷茫無比。

“一劍斬殺萬人敵，兩劍盡破天與地。無須三劍便歸鞘，貫穿蒼穹破寰宇。”沒有正面回答林幻然的問題，反而是以飄忽的聲音念出了一首詩，還在林幻然回味無窮的時候，此人再度說話，“我名破天！”

雖然年少不能體會破天語氣之中的那份傲然和霸道，但是單論詩中的氣勢卻依然可以讓十五歲的少年熱血沸騰，更別提破天兩字是多麼的狂暴。

“我一直被困石中，卻可以聽到你日以繼夜的聲音，九年光陰轉瞬即逝。對於你的心性我很滿意，對於你一生的遭遇我也很滿意，今日水滴穿石神光現，我便帶你斬破天地間。”

“你，你可以讓我變強嗎？你可以讓我師傅一笑嗎？”林幻然的聲音有些顫抖，今日的一切都太玄奇了，不過林幻然最在意的還是自己的師傅可以為自己取得的成就而欣慰一笑。

“天地可破，何況你所想的區區小事？小子，你且坐下，讓我告訴你，從你發現我的一刻起，你的未來將會緊緊和我們七個聯絡在一起。你的未來也會完全改變。”破天的聲音雖然刻意顯得淡然，但是其中蘊含的一種傲然和銳利卻是難以掩飾。

林幻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中的激動已經慢慢的平緩下來，眼波平寂，仿若鏡面湖水。這份定力讓破天也是眼含讚賞。

“此事要從遠古時期說起。”破天開始了滔滔不絕，似乎他不僅僅是在講訴一個故事，也是在回憶自己的一生，林幻然卻被這個故事深深的吸引，因為他知道，未來因為破天已經改變，命運因為破天已經重塑。

“劍？你，你是劍？”聽完所有的故事，林幻然瞪大了清秀的雙目，一臉的不敢置信。

“不錯，我就是當年主人創造的七把劍之一：破天劍。”破天傲然不已，彷彿這是最值得炫耀的圖騰，彷彿這是最值得憧憬的徽章。

縱觀當年一位可以開天闢地的絕世大能，擅長用劍。事後為將自己所掌握的一切留在這個屬於他的家鄉：尚武大陸。他收集一切珍惜礦石歷經悠久歲月終於鍛造七把寶劍，分別隱藏在尚武大陸的不同角落。

數年過去，未知原因，居然無人可以發現？也無人可以仗劍江湖，事到如今，反而整個尚武大陸對用劍者不屑一顧。實在是一大悲哀。

但是林幻然卻是激動無比，因為用劍並非不行。自己師傅也絕非笑話，曾經便有一個天下無敵的前輩用劍斬破天地虛空而去。而如今自己終於作為前無古人的見證者，發現了隱藏在溶洞中也不知多久歲月的破天劍。

林幻然知道了破天劍的來歷，自然禮尚往來將現在尚武大陸至少是昊陽國的一切告訴了破天劍，這讓破天劍詫異的同時卻是哈哈大笑。

他笑得那樣猖狂，笑得那樣的霸道，他不僅僅是笑這天下人，似乎連帶著這天地都成為了他嘲笑的物件，“劍道難悟唯受辱，劍成道通卻孤獨。放眼豪傑千千萬，不過一劍化虛無！”笑聲終止，破天眼神迷離，以他獨有的傲然緩緩的念出了這首詩。

這首詩很簡單，也很通俗。但是和林幻然還有譚天的際遇卻是十分相似。劍並非不入流，而是太難領悟。想要領悟劍道絕非一朝一夕，但是一旦領悟，其威力絕對冠絕天下，難以比擬。

不似刀，霸道，且威力絕倫。只需要持之以恆，前期威力便可以體現出來。不似鞭，變化多端，詭異莫測。只要掌握皮毛便可揮舞長鞭猶如靈蛇。劍！領悟表面掌握皮毛卻也是難登大雅之堂，必須人劍合一，心劍融合才能展現威力。

世人愚昧不知深淺，天地可笑不曉高低。

男兒有淚不輕彈，林幻然今日一共流過兩次眼淚。一次氣急為這命運而流，為了自己師傅而哭，一次激動為這命數而變，為這破天而泣。

劍非廢物，只是猶如火中取栗難以大成。只要一朝寶劍成，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