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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傷足足養了三個月。
三個月裡,他不僅沒有性/生活,甚至連女人都沒有見過。
一來是想安心養傷,生怕看見了女人,再一時興起,不顧“老二”的痛楚,“重傷接著幹”,會影響到日後的恢復;二來是想攢著對女人的渴望,希望傷愈之後來一次大爆發,到時候,一定會爽到巔峰。
然而,三個月過去了,當他差人把黛月接到竺府之後,他竟然沒有預期中的那般雄壯威武。
不要說雄壯威武了,就連勃/起都成了難題。
當時,黛月便安慰他,可能是好久沒做,所以生疏了。
然後,在接下來的這幾個月裡,她便像個勤勞的園丁一樣,日復一日地變著花樣勾/引他,只祈盼著他能有重振雄風的一天。
可這一天卻遲遲不肯到來。
一直到了中秋夜,這個人月兩團圓的時刻,他依舊是個不/舉的陽/痿男。
“爺,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黛月跪地懇求,因為牙齒打架,說話的時候差點咬到嘴唇。
“我又從你身上聞到了別的男人的味道。說,沒見我的那三個月,你究竟跟了多少個男人?”他忽然顧左右而言他,追問起這件事來。
“我我承認,因為那段時間爺沒有光顧,也沒有派人給我送生活的用度,迫不得已,接了兩次客,可那都是以唱曲兒和陪酒為主,並未跟客人發生過關係”
“婊/子無情,戲子無義,說得真沒錯!”他打斷了她的解釋,冷冰冰地扔過來這句話。
她聽了,彷彿遭到了一記重擊,身體抖的更厲害了,“爺,我沒有對不起您,在我心裡,只有爺,不管爺怎麼對我,都只有爺”
他眯起眼睛,“真的?”
“當然是真的!為了爺,我什麼都可以做!”信誓旦旦的發誓,希望軟塌上那個已經不能人道的男人相信她的話。
“那好,我現在就要你做一件事。”聽他的口吻,似乎她若是答應了這件事,他就原諒了她的“失職”。
她聽了,爬到他的腳邊,將上半身匍匐在軟塌上,“爺,有什麼事只管吩咐,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在所不惜!”
他笑了,似乎是一種開心的笑。
她看見了他的笑容,身心都跟著愉悅起來,臉上竟然泛起了桃花一般的紅暈。
“來,把他吃下去!”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顆藥丸。
藥丸不大,比小拇指的指甲還要小,通體粉紅色,在滿屋燭火的對映下,綻放出詭異的光彩。
“這,這是什麼?”她到底還是有些忐忑的,大概是緣於藥丸的那個顏色。
要知道,自打服用過紅花之後,什麼藥物對她們這些妓來說,都已經不是藥了。(一個女人,以損傷自己的生育能力為代價,就算活得再風光,又有什麼用!)
可這個藥丸的顏色卻美得讓人恐懼,令見慣了大風大浪的黛月不得不細問個究竟。“想知道這個是什麼藥,服用之後不就明白了?”他似乎在故弄玄虛。
“爺,告訴我,這個到底是什麼藥,好嗎?就算爺想讓我死,我都不會眨眼的。但是,請爺讓黛月死個明白。”這話聽起來倒是有那麼一點心酸。
“放心,不是毒藥,吃了之後也不會死。你想啊,你伺候爺這麼多年,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呢,爺怎麼會捨得讓你死啊!”他坐直了身子,抬著頭,耷拉著眼皮,看著腳下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那,是什麼藥?”她隱隱覺得,這顆藥大概跟他的床第之歡有關係。
他俯下身子,離她近一些,“是——媚藥。”
她聽了,暗暗鬆了一口氣。
原來只是媚藥。
雖然她的“職業生涯”中還沒有嘗試過吃媚藥接客,但對這個藥的藥效還是有一點見聞的。
曾經就有一個姐妹,被客人逼著吃了媚藥,結果膨脹,跟三個客人整整歡愛了一天一夜,直至身體流血不止,後來險些喪了性命。救好之後雖然還能接客,但因為生/殖系統受到了嚴重的損傷,相貌上連帶著一下子蒼老許多,後來竟然不得不淪為最下等的妓。
眼下雖然也被要求吃媚藥,但畢竟只有他這麼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個那方面有待恢復的男人,想來她頂多是藥效上來之後,因為得不到足夠的滿足而痛苦一點,並無別的損害。
於是,她便衝他點點頭,“好的,爺,我吃!”
說完,伸手去接藥丸。
他卻沒有立刻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