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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本郡主沖喜了,把病氣全沖走了,哈哈!”
方執平一聽,便知道這位女子是沈玉仙郡主了,一時忙在側邊行下禮道:“見過郡主!”
沈玉仙見得小偏廳中突然走出一位年輕男子,倒是一怔,問旁邊的丫頭道:“這是誰?今兒來客,本郡主倒不知道的。”
方執平忙自報身份道:“剛剛進府來的,想是下人不及稟了郡主。”
沈玉仙一聽他是方家的人,再一想夏仲芳的生母小玉蘭可不是方家的姨娘麼?因也清楚了方執平的身份,一時點頭道:“既然是親戚,自不能冷待著,到正廳中奉茶罷!王妃想見你,自有人傳召的。只她剛剛有喜,身子倦,可能不見男客的。”
方執平見沈玉仙心情頗好的樣子,說話又和氣,不由鬆口氣,笑道:“只是護著姨娘和姐姐過來王府一趟,也不敢想望就見著王妃了。”
沈玉仙見方執平知禮,倒也有好感,且她因著夏仲芳有喜的事,心頭也確實喜悅,這會看什麼都順眼些,便又和方執平說了兩句話,方才去了。
早有人引了方執平到正廳中坐下,另奉了茶,態度又恭謹了一些。
裡面,小玉蘭和方執心正和夏仲芳說話,只問了她身子如何,又說些要如何保養的話。
小玉蘭聽聞宮中賜了兩位宮女下來,倒有些擔憂的,一再囑咐夏仲芳要防著這兩位宮女,不能讓她們近了沈子齋。
方執心對夏仲芳一進門就懷上這件事,卻頗為好奇,笑道:“王妃出嫁的日子那是百年難遇的好日子啊,一進門就懷上貴子的。”
說起這個,小玉蘭也問道:“據說是羅道長幫你看了面相,說道你會生貴子,可是真的?”
夏仲芳發怔道:“怎麼傳得這樣快,你們也知道了?”
小玉蘭便笑道:“這麼說,是真的了?”
夏仲芳想著小玉蘭是自己生母,倒不打算瞞她,便把羅道長給自己看面相的經過說了,笑道:“只說會生貴子,並沒有說這一胎就是貴子的。”
說了一會兒話,眼見夏仲芳也倦了,小玉蘭便不敢多待,忙和方執心告辭出去。
方執平見她們出來了,心知見不著夏仲芳的,倒也沒有失望,待回到方家,卻和方執心提起沈玉仙,笑道:“先頭外間傳說郡主兇悍,季鳴春這才會舍了郡主什麼的,今兒一見,郡主貌美和氣,哪兒兇悍了?可知季鳴春這是故意抵毀郡主呢!”
方執心也為夏仲芳鳴不平的,低聲道:“王妃這樣的,也不知道季鳴春當初是如何狠得下心休棄的,如今更好,他倒和郡主和離了。可嘆他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還在京中四處奔走求人,想和郡主和合,真服了他。”
季鳴春早間求見小玉蘭,卻被方家的人趕走了,一時氣急,連方家一位姨娘也拿大不肯見他了,還有誰能幫得他呢?
他一回家,正好湯圓端茶上來,湊到跟前,勸他喝杯茶潤潤喉,他心焦,想也不想,伸手一推道:“滾開,別杵在跟前。若不是你,我怎會落到這地步?”
湯圓不提防,被這一推,杯子摔在地下,她一個赼趄,也滑倒了,不由尖叫一聲。
季鳴春回過神來,忙去扶湯圓,氣急敗壞道:“好好的,怎麼就摔倒了?要不要緊?”
湯圓扶著腰哭道:“肚子痛!”
季鳴春大驚失色,已是抱起她進房間,放到榻上,急聲喊過婆子,讓婆子去請大夫。
季母聽得動靜,忙忙跑來,罵湯圓道:“明明有喜了,不在房中養胎,到處亂跑作什麼?這要是滑胎了,不賣了你才怪?”
季鳴春止住季母的話道:“她是奉茶給我,不小心滑了一下,並沒有亂跑。”
季母還是生氣著,“諸事不順,全因為她。現下若是連胎兒也沒了,一定不留著她。”
湯圓在榻上捧著小腹哭道:“奴婢知錯了,以後一定不亂跑的。”
隔一會兒,婆子已請了大夫進來,大夫診了脈後,說是動了胎氣,要好好養著,再不能亂動了,因開了藥,收了診金這才走了。
季母現下掌著家事,見湯圓摔了這一跤,又費了一筆診金,一時心疼萬分,喃喃道:“這陣子只有出,沒有進,再這樣下去,還不得喝西北風去。”
季鳴春也發愁,先前在王府當著甩手郡馬,百事不用管,更不用愁銀子之事,現下搬離王府,方醒覺居京城大不易,事事要錢。若再不能和郡主和合,這京城確實是住不下去的。
就在季鳴春百般愁悶時,卻有一人找來,向他道:“季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