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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要給自己繡荷包的。他有些發惱,吮吸之下,牙齒輕咬,咬得夏仲芳喊著求饒,這才放開,問道:“以後還敢不敢糊弄本王,拿著別人不要的荷包給本王?”
“不敢了不敢了!”夏仲芳只怕他還有損招,一時見他吸完奶了,忙忙就要站起來,卻被沈子齋摟住腰,只是動彈不得,不由求道:“王爺鬆開奴家罷!”
沈子齋不理,頭一低,含住夏仲芳已軟下來的豐盈處,細吮慢舔,另一隻手在她豐盈處用力一捏,捏出最後一滴乳汁滴在手指上,一時撩她裙底,手指已是滑進去,把乳汁塗在夏仲芳那處,輕輕揉著,揉得一片粘溼了,才抬頭去問夏仲芳:“還敢不敢糊弄本王?”
夏仲芳全身軟成一攤,雙手摟在沈子齋脖子上,這才沒有攤下去,待要忍著不呻。吟,又哪兒忍得住?只微沙了聲音道:“不敢了!求王爺放過奴家!”她嘴裡求著,卻沒有抵抗的動作。
沈子齋一時滿意,又去叨她嫣紅處,舌頭或卷或舔,百般挑逗,另一隻在裙底的手指,更如遊蛇,在滑膩處遊動。
夏仲芳被逗弄得軟成水樣,只是細細喘著,一時察覺沈子齋腰一挺,一個火熱之物抵在她大腿處,這才半醒過神來,低叫了一聲。
沈子齋還不放過她,俯耳問道:“還敢不敢給別人繡荷包?”
“不敢了!”夏仲芳這個時候,除了說不敢,別的也說不出來。
沈子齋見她迷亂,方才有了笑意,又道:“回去之後,給本王繡十二個荷包,要不同的花色和款式,本王一月換一個佩著。”
夏仲芳忙不迭點頭,桃紅著臉道:“一定繡一定繡。王爺放開奴家罷!”
沈子齋放開夏仲芳,一時難受,不由低叫一聲。
屏風外的方御醫和沈玉仙同時問道:“怎麼了?”說著雙雙起身,就要奔進屏風內。
沈子齋聽得腳步聲,忙忙縮手,把夏仲芳一抱,抱放到榻上,給她蓋了被子,自己理著衣裳,裝作若無若事的樣子。
方御醫和沈玉仙進了屏風後,見沈子齋並沒有什麼不妥,便放下心來。
方御醫給沈子齋把脈,把完道:“王爺這陣子有些上火了,待我斟酌著再改動一下藥方,不使王爺太燥。”
沈玉仙見沈子齋俊臉微紅,躺在榻上的夏仲芳也桃紅著臉,一時抿抿嘴,笑而不語。
夏仲芳已在被單下理好衣裳,一時坐起來,雖雙足發軟,卻強撐著下榻,向沈子齋和沈玉仙行一下禮,這才退出去。
錢婆子和青竹上來架住她時,就見她全身發軟,耳朵邊還有一個紅印,一時對視一眼,忙忙扶了就走。
待回到房中,夏仲芳沐浴完畢,躺到床上時,只把頭縮排被子內,恨自己不爭氣,怎麼就那麼容易
沈子齋這一晚,也是睡不著,一時喊了蘇良進去問話道:“簡家那邊可有動靜?”
蘇良答道:“他們是派了人往江南去查夏娘子的身世,現下沒動靜,料著還沒查出來的。”
沈子齋問道:“咱們的人呢,可查到什麼了?”
蘇良道:“只查得夏娘子確實不是夏父夏母所生,但要說她是簡太傅的孫女兒麼,又有許多疑點之處,且沒有實證。”
沈子齋道:“不管夏娘子是不是簡太傅的孫女兒,只怕簡家都要來認的。好在夏娘子對本王傾心,應該不會走的。”
簡太傅那一頭,卻是令人到江南調查夏仲芳的身世。
半個月後,江南自有訊息傳來,說道夏仲芳果然不是夏父夏母親生女兒,而是他們在破廟揀的。
簡太傅拿了書信,再看手中的信物,不由且喜且怒,一時喊進簡飛文,把信物遞到他跟前道:“你自己看看,這不是你遺失的玉佩麼?還說夏娘子跟你沒有關係?”
簡飛文一看玉佩,張大嘴道:“兒子當年跑到江南去,路遇匪徒,策馬而走時,確實遺失了這玉佩,並沒有拿它贈人,阿爹要相信兒子!”
簡太傅不再理會簡飛文的狡辯,吩咐道:“你明兒準備一番,和你媳婦一道到齊王府去,把夏娘子,不,把我孫女兒接回來。”
簡飛文猶自要分辯,簡太傅哪兒理他?早甩袖走了。
白氏聽得訊息,怒得摔了杯子,果然和人在江南生了女兒,還死不肯承認的。
簡太傅聽得白氏發脾氣,便令人喊她去說話,一番話下來,白氏只得一一應了。至回房,自又對簡飛文怒目相向。
簡飛文只覺冤枉,叫屈道:“夏娘子真不是我的女兒,你要如何才肯信?”